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宜很快就用她多年的經驗分辨出了,霍樓看衣既明的那種“兇狠”,不是要做什麼,而是更像他想吃了衣既明。
不用懷疑,就是那種帶有另外一層深意的吃。
唐宜甚至不得不連夜又重新翻看了一下劇本,确定了劇裡的兩個沈先生之間并沒有暧昧傾向。憧憬是有的,但那種崇拜是純潔的,反正絕不是霍樓表現出來的這種。
霍樓在衣既明面前還表現的稍微像個正常人,對待其他人,不自覺的就會帶上多疑與審視,他就像是一個守護着寶藏的巨龍,警惕的看着每一個膽敢接近衣既明的人。對衣既明的保護欲與占有欲空前高漲,誰說都沒用。
唐宜死活想不明白,霍樓是怎麼入的戲,才能理解成這麼一個鬼樣子。
除非霍樓是裝的。
霍樓……
那必然是裝的呀。
他最初那次,确實是有點入戲了。
當時的劇情是,衣既明扮演的沈先生受了槍傷,不能報警,也不能去醫院,隻能用土辦法治療,性命憂堪,血水潑出去了一盆又一盆,躲在小樓裡甚至沒有辦法回家。
衣既明身邊隻有唐宜扮演的沈太太在照顧,她學過一些基礎的醫療救護。
霍樓扮演的沈先生隻能站在門外看着,那種無能為力,讓霍樓聯想到了衣既明當年出車禍後的一些不好的事情,那種無法诠釋的共情讓霍樓一時間,差點沒能從角色裡走出來。哪怕鏡頭已經停止拍攝,他還是覺得自己就是沈先生,每個靠近衣既明的人都心懷歹意,他必須保護好他的明明。
不過,霍樓其實還是很快就從這種有點魔怔的狀态裡走出來了,衣既明就是他的坐标,在衣既明那雙如雨後青山般的擔憂雙眼裡,霍樓迅速分清楚了現實與角色。
他扮演的沈先生一無所有。
而真正的他,擁有衣既明。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在拍完的某個瞬間,霍樓偶爾也還是會迷惑的感覺,但不至于那麼嚴重。之所以演變成如今這種劇組上下都在擔心他的出戲問題,隻是因為衣既明對“出不了戲”的他實在是太好了。
好到霍樓根本沒考慮過“醒”過來的可能性。
當他“入戲”之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盯着衣既明看了,雖然以前他也可以,但那種看是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的,像個正常人一樣。但現在這種根本不需要理由,一句他還沒有出戲就可以解釋所有。
最主要的是,霍樓也想趁此機會,讓衣既明看到他不同的一面。
人都是會很變得越來越貪心的。霍樓以前覺得為了能讓衣既明喜歡他,他可以假裝成另外一種性格一輩子,但是當他和衣既明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之後,他才意識到,他做不到,他想讓衣既明了解真正的他,他想衣既明能夠接受真正的他。
好比他并不一直都是個衣既明眼裡的好人,面對每一個欺負衣既明、乃至有可能欺負衣既明的人,他都恨不能化身惡龍,撲上去先欺負死對方。
霍樓才不要管什麼程序正義不正義,他隻想保證他的寶藏能不受到任何傷害。
劇裡霍樓扮演的沈先生正好是這麼一個角色,一個深沉的情報人員,一個遊離于法律之外的仲裁者。
霍樓便想着試探一下衣既明的接受程度,好調整自己未來的策略。
大概是太在乎衣既明了,霍樓這段時間可以說是超常發揮,演技突飛猛進,至少衣既明至今都沒有看出霍樓所謂的無法出戲也是演出來的。
“綜上所述,還望諸君能夠配合,衆志成城,清繳叛徒!”衣既明在鏡頭前如是說。
“卡!”伴随着周導的一聲,這一天的拍攝全部結束了,衆人發出了如釋重負的歡呼,終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周導不忘又看了一遍剛剛拍的回放,把衣既明叫過去說了半天。衣既明的演技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周浪隻是想和衣既明讨論一下明天的拍攝角度。
商量完,衣既明就回到了霍樓身邊,準備和他一起回酒店了。
真不怪霍樓忍不住沉浸在“無法出戲”的人設裡,實在是衣既明做的太完美了,他會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聲音,時時刻刻關注着霍樓的一舉一動,仿佛霍樓就是他的寶寶,他喜歡着他,寵愛着他,會對他永遠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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