也就是在蘇槐撈住杳的那一刻,杳突然從水裡冒出頭來,反手拽住蘇槐,就把他往水裡拖。
頓時井裡晃蕩起水聲。
她動作也快,拖他下水以後,試圖踩着他往上躍。
她也确實成功了,隻可惜手才剛剛攀住那井沿,冷不防腳踝就是一緊,她低頭一看,狗男人又拽住了她的腳腕。
緊接着他把她重重往下一扯。
隻聽水聲更甚,她又重新跌了回去。
任誰也想不到,外面侍衛和禁衛軍都找翻天了,兩人卻在井裡打架。
最後無疑是杳敗下陣來。
雖然她幹不過他,但心裡那口氣不舒出來實在不暢快。看着他被自己拖下水,渾身濕得跟條落湯狗似的,她總算是舒爽了。
杳被他抵在井壁上,滿臉淌着水,卻是笑,道:“是你先搬石頭塞我井口,讓我出不去,那我也讓相爺下來嘗嘗這滋味。”
蘇槐似乎也被她惹毛了,亦是笑,道:“甚好,既然你邀我下來嘗,我若不嘗嘗這滋味豈不是對你不起。”
說着,水底下他的手了撥開了她飄浮着的裙子。
杳驚了驚,這狗玩意兒莫非要在這撒瘋?
杳道:“相爺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讓相爺下來泡泡水。”
蘇槐道:“光泡水能有什麼好滋味。”
她下意識就踹他兩腳,蘇槐一手握住她的腿,便欺身朝她吻來。
唇齒厮磨間,夾雜着清涼的井水,使得彼此的唇很涼,這個吻也很涼。
兩相争執糾纏了一會兒,狹窄有限的空間裡微亂的呼吸此起彼伏,又在井壁間回響,格外的惹人遐想。
杳罵道:“賤丨人,你要不要臉,不分場合你就亂搞!”
水裡兩人的衣衫都格外輕盈。
蘇槐隻是制住她的身子,讓她雙腿沒有着力點,讓她雙手也抓不住井壁上的凹槽。
蘇槐松手時,她一時無所攀附,身子隻顧往下沉。
杳隻得手腳并用地緊緊纏住他。
她雙手摟着他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
杳氣息浮亂,輕喘着,擡頭正要開罵,卻見得他半低頭時,鼻尖抵着她的,垂眼盯着她的唇瓣,晶瑩的水珠順着他的鼻梁下巴往下一滴一滴往下淌。
月下果真更像個妖精。
他仿佛就等着她開口罵他。
但杳抿緊了唇。
他等了片刻沒等來,索性就扶着她的頭欺吻上去,一手鉗着她的腰狠狠往下壓。
她攢眉,卻在這一松動的瞬間,他卷入她口中,張狂地激吻她。
杳被抵在井壁上,水聲一下一下輕輕晃蕩。
她依然是沒處着力,腿纏得他緊緊的,狗男人愈加火熱深沉地來。
她仰着脖子微微喘息,蘇槐忽而吻上她頸邊,吮她耳珠,也不知是他不對勁還是自己不對勁,竟讓杳覺得他越與以往不同。
似乎變得溫柔了些。
杳仰頭望着井外的天邊月,忽而道:“以往你說,玩兩次就膩了,可如今都多少次了?”
蘇槐道:“我膩不膩,何時膩,是我說了算。”
杳道:“這一次次的食言打臉,相爺臉疼麼?”
蘇槐從她耳邊擡起頭來,道:“我臉疼,你要幫我吹吹?”
杳看着這恬不知恥的東西,嗤道:“真是賤骨頭。”
說罷,她又被他把着腰狠狠厮磨,她不禁輕哼,眼裡蒙上一層水色,再看那月亮都是朦朦胧胧的。
他道:“你去那裡做什麼?”
半晌,杳才沙啞道:“你有時間跟我在這裡耗,怎麼不去弄清楚今晚是誰設的這個局。”
頓了頓,她神色淡涼,又道:“你的老相好,怕是見不得我與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非得讓我再無翻身之地才肯罷休。
“你答應幫我找東西,可你卻遲遲不動手,若要是我早些恢複了身體,我用得着這般東躲西丨藏,用得着躲在水裡嗎?
“我用得着被你老相好兒逼得這麼緊,處處謹小慎微嗎?蘇槐,并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及時趕到。”
蘇槐将她緊緊抵着,動作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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