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沐香湯搖鸾轉鳳從某一個清晨開始,绺子裡的夥計們簡直像是看西洋鏡一般,發現他們的威風凜凜、炯炯有神的大掌櫃,竟然拎了兩隻水桶,颠颠地跑到半山腰的小瀑布打水去了!大掌櫃拿一根扁擔挑着兩桶水,一路往寨子裡走,路遇步哨、驢倌、羊倌、馬号的無數詫異目光,悶着頭也不吭聲。掌櫃的不言語,閑雜人等也不敢随便多嘴。哎呦喂,竟然還是兩三天打一次水!啥時候邊關大漠的西北風轉了向,變成了水鄉揚州的東南風了?!當然,衆人也很快發現,掌櫃的這水不是提到自己屋裡,而是直接拎到小劍客房内……屋中。大掌櫃嗤之:&ldo;你咋個這澡越洗越勤,昨兒剛洗完,今天又洗?你把山底下那一條黨河都快給洗斷流了!&rdo;&ldo;唔,那個,昨夜……要洗的麼……&rdo;男人的眉頭頓時擰起:&ldo;你是嫌老子髒麼?碰過你了你就洗一遭?!得,老子以後不碰了,你也甭糟踐這些水!&rdo;大掌櫃撂下一桶燒熱的水,一桶涼水,扭身正要走人,少年急急地蹿下床追來,一隻傷腳行動不便,一蹦一蹦地滿地亂跳。&ldo;不是的,不是!沒嫌你……&rdo;息棧抱住男人的腰杆,兩手牢牢地攥了衣襟,呼着熱氣的小嘴讨好一般拱上大掌櫃的脖頸:&ldo;我,我要清理一下的麼……&rdo;鎮三關重重哼了一聲,一條胳膊将息棧摟在懷中,溫熱的手掌撫摸少年的後心。息棧在房中隻穿了單薄的中衣,隔了一層衣料,激情之後的身體如一枚甜潤可口的庫爾勒香梨,品之汁水四溢,撫之愛不釋手。男人低頭用嘴唇含住小鼻尖,吮了一把:&ldo;嗯……俺給你洗……&rdo;息棧皺了皺鼻子,鼻尖在男人的齒間聳動,小聲說道:&ldo;唔,不要了,你先出去逛逛,我一會兒就洗好,待會兒給你做好吃的……&rdo;&ldo;怎麼着,還避着俺?哼!&rdo;漆黑色的雙眸閃出猛鸷的危險目光:&ldo;你全身上下老子哪裡還沒瞧過,你還躲個啥?!&rdo;&ldo;不是麼……我,從來都不在人前洗澡的……&rdo;&ldo;廢話!你當然不能跟别人面前洗,隻能老子看着你洗!&rdo;大掌櫃不由分說,将人橫着抱起,坐到炕上,将小羊羔放在腿上蜷着,剝開他身上的衣服。天已近晌午,和煦的陽光鋪灑一地的溫暖,溫柔地挑逗空氣中徜徉舞動的浮塵。息棧赤身坐在男人膝頭,神态溫順,臉色卻已绯紅,一點绯色先是聚攏在翹翹的小鼻尖,之後緩緩暈染雙頰。白日頭裡,相較于夜裡上了炕,那感覺,畢竟是不同……男人像是逗弄一隻小狗,伸出幾根指頭,在息棧身上愛撫,從脖頸遊移到胸肋,小腹,再到大腿根,弄得息棧又麻又癢,嘴巴和四隻爪子一起上咬下撓,在膝上笑鬧,打滾兒,似一隻因受寵而身心歡暢的小獸。身子輕放進浴桶,隻将那一隻仍舊纏着白布的腳丫翹在桶沿兒上。阖上雙目,周身浸泡于滾滾熱浪,恍然感受到兩隻粗糙勁道、布滿槍繭的大手,悄悄掠過後腦,撫上脖頸,兩掌合握,卡在兩道鎖骨之上,悍然扣住了喉頭。少年唇角翹起甜膩的弧度,頭顱擱在桶沿,濕潤白皙的脖子揚起一道違和的線條,将自己柔軟的要害毫無戒備地曝露給男人。滴滴熱水和着汗珠,沿着下巴滑落喉頭,在男人手指間清脆跳躍。大掌櫃将皂角在水中泡過,撚碎,塗在少年打濕的頭發上,幫他洗頭,口中不滿地嘟囔:&ldo;真能整,整到傷口都泡爛乎了,就消停了!&rdo;皂角的液體和着溫水,揉搓出細細淡淡的一抹泡沫,十個指頭慢慢插進濕漉漉的發絲,輕輕揉着,就如同昨夜在炕上,将這顆小頭顱填在胸中,揉搓那一攏潤滑的青絲。息棧的額角和左耳仍然貼着紗布,傷口雖已愈合,卻不能沾水。大掌櫃的十個指頭都沾了皂角液,隻得用掌腹蹭掉沾在紗布上的泡沫,又用兩根指頭将額角的發絲挑起,聚攏到一處。&ldo;小羊羔,這都民國二十二年了,你這條豬尾巴啥時候給咔嚓了去?&rdo;&ldo;為何要剪掉,我要留到齊腰呢!&rdo;&ldo;齊腰?!……頭發那麼長你以後咋個洗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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