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懸山主:“???”
他對着衆人側目,脫口而出:“你便是魔修傳信中我那個子虛烏有的二弟子???”
衆人不禁扭頭,對他更加了十二分的側目。
這一次的六道寺之行像是注定不讓他們失望,手中的瓜又脆又甜,驚險刺激,此起彼伏到結尾方休。
就是有點不太考慮他們心髒強壯與否。
院長道:“皆空和另一位佛修一同遁走的我是看見的,怎麼上一任魔尊人也不見了?”
舒遙嘴角一撇,嘲道:“他是借着兩波交鋒時走的,我親眼目睹,奈何有皆空自爆六道寺在先,出不了手。”
他輕哼一聲:“倒不像是活不過秋天的知了成的精,該說千年王八才應景。”
唯獨任臨流袖手收劍,十分淡定:
“六道寺是皆空他們的保命牌,曆任佛修累積而成,我們一起上也殺不了他們。不過我的劍氣也專等着他們棄寺而逃的這一刻。下回他們沒了保命牌,又被我的劍氣重傷,可以束手等死。”
姜還是老的辣。
衆人對他另眼相待,肅然起敬。
“對了。”任臨流好似想起什麼,問道:“阿珩,你和魔尊可是兩情相悅。”
兩聲“是”一同響起,仿佛心有靈犀。
大乘靈識讓心中惴惴的衆人學會乖覺屏息。
任臨流極煞風景,不解人情般的斷然說:“不行,我不同意這樁婚事。”
奇怪的是,他看上去并非那等頑固不化,被出格徒弟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死闆老頭。
甚至眼神中隐隐透露了一二複雜意味,似釋然,又似無奈。
兩全其美(番外更啦)
任臨流這一言如同掀起千層浪的那塊石頭,将本就興奮得私語不止的人群更點得沸騰起來。
這些宗主不能夠算是仙道第一流的人物,任臨流在仙道聲名赫赫時,大多是寂寂無聞的少年,是不會得見任臨流的。
而從舒遙在深淵底下的反應也可以得知,衛珩他們三人對任臨流的宣傳功夫做得不到家。
仙道的普通宗主們當然也不會想到出言阻止的,即是在仙道幾乎等同于查無此人的道尊之師。
他們大膽地換了一個方向猜測:
“人家道尊的宗門中人都未明言阻止過,這一位道友卻如此作為,想來是必定有隐情。”
“我見這位道友修為既高,為人處世也并非是一竅不通的呆楞模樣——”
他們一拍掌,心中當即就跳出了猜測:
“莫非是苦戀魔尊而不得,所以想要出言阻止,試圖挽回?”
任臨流:“???”
怎麼說呢。
雖然說沒有被看成嚴苛不近人情,專打鴛鴦的那條老古闆大棒子值得慶幸。
但他看起來莫非那麼像是會和徒弟搶心上人的師父嗎?
仙道的宗主們,豁然開朗,一點就通:“怪不得這位道友先前要假借道尊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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