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你也知道,那人個人用的上古兇獸血下契。上古兇獸血液霸道無比,想解開這個血契自然要用更霸道的方式。以前我出任務時偶遇過一個職業寫咒人,我跟他閑聊的時候他有跟我提過這個。”李天知說着有點口幹,他把竹簡仔細收好後,給辛骓跟自己倒了杯茶。等他咕噜咕噜地喝完一大杯茶之後,他才開始往下說重點。
不過坐在一邊的辛骓倒是不着急,他靜靜地等着李天知往下說。
“寫咒人是個怪人,對于寫咒這件事他表現的很瘋狂。以前他為了找一個失傳已久的大咒,居然掘了他師傅師祖的墓。他師祖跟師傅陪葬品裡有不少手記,他從這些手記裡知道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雖然掘祖墳還挺缺德,不過他這也算某種程度的見多識廣了。他跟我說的是,在這個時代的這個大陸上,有四個兇獸冢,獸冢裡分别放着它們的獸丹。”李天知說完又往嘴裡灌了半杯水,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覺得格外的熱。
辛骓若有所思地盯着李天知,以前師傅也有跟他說過獸丹的事。隻是當初的他對這些并不感興趣,那幾天課程下來,他基本上是睡過去了。
李天知緩了緩身上因為興奮而産生的燥熱,他繼續開口說:“我聽他說,四顆獸丹的威力可以破除一切咒語。”
“那兇獸冢的具體位置在哪兒?”
“這個我也不知道。”辛骓的問題讓李天知犯了難,他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張狐狸臉耷拉了下來。他恹恹地說道:“我在這認識個算卦的,改明天我帶師哥你去看看。”
辛骓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嗯,盡快。”
李天知狡猾地笑了笑,“師哥,我的業務能力你就放心吧。”
“好。”
辛骓應了一聲,他跟李天知打了個招呼後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剛打開門,一團黑影咻的一下從床上竄了過來,直奔他懷裡。辛骓低頭一看,幼獸正瑟瑟發抖地把腦袋往他胳膊底下鑽。
“下去。”對于幼獸,辛骓的管教一向嚴格。
幼獸嘤了一聲,它晃了晃腦袋,倆爪子死死地摳進辛骓的衣服裡。要是放在平常時間,辛骓這會兒肯定拎着幼獸的尾巴給人丢出去了。這會兒他發現幼獸腦袋上的毛變得一團糟,身上的靈氣空蕩蕩的。他往坐在床上的趙赢看了去,那人正趾高氣揚地看着他,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辛骓微愠,原本平靜下來的心情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他把幼獸拎起放在肩上,順便拿了一張藍符塞進幼獸的嘴裡。幼獸難得見到辛骓這麼溫柔的樣子,它嘤了一聲倆爪子不停地朝屋外指。
它想去坐電梯。
下一秒它就被辛骓從肩膀上拎了起來,這小東西蹬鼻子上臉的功夫到底還是爐火純青的。他冷着臉盯着又跟他裝可憐的幼獸,心裡在盤算着等回去了,自己可以把這小家夥弄到什麼地方去曆練一下。免得這個已經一百來歲的家夥,裝嫩而不自知。
不過這次他勉強滿足它一次,正好他現在心緒不穩靈氣紊亂,出去走走也行。
辛骓找李天知借了個布袋把幼獸塞了進去,然後提着幼獸出了門。和趙赢那個老古董不一樣,作為生活在幾百年後的人類來說,他除了認路這塊短闆之外,在其他方面還是很快就适應了這裡的生活習慣。幼獸十分喜歡在電梯間裡失重的感覺,一到電梯裡頭它立馬就把大腦袋探了出去。可惜下一秒辛骓就把它的腦袋重新摁了回去。
什麼地方都講究個隔牆有耳,他們現在在明,敵人在暗,萬事還是小心為好。下了電梯辛骓帶着幼獸在樓下轉了一圈,可能是有李天知在這,這周圍他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現在還對早上若隐若現的氣息有些介意,他敢肯定那不是李天知。他沒有追蹤到具體的人,所以對方是敵是友也未可知。在他們身邊有這麼一個敵友不分的人,讓人不得不在意,也許他得跟李天知問問。
辛骓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幼獸放了出來,自己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幼獸生□□玩,辛骓剛把他放出去它就已經跑得沒影了。辛骓陪着它足足玩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幼獸身上的靈氣慢慢地恢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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