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聲線沙啞得過分撩人,與他道:“蘇槐,你不是說膩了就将我棄了麼,如今卻又千方百計地留我,是為何?”
說罷,不等他回答,她勾過他的頭,微微一側頭,便吻上他的唇。
他唇軟極了,可掐着她腰的手掌卻是又緊又有力。
杳蹭着腰身貼近他懷裡,一邊主動親他一邊纏緊他扭着腰肢,她便聽見他呼吸沉。
後來他沒能按捺多久,杳就将他榨出來了。
她将他的精元氣全部接納,運了運自己的内息,微微仰着頭,阖着雙眼,輕歎一聲,感到少有的通泰。
待她睜開眼時,一雙桃花眼裡,媚意綿綿,星火流轉,真真是美豔無方。
蘇槐是當真被她給迷住了,抱着她就往床榻那邊走。
沒多久他又氣勢洶洶,将她親軟了身子。
杳時不時在他耳畔變了聲調地輕哼,啞聲道:“賤男人,你忘了你還有内傷。”
他哪管這些。
杳道:“你身上還有毒沒解……”
蘇槐咬着她耳朵應她:“有本事你讓我内傷複,讓我舊毒爆。”
杳:“……”
最後,蘇槐擒住她的雙手,手指撬開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緊扣。
那一刻,手心裡傳來的脈搏心跳聲,在彼此的感官裡激蕩。
杳半瞠着的眼裡,浮光滟潋,卻因他這一動作,仿若随時都要溢出眼角去。
杳晚飯用得早,天還沒黑就用過了,可也饑腸辘辘了。
而這狗男人一身公服回來,哪有時間吃飯,杳不禁要問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吃飽了晚飯回來的?”
蘇槐道:“我沒吃。”
杳連忙勸道:“那肯定餓壞了,趕緊去吃飯吧。”
蘇槐如狼似虎地盯着她,道:“事情要一樣一樣地幹。”
那最後一個字的字音兒,他咬得尤為惹人遐想。
杳跟這個眼下滿腦子龌龊的狗男人是說不清的,索性放棄了。
她連眼皮子都懶得動一下。
最後蘇槐似乎也沒起身去吃晚飯。
都這個時間點了,還吃什麼吃,要是換做是她,亦甯願睡一覺也不願吃飽了睡不着。
翌日,蘇槐什麼時候起身的杳都不知道。
等杳醒來,見床頭放着一沓整齊的衣裳,可不就是昨日姬無瑕幫她收進箱子裡的其中一身。
察覺到門外有氣息,她自己昨晚的裙裳都被狗男人撕爛得差不多了,她隻好撿了件散落床畔的他的狗皮來裹在身上,方才開口問:“誰在外面?”
嬷嬷的聲音響起道:“姑娘醒了。可要眼下備浴湯?”
杳心下有些奇,這嬷嬷平時都是有事才會出現在跟前,今日卻一直守在門外麼?
杳道:“備吧。”
嬷嬷道:“還請姑娘先放下床帳。”
杳不明所以,但還是照着做了。
不一會兒,便有人進了屋子裡來,放了什麼東西在牆那邊,緊接着又有水聲響起。
等多餘的人都退下以後,杳方才拂開床帳一看,不由愣了愣。
他這屋子素來冷清空蕩,沒有多餘的擺設,而今那屏風後竟又添了一隻浴桶。
這是讓她在屋子裡沐浴?
杳道:“你們這麼整,相爺知道嗎?”
嬷嬷道:“是相爺的意思。”
杳這才反應過來,她都給整懵了,要不是蘇槐的意思,他們敢這麼幹麼。
嬷嬷不再多言,随之也退了下去,帶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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