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用帕子蘸蘸眼角,複又問道“最近澤墨的身體怎麼樣了?”
蔣茵茵聽她如此問,一臉憂心道,“不大好,最近一直在咯血。”
皇後焦急地道“可有讓宮裡的太醫去看過?”
“看過,請了好幾位太醫,都診斷不出來是什麼怪病。”
“那可曾請過民間有名的大夫瞧過?”
“都請過了,但都沒有效果。”蔣茵茵邊說邊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她的反應。
果然一番話問下來,雖然她的表情依舊是擔憂焦急,但是身體明顯放松下來,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發現這一點後蔣茵茵眼眸暗了一下,但瞬間恢複正常。
“我這裡還有一些補身體的藥材,等會我派人給你們送到府上去,你讓下面的人做了湯好好給他補補。”
蔣茵茵感激地起身行禮,“謝娘娘關心,臣妾感激不盡。”
“快起來,你這孩子,跟我客氣什麼。我也算是看着澤墨長大的,怎麼忍心看他年紀輕輕就…”說到這她哽咽一下,又迅速調整好情緒,似乎剛才那一聲哽咽隻是蔣茵茵的錯覺。
但就是這樣,才更讓不明真相的人覺得她是真心在為趙澤墨擔憂。
蔣茵茵一邊思考着皇後一心要除掉趙澤墨的原因,一邊應付着來自皇後的各種問話。
皇後看着蔣茵茵滴水不漏的表現,鳳眸微微眯了眯,本以為是個好拿捏的,才費勁心思讓皇上給那個賤|人的兒子賜了這麼一個人,卻沒想到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兒。
想到那個賤|人的兒子到如今依舊活得好好的,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呵,真是賤命一條,無論她出什麼招都弄不死他,看來要想一個萬全之計了……
所有想法隻是在腦内一閃而過,她面上不顯,依舊與蔣茵茵扯着無關緊要的話題。
一時之間兩個各懷心思的人,竟奇妙地有一點融洽的意味。
這時一個一位年過六旬的蒼老婦人弓着腰來到皇後身邊,俯身對皇後耳語了幾句,隻見皇後眼睛一亮,對老婦人道:“快快請他先去偏殿,我馬上過去。”
說完看向蔣茵茵,笑容滿面,“茵茵啊,今天本宮就與你說到這兒,這天兒也不早了,我估摸着澤墨也已經在等你了,我就不留你在宮裡用午膳了。”
蔣茵茵将皇後剛剛的表情盡收眼底,聽她這麼說,連忙起身行禮,“皇後娘娘萬安,臣妾就先告退了。”
“去吧,讓紅鸢送送你。”皇後笑眯眯地道。
紅鸢就是剛剛引蔣茵茵進殿的那個大宮女。
“多謝皇後娘娘。”蔣茵茵又一躬身,跟着紅鸢出了大殿。
在長廊上,蔣茵茵又看到了剛剛那個老婦人,她帶着一個渾身都包裹在布裡的人往裡走,态度恭敬有禮,看她的表情,其中甚至夾雜着一絲恐懼。
蔣茵茵在路過那個人時,鼻尖微微聳了聳,好濃的血腥氣!
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繼續跟着紅鸢走。卻沒發現那個怪人已經停下腳步,轉過了身。一雙仿佛淬了毒的眼睛,緊緊盯着她離開的背影。
老婦人察覺到身後之人沒有跟上來,連忙回頭看去,就看到那位先生一直盯着翼王妃的背影看。
她連忙走上前去,“先生,請往這邊走。”
那位被稱為先生的人轉過頭,用那雙細長的眼睛看着老婦人,緩緩開口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竟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老婦人被這樣看着,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顫顫答道:“是翼王的新婚妻子。”
那個男人被遮在兜帽裡的嘴角緩緩勾起,伸出鮮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輕輕呢喃道:“這樣啊~”好久都沒有碰到這麼美味的人了呢,看來這次進京是正确的選擇。
蔣茵茵到殿門口時帶上小玲,一同朝宮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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