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靜的無人敢說話,龍椅上,康熙一手操起手邊的茶盞,就往德妃身上扔:“蕩婦。”
這時,外面去毓慶宮的侍衛已經回來了,李德全帶着侍衛進來,十幾個錦盒中裝着的都是畫。德妃從地上爬起,渾身杯水潑濕滿是狼狽,她掀卡錦盒将畫抖出來:“就我是蕩婦是賤人?”
手指着溫知許:“那她也是。”
“萬歲爺看看這些,這些都是什麼?是你的親生兒子在惦記你的妃子,要是浪蕩,嫔妾承認我害過人,但是嫔妾可沒勾引萬歲爺的兒子。”
她手中的畫都已抖開,衆人都瞧的仔細,每一張畫都是個女子,桃花林中,素色的衣裳,卻都是背影,連張側臉都沒有,這讓人如何認?
德妃也看愣了,随後指着太子道:“你不是喜歡她嗎?你不是找她找了許多年嗎?她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去認啊。”
“德妃娘娘。”太子雙手背後,躲開她的手,如玉般的臉上早已收拾好情緒,清冷又淡然道:“娘娘在說什麼,胤礽不明白。”
“你撒謊。”德妃還要上前,一邊的大阿哥卻掐住她往後,随後自己跪了下來:“皇阿瑪,兒臣願為德妃作證,太子之前确實畫過宸妃娘娘的畫像,他派人去江南四處尋找娘娘這事也不是秘密,太子府中的心腹凡是看過畫像的都可以來作證。”
“太子與宸妃之間,定然有關系。”
太子冷眼身邊的大阿哥,自己的兄長,這個時候卻還不忘記捅自己一刀。清冷的眼神撩起,往溫知許那看去,想到什麼閉上眼睛跪了下來:“皇阿瑪,兒臣……”
康熙卻擡手制止了她,轉頭問溫知許:“宸妃,你如何看?”
“嫔妾與太子爺今日是第一次見面,旁人不知,萬歲爺心知肚明。”康熙确實是心知肚明,否則早早的就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早就一手一個掐死了這兩人。
“那太子畫你的畫像,暗地裡去尋找的事,該怎麼解釋?”大阿哥猛然盯着溫知許,步步緊逼。
太子正要上前,身後的陳貴人不知何時走了出來,她跪下,清脆的嗓音輕聲道:“回萬歲爺,其實太子一直找的人是嫔妾。”
她擡起臉,露出自己那張越發相似的臉出來:“其實太子爺找的是嫔妾,嫔妾之前是宮女,有一回撞見喝醉了的太子爺,太子爺便記住了。”
她掐緊自己的手心,輕聲道:“太子爺該是前年開始找的人,是不是。”不用旁人答,之前那一直跪在地上的心腹便點頭:“是那年。”
“因為那年是嫔妾第一次見到太子爺。”
“不是……”溫知許皺起眉,走出來。
“娘娘。”陳氏飛快的打斷她的話,下巴微擡勾起嘴角,側着的那半張臉迎着光亮,姿态與表情乍一眼看與溫知許一模一樣。
她看着溫知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搖了搖頭,目光竟帶着乞求:“嫔妾還不是萬歲爺妃子的時候,私下裡去見過太子幾次,當時與我同住的宮女都知曉,太子府中的太監們若是找出來也能作證。”
“你不過是個替代品,”大阿哥站起來,陳氏卻看着他直言:“大阿哥,惠貴人究竟是如何死的,你可以去問一問德妃娘娘身邊的綠屏。”
“你這話什麼意思?”大阿哥雙目瞪大,陳氏想起那人自信的微笑,學着她勾起半邊嫣紅的嘴唇,輕飄飄的笑:“或許,您也可以問一問靜貴人,她也知道。”
一直都是仰着頭看那人如何自信的勾起嘴角,眯起的眼神滿是風情,一舉一動一颦一笑。
今日她學了半點,隻覺得心中暢快極了。
陳氏情不自禁的擡頭,看着站在身邊的太子,如願的看見那雙眼睛正低頭看着自己,這般溫吞如玉的人啊,總算又一次眼中倒映着是她的身影了。
她勾起嘴角,歪着頭,學着那人靈動的聲音:“是不是這樣,太子爺?”
太子對上她的目光,不敢轉身,他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做,艱澀的點了點頭:“是——”
他話音剛落,明知後果如何,陳氏卻還是覺得此生無憾了。
靜貴人被大阿哥揪着出來,德妃已經徹底完了,想到之前的種種,不用旁人逼,一五一十的将德妃是如何陷害惠貴人的說了一清二楚。
溫知許撩起眼皮往她那看去,發現她雖怕的發抖,卻還是将自己幹幹淨淨的摘了出去,将全部的錯推到德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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