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綏嘴角一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皇後說的甚有道理,朕如今早已及冠,是該添個嫡子嫡女才好。”舒樂總覺得周綏這句話哪裡不太對,想了想卻又沒想通問題是在哪裡,隻能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周綏接過了舒樂的話,柔聲道,“既然梓童如此心急,那朕怎能辜負皇後的一番心意。”周綏沒有放開舒樂的手,另一隻手則輕輕托住身旁那人的腰,将人攬進了自己懷裡。從殿下向上望去,兩人間有種無限貼近的親昵。周綏不避朝臣,反而将舒樂抱進懷中,低頭在他耳側吻了一下,轉過身道:“既然衆位愛卿如此為朕擔憂,那朕自然不能辜負諸位拳拳之心。”“明日休朝,今夜諸位可盡興而歸。”周綏露出一個笑來,雙手一動,竟是直接将舒樂抱進了懷裡,悠然道:“朕今夜便與皇後加倍努力,争取讓爾等早日聽聞喜訊。”舒樂:???芙蓉帳(35)芙蓉帳(35)景華殿與鳳栖宮不過前後宮二道紅牆之隔。夜風簌簌中,舒樂被周綏一路抱回了鳳栖宮,直接放在了床上。舒樂歪在床邊,向床欄看去。他之前特意觀察過,鳳栖宮中的鳳床與禦書房中的龍床尺寸基本上一緻。都是又寬又大尺寸喜人。總之,都令人非常滿意。唯一的遺憾就是截至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在禦書房中那張龍床上滾過。不過希望還是要有的,說不定哪天就實現了呢。舒樂一邊美滋滋的想,一邊偷偷看了身旁的周綏一眼。周綏此時正坐在他身旁的榻上。大抵是平日裡鍛煉有方,将舒樂一路公主抱回來,他額上除了淺淺幾絲薄汗之外,竟也看不出太大變化。不對。要說變化應該也有,此時兩人距離極近,周綏低低的幾聲喘息便傳入了舒樂耳朵裡。舒樂:……啧,這個嬌喘,聽上去就很棒棒啊。将人放在床榻上後,周綏并沒有放開圈在舒樂腰間的手。他随口叫來了秋蘭和其他幾位老嬷嬷,沉聲道:“皇後的手傷成這副樣子,你們難道不知喊太醫來問皇後看診?”秋蘭立即跪了下來,驚恐道:“奴才不知娘娘——”“行了行了。”舒樂看了看跪在一旁滿面蒼白的老嬷嬷,攔住了周綏的手:“與其在這兒說,還不如速速去給本将軍,呸,去給本宮拿一瓶烈酒,再些幹淨紗布來。”幾位宮人面面相觑,趕忙應聲去了,一時間殿中除了床上的兩人,再無一個多餘的身影。周綏皺了皺眉,道:“舒樂,你如今把持後宮,不能太過心軟。”舒樂張嘴本來想恭恭敬敬的說句話,結果話還沒說出來,一開口就打了個哈欠。舒樂:“……”都到床上了,這麼沒形象萬一等等周綏不想跟他搞了豈不是太可惜了。憂心忡忡。舒樂一時間沒回答周綏的話,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懷裡。為自己的幸福人生深深的思考了一會兒。舒樂道:統啊,統,我今天都睡了一天了,咋還困啊?系統拿着遙控闆換了個台,繼續看自己的婆媳關系倫理劇。聽到舒樂的話後沉默片刻,道:哦,那是因為你要犯瘾了。舒樂道:啧,這麼迅速的嗎?系統冷漠道:祝你愉快。舒樂從來沒有在這種事上得到過系統的祝福,一時間悲喜交加:統統,你變了!你變得開明而大度了!系統專注的看着電視屏幕,幽幽的道:那是因為,倫理劇給了我靈感。舒樂:???然而系統還沒有回答他,宮人便将紗布和烈酒取了過來,顫顫巍巍的跪在床旁,像是時刻都在等待着周綏的怒火。周綏的手指在舒樂的鬓發旁撫弄片刻,傾身将手從紗帳中探出,将止血散,棉紗與烈酒取了過來。他扶了扶懷裡的舒樂:“别亂動,朕給你上藥。”舒樂的神情似乎有幾分恍惚,低頭看了看周綏握住他手的那隻手。兩手交握,他的手比周綏要粗糙許多,皮膚卻還要白皙幾分。周綏将頭靠在舒樂肩膀上,低聲道:“手指張開,對……就這樣。”周綏大概是甚少為人包紮過傷口,動作格外不熟練。雖然如此,但卻依舊十分輕柔,烈酒消毒,止血散均勻的灑在指縫上,又用棉紗纏了幾圈。這傷口包紮的實在不如何美觀,周綏拉了舒樂的手,輕笑道:“朕弄疼你了嗎?”舒樂的神情已經茫然起來,良久後才搖了搖頭,低頭想了想道,連口中的話語都纏綿了幾分:“身為武将……此等小傷,怎堪一提。”周綏便獎勵性的在舒樂耳畔親了一口:“乖,朕會更疼你的。”舒樂眨了眨眼,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隻不太适應的皺了皺眉。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除了剛剛系統的提示,舒樂終于開始感覺到了自己的症狀。他的每一寸身體都開始綿軟酸痛了下來,隻想找到一個可以支撐住自己的東西。而同時全身的骨頭像是從縫隙中透出一種癢意,那種極緻的癢滲過骨髓,漫過肺腑,又通過皮膚破土而出。眼前開始變得虛無,像是開始迫切的等待什麼。需要什麼。而除了這些。除了酸麻。除了忍不住的癢意。還有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像是根本等不及要被占據的空虛感淹沒了整個腦海,踐踏了所有神志,讓他甚至開始覺得——無論是誰,都沒有關系。幫幫他。請幫幫他。福全從鳳栖宮外走了進來,手中拂塵一揚,低低命令幾聲,宮人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殿中的燭火已經滅了大半,隻剩下鳳床旁還隐隐約約亮着幾盞。舒樂越發感覺到自己難受起來,而此時周綏從他身後支撐着他的手竟然成了他唯一能依靠住自己身子的東西。隻要周綏一松手,他便立即要往床上栽。口中幹的厲害,而身體内的平衡就像是出現了巨大的落差,叫嚣着想要得到滿足。舒樂在周綏懷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剛剛包紮好的手掙紮着要從周綏手中掙開,試圖去抓住旁邊的榻櫃。而還沒有掙脫絲毫就被周綏又嚴絲合縫的控在了手掌裡:“剛剛止住了血,不要亂動。”“可是……”舒樂的神情中終于帶上了三分猶豫和欲色,他擰着眉,像是在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好半天才緩緩道,“陛下,臣禦前失儀……”周綏低低一笑,将人抱在懷裡,親了親舒樂的側臉,柔聲道:“小将軍可還記得,這是你第二次在朕面前失态了。”舒樂本就忍到了極點,偏偏兩人體溫相貼,更是讓人近乎崩潰。他被折磨的不輕,好半天才想起來……在前往西南的路上,的确還在周綏面前醉過一次酒。媽的,喝醉一次,至于記到現在嗎?舒樂咬着下唇,沒咬一會兒,又被周綏伸手掰開了嘴角。隻見周綏探身從剛剛幾位宮人呈上來的東西處翻了翻,回身的時候,便取了一隻精緻的漆盒匣子出來。那一看就不是後周制法的匣子真是無比眼熟……舒樂呼吸一窒,便見周綏從匣子中取出了一支做工精妙的口球,動作輕巧的從腦後系住,放進了他嘴裡。舒樂:“……”周綏又吻了舒樂一下,撫了撫他的臉頰:“别咬,咬破了又止不住血。”舒樂:“……”他不咬了,真的,真的不咬了。要做就做啊,他會很配合的,還會很多姿勢。就……不要搞這種騷操作了吧。樂樂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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