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很多,有丸狀,也有細粉狀,稠液狀,應有盡有,朝曦将能喝的喝過,能吃的吃過,那官爺終于放過她,擺擺手道,“行了,可以走了,下回記得上京不能帶那麼多瓶瓶罐罐,尤其是入口的東西。”
朝曦老實點頭才放他們離開,胃裡喝了許多毒·藥和解藥,藥性相沖,翻江倒海一般,疼的厲害,朝曦忍住沒擦冷汗,隻握緊了輪椅,推溫和的公子往城裡去,腳步盡量保持一個節奏,不急不緩。
可肚子實在太疼,頭有些暈,眼睛睜不開似的,有一種想倒的沖動。
不能倒,倒了就無法解釋為什麼帶這麼多毒·藥?
倒了就沒辦法去找沈斐。
倒了就會連累幫她圓場的倆人,所以不能倒,再走遠一點,再遠一點……
朝曦視線已經有些模糊。
“喂!”
身後突然有人喊她,朝曦渾身一僵,在跑還是不跑之間猶豫,半響站定不動,微微回頭,露出一個不那麼勉強的微笑,“怎麼了?”
“你東西掉了。”
甯王死了
那官爺舉起手,朝曦這才發現他手心裡握着一個插針的小布袋,是她随身攜帶,應急用的那種,什麼時候掉的她居然不知道,全部注意力都在劇疼的肚子上。
表面看來是她推着輪椅,其實是扶着輪椅,不扶着,怕自己摔倒。
想了想,松開輪椅剛要回身去拿,小厮機靈的提前一步,跑過去将小布袋接了過來,“謝謝官爺。”
他态度太好,點頭哈腰,讓那官爺很有成就感,揮揮手叫他們趕緊走,别站着位置堵别人。
幾人不敢停留,當即離開,到了角落時朝曦再也撐不住,往牆上一靠,滑着坐下。
那公子比着手勢,似乎在問她怎麼樣?
朝曦搖搖頭,“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說來奇怪,那些藥都是她自己制的,制成之後她會嘗試喝一些,感受一下藥效,都有抗體,即便第一次摻和起來喝,但是及時喝了解藥,不該這麼難受啊?
她隻會對新的藥有反應,那些舊的,被她喝過,研究過的,除非量很大很大,就像在沼澤地時,待了一夜,連續不斷吸入毒氣,直接讓她病了兩三天。
這回的藥種類雖然多,但是量很少,一次就沾一點點,很控制,可疼成這樣,感覺不躺個十天半月好不了,朝曦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的身體好像變弱了一點。
難道是懷孕了?
可葵水剛走,不可能懷孕,朝曦自己就是大夫,還能不知道?
既然不是懷孕,那是為什麼?身體莫名其妙變弱,葵水是一部分原因,可朝曦隐隐覺得還有其它原因。
她閉目想了想,依稀記得小時候師傅千叮囑,萬囑咐,一定不要她破身,破身就會嫁不出去,沒有人要她雲雲。
師傅這麼告誡她,自己卻跟這個男人睡,跟哪個男人睡,一點不在意,朝曦便也沒當回事,現在想想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她身體變差就是從睡了沈斐開始,比如說剛睡完就生了場小病,因為很快好了,倒也沒在意,隻以為是趕路太急,累出的毛病,仔細一想又沒幹什麼,走的也是不急不慢,還有空進城擺攤,不該陡然弱下來才是。
這次試藥才讓她反應過來,不聽師傅言,吃虧在眼前。
‘破身’這個事也許對師傅來說沒什麼影響,但是對她影響很大,突然有些後悔,睡完沈斐,沈斐也沒留下,并沒有像别人說的那樣,為了責任,為了将來,陡然成長,懂事的留下跟她過一輩子。
還好他走的時候有原因,如果僅僅是為了前途,或是什麼話都沒說就走,對朝曦打擊才大。
朝曦意識越來越模糊,也沒撐多久,腦袋一歪睡了過去,天昏地暗似的,不曉得自己睡了幾天,隻身上出了虛汗,捂的難受,掙紮着想起來,奈何沒有力氣。
迷迷糊糊似乎感覺有人走近,微涼的方巾蓋在她頭上,凍的她一個哆嗦,人清醒更多,力氣也恢複了些,陡然伸出手,抓住那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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