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說的是穿越伊始,成親當夜小可愛被活活掐死的事情。
确實是他的錯,雲澤沒有推卸責任,很誠懇很内疚地主動道歉認錯:“我隻是昏了頭。”
雖然小阮見過更可怕的雲澤上仙,但從來都沒有真正害怕過,因為他知道每次除了床上狠一點,上仙都不會傷害自己。
可那次,猙獰的五官,毫不留情的力道,以及瀕臨死亡的絕望,統統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有時候那什麼的時候,對上雲澤上仙銳利的眼眸,都會不自覺想起那個單手生生掐死自己的王爺。
“為什麼呀?”小可愛無端端覺得很委屈,他食指繞着雲澤的腹肌打轉,“我又沒做錯什麼。”
“你怎麼會錯。”雲澤抓住他的手指,“是我的錯,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你。”
“可就算不是我,也不能随便殺人呀。”言語間有憂傷,但更多的還是擔心,畢竟被魔氣侵染身體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處理不好說不定會入魔。
想到白衣飄飄猶如雪山之巅高嶺之花的雲澤上仙會變成沉崖下黑衣紅眼,毫無自我認知,隻懂吞噬練功的魔物,小阮心疼死了,他揪着雲澤的衣擺:“你吓到我了。”
以往隻要撒嬌,雲澤的暴戾就會被克制,甚至凜冽的氣場也會漸漸削弱。
現下,雲澤俯身親了親他的鼻尖:“有原因的。”
“嗯?”小阮疑惑擡臉,“什麼原因。”
軟糯的像是奶貓一樣的聲音勾的雲澤心尖都酥了,手上不停地幫他換着衣服,一邊還要轉移注意力地說道:“司命算出我娶的人是你,冥冥之中我也感應到是你,可我一直以為你就是顔蘇卿。”
當時他喝多了酒,酒氣上湧引發了病症,又被小可愛一句不是我刺激到了,下意識覺得自己不能娶非命中注定之外的人,情緒激蕩之下便選擇了最快捷便利,也是最血腥的辦法。
雲澤大手按着他的後腦勺,将人使勁往自己身上按:“我錯了,原諒我可以嗎?”一點看不出那個叱咤風雲,說一不二的戰神形象,倒是像是讨糖吃的大金毛。
被他親的喘氣漣漣,小阮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已經被換上了喜服,不滿地皺起了眉,可一想到犯病的時候上仙還要為自己“守身如玉”,好像也沒那麼堅持了,抿了抿唇踮起腳尖摟着他的脖子:“那你可以輕一點嗎?”
(二)
“我好困呀,不睡覺嗎?”小阮哈欠漣漣,手背抹掉眼角的生理性淚水,霧蒙蒙看向身側拽着他隻是向前走的雲澤。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原本上仙的寝殿就偏遠,一到晚上更是毫無人煙,隻有天邊一輪銀月默默注視着兩人,銀月似乎還能看見搗藥的玉兔幻影。
小阮實在太困了,徑直歪倒在雲澤的懷裡被他半架着走,他懶洋洋掀開眼皮看了一眼,有氣無力說道:“要去桃樹林嗎?”
屋後有一大片空地,因着他喜歡吃桃子,所以雲澤特地讨了種子種了幾棵蟠桃樹,雖說沒有蟠桃園裡的果子個大飽.滿,但也津甜可口,鮮嫩多汁。
隻是這麼晚了,去那邊做什麼。
耳畔涼風習習,腳尖一點,雲澤帶着小阮坐在最高大的那棵樹頂,眺望着遠處袅袅雲霧。
看過千百遍的風景了,沒什麼不同,但好歹清醒了不少,小阮歪着腦袋看他:“怎麼了,不高興啦?”他小腦瓜高速運轉,也沒想到白天發生了什麼事。
“沒,屋裡太悶了,想出來透透氣。”抱着他因為太困軟綿綿的身子,手指撫過紅潤的唇.瓣,指尖沾染上半點濡濕,酥.癢直戳心尖。
“不舒服嗎?憋得慌?要去寒潭嗎?”小阮愣了愣,當即如臨大敵,拽着他的衣袖就要往下跳,生怕晚了一秒他就變身了。
“嗯,有一點,昨天才去過,今天不行。”雲澤摸摸他的臉蛋,“不用擔心,過會就好了。”
“怎麼能不擔心?”小阮都快哭出來了,眼圈紅紅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檢查着,“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解開點腰帶,頭疼嗎?我們還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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