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人耳目,舒樂在鳳栖宮中依舊着了女裝,一條描金的繡帶穿在腰間。周綏的手在那條繡帶上擺弄半晌,輕輕一拉,繡帶便頃刻間散了開來。雖然鳳袍寬大,沒有露出什麼,但整件衣服卻頓時垮在了舒樂身上。隻要他微微一動,便能露出些什麼。周綏親自為舒樂理了理鳳袍的領口,又在他唇角親了一下,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望朕自重?小将軍,你昨夜在朕懷裡爽的人事不知之時,如何不叫朕自重?”舒樂:“……”可以,這個調調,他很喜歡。舒樂面色越發難堪,剛剛被周綏親出幾分紅豔的唇也迅速的褪去了血色。他張了張口,啞聲道:“臣昨夜不知……”周綏輕聲笑笑,将舒樂的一隻手抓緊手掌裡把玩,神色中滿是興味,又道:“不知什麼?不知你是如何抱着朕求朕狠狠要你,還是不知你昨夜有多少風情?”周綏似乎興緻上頭,有些按耐不住,又傾身過去在舒樂顫抖的唇上輾轉片刻:“小将軍的身子真是令朕十分喜愛,有些姿勢,怕是連你最喜歡的照月樓裡那些花娘都擺不出來。”舒樂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他狠狠伸手扶住了一旁榻邊的雕欄,似是隻有這般才能勉強保持着自己的姿勢。周綏抱着他坐在榻中,居高臨下的看了看至今仍跪在地上的溫容,低聲道:“若是梓童當真不記得了,朕可以緩緩說與你聽聽。”“不!”舒樂陡然發出一聲拒絕,隻是那聲音隻片刻後又弱了下去,他搖了搖頭,“不,陛下……臣求求你……别說。”周綏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舒樂如玉的面頰,柔聲道:“朕的小将軍總是這般喜歡撒嬌。”直到感覺到舒樂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周綏才似低哄般的道:“好吧,你今後聽話一些,朕便不提了。”舒樂扭過了臉,不再給溫容一個眼神,亦沒有再試圖從周綏懷中掙出去,像是已經疲倦極了。周綏緩緩拍着舒樂的背,這才對依舊跪着的溫容道:“雖你與舒樂皆為舒弘毅之子,但如今舒樂已入主中宮。于情于理,你都應避嫌才是。”溫容雙膝跪地,恭敬道:“陛下所言極是。今日是臣行事不周,還望陛下恕罪。”周綏道:“今日看在皇後的份上,朕便不與你追究。若有下次,朕自不會輕饒你。”溫容又拜:“臣謝過陛下。”周綏笑了笑,接過福全手中的暖茶親自喂舒樂喝了幾口,直到舒樂皺着眉說不要了,才又自己小飲幾口,将茶盞又遞與了福全。周綏喜愛的揉弄着舒樂白皙修長的手指,像是随口般對溫容道:“如今鎮國将軍府隻有你一人手中握有虎符,整個府中榮譽皆系于你一人之身。”“無論是你兄長舒樂,還是舒老将軍,朕相信他們都希望你謹言慎行,盡到将軍之責。”溫容又深深磕了個頭:“陛下英明,臣自當牢記。”周綏怎麼看溫容怎麼都不順眼,卻也知道要恩威并重,賞了一句,“站起來說話吧。”溫容拍拍衣角,站起身來,依舊垂着頭,一副任聽教誨的姿态。周綏撫了撫舒樂垂下來的烏發:“你與溫容還有何要講?”舒樂冷淡的看了溫容一眼:“臣沒什麼可講。溫容,你回去罷,無事不必再來這裡。”此言正順了周綏之意,他揮了揮手:“既然如此,你便退下罷。”溫容又拜了兩人一次,視線不經意間略過舒樂,隐忍的神色一瞬而過。他向殿門退去:“哥哥定要注重身體,容告退了。”直到溫容的身影消失在鳳栖宮中,周綏才讓福全一并退了下去,接着将舒樂重新攬入了懷裡:“怎麼神情這般不愉?氣朕了?”殿中再無外人,周綏的動作便也少了收斂。他在舒樂腰間的手向下,直接便摸到了含着的那物,親昵道:“梓童難忍嗎?”舒樂:“……”滾,滾滾滾。見舒樂垂眼不答,周綏也并未生氣,反而似哄似勸道:“你身子不好,此物能助你調理内氣,護養茓道。今後與朕歡好之時才能更為受用。”舒樂:不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教别人怎麼玩,而不是被别人玩來玩去。舒樂被那物折磨的氣力全無,歇了一段才堪堪養回來些力道。他将周綏的手從自己身上撤了下去,扶着雕欄站起身來,接着便在周綏面前跪了下去。周綏沉下了臉,冷聲道:“小将軍這是何意?”舒樂也不顧已經散了的鳳袍,直直給周綏行了個大禮,澀着聲音道:“昨夜之事,臣也不知為何會……”像是難以繼續接下來的話,舒樂面上難堪無比,卻又咬了咬牙,跪道:“隻是臣乃男兒,幸得陛下饒命,在宮中虛充皇後之位。”“可臣是武官出身……就算身死,也不願屈卧男兒懷中。”舒樂身子本就不好,幾句話說完氣力已失了大半。他跌在地上,仰頭望着周綏,祈求道,“昨夜的事,懇請陛下忘了吧。”周綏低頭向下看去,那人绛紅色的鳳袍已經散開,露出的肌膚在鳳袍的映襯下更顯白皙。而那肌膚上還有他疼愛過的痕迹。分明如此誘人,卻要口口聲聲求他放過。周綏嘴角邊的笑意近乎是惡劣的,他低下頭,伸手撫了撫舒樂的側臉:“方才梓童才答應朕要聽話,現在卻似乎已經忘了。”“不過若是忘了,也沒有關系。”周綏的手指劃過舒樂身上的傷痕,目光幽深,“朕向來不介意多提醒将軍幾遍,還是小将軍想要朕親自去将軍府……與你父親和妹妹一并說說,朕是如何疼愛你的?”他聲音中充滿了惡意,卻又清晰無比,“舒婉儀倒是好說,隻是舒老将軍……戎馬半生,怕還從沒有見過男色之美。”這是周綏剛抓到的,舒樂屢試不爽的軟肋。果真,舒樂面上剛剛恢複幾分的血色又再次褪了下去,他張了張口,像是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來。不知過了多久,舒樂終于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極輕極淡,隻一瞬間,便消失在鳳栖宮陳舊飄散的塵埃裡。舒樂閉了閉眼,話音卻流利了許多,他揚起頭:“陛下想要臣,如何聽話?”周綏想了想,在舒樂的耳垂上輕咬了咬,幽聲道,“朕不喜你無故見溫容與林季同,亦不喜歡你擅自與女子暧昧。”舒樂道:“臣知曉了,以後不會再見他們。”周綏又道:“朕不喜你出宮。”舒樂慘笑一聲,緩緩道:“陛下……如今臣武功全無,亦無錢财買通宮人。這深宮對臣來說如同懸崖之下,又如何爬的上去。”周綏卻似乎極為滿意,他将舒樂拉了起來,抱進懷裡,極為寵愛的在他額前吻了吻:“既然如此,便留在鳳栖宮中,做朕名副其實的皇後罷。”作者有話要說:周綏:先弄進宮,找個機會弄一弄,再威脅一番,是朕的人啦!樂樂:呵呵……溫容:呵呵,真的麼?芙蓉帳(40)芙蓉帳(40)今晨又下起了小雪。自西南之征回來已二月有餘,後周京城徹徹底底的入了嚴冬之季。大抵因為天氣越發冷了,舒樂的身子卻從未見好,反倒一日不如一日起來。周綏睜眼醒來,昨夜被他做暈在懷中的舒樂卻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翻出了他的懷裡。此時單薄的身影蜷縮在鳳榻的角落,裹着厚重的錦被,幾乎要看不出身形來。兩人每日相處時覺察不出,此時猛然一看,周綏才發現舒樂又清減了許多。他整個人縮在那裡,竟是隻占了小小的一個位置。讓人看着分外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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