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了。
江走活生生給一摔,屁股殊痛,她在飛揚的塵土裡連連嗆嗽,目光鎖定商啟憐:“你摔我?我要是懷孕了,孩子都要被你摔出來!”
商啟憐道:“你别吓我。”
他說完,江走竟一臉吓道:“馬——”就聽身後的黑馬勃然大怒,企圖要拱破胸前的木欄。
剛剛甩飛的木刀砸到的東西,原來是它。
作者有話要說:木刀:握草,你們有沒有良心。
馬:誰有我可憐?看他們秀恩愛我容易麼?還砸我?都十三章連個名字也沒有,下一章給我名字聽到了嗎!
作者:猴的。
第14章順從
晚膳期間,商啟憐與江走頂着一頭塵垢,飄飄灑灑邁進大家視野,商廣項仿佛沒看到,于是襯着商夫人臉色愈加慌張:“你們這是怎麼了?”
商啟憐讓江走先入座,然後拍掉她頭上殘餘的土屑:“讓馬給尥蹶子了。”
膳桌上幾人動作齊齊一凝。商廣項道:“畜生踢了你們?”
商啟憐道:“它踢了木欄。”緩了緩再說,“我找日子請人修。”
商廣項道:“自個去修。”
撞破的木欄關不了馬,商啟憐暫時把它栓于樹下,這匹馬跟他吃睡多年,膽子其實不壯,甚至溫順得無話可講,大概是木刀砸痛了它。
商夫人瞧江走内疚又不似内疚的神情,本欲再說點什麼,商承楓為她夾菜:“母親先用膳吧。”
商啟憐豎了豎筷子,掃閱桌案的菜,給江走挑了幾塊精肉,放她碗裡道:“補償。”
徒弟沒有遷怒師父,乖乖吃下去了。
她進商家一月有餘,自那次鞭罰過後,商夫人對她的态度仍然模棱兩可,但江走對二老敬重,如若生分可能會生分一點,江走也為此挖空了心思,她本不是八面玲珑之人,處事也比不上圓滑俱到,便是在人面前十分沉靜扣禮,商夫人見她虛心受教,也說不開什麼,日子漸長,品得出她的盡心,婆媳間的關系一直不溫不火,其實這樣适中的感情維系,對江走來說已是最好。
轉折點是在商夫人某日不慎撞見了夫婦二人的秘密,當晚,她喚了商啟憐喝茶,張口即是江走身纖體弱,你哪能讓閨閣女子習武,倘若她一個磕碰,弄壞了身子如何是好,趕緊結束這種非驢非馬的事。
商啟憐不長心地還擊了幾句,商夫人怒了,他改口一定不練了,調頭就跟江走說咱以後白天不打,換傍晚打。
那商夫人怎會不清楚,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的小把戲,然而這一次她竟沒生氣,站在遠處觀望他們,見這兩個人沉浸其中,商夫人歎了歎,轉身離開。
之後她看江走的眼神頗有另外的意思,商啟憐并未告訴江走他們這事已經捅破,所以江走至今被蒙在鼓裡,對于商夫人這樣的目光,江走内心有絲隐隐的波動。
“江走,你過來一下。”
茶餘飯後,商啟憐先去院子給馬修窩,商夫人對江走招了招手,主動牽她坐下說話,江走擡眼,碰着商夫人泉水般,令人焦灼的目光,江走瞥低視線,商夫人握了握她,款聲問道:“你近日身子如何,有沒不爽快的感覺,與啟憐……有好好的麼?”
縱然隐晦,但江走析出商夫人的意指,燙着臉頰道:“婆婆,我們一切都好。”非常好,好到除了打架會肢體接觸,平日是真真正正的相敬如賓,把酒隻話桑麻。
她不敢告訴商夫人他們還八字沒一撇。
長久過後,她聽商夫人歎息:“我心中有數,自不會催促你們,隻要和睦便妥,你來商家的時日也不短了,想必知道你大哥身側無妻室。”
江走盯着商夫人略略牽緊自己的手,這雙尊貴的手保養如昔,袖口袒露一隻光澤映淨的碧镯:“承楓心裡有個疙瘩,遲遲放不下,我一徑以為啟憐到底與他不同,但我錯了,他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用情都是往深了去,江走,我相信啟憐會善待你,無論往後會發生多大的波瀾,我希望你與啟憐此生平安,不要卷入兇潮紛争。”
江走恍恍聆聽商夫人的提點,不知不覺反握了她的手,道:“婆婆您放心,我不會忘記您說的。”
商夫人輕笑,掏出一枚翠佩道:“還有件事,明日你去查記成衣鋪替我采兩匹香緞來,讓掌櫃給你上好的,查掌櫃與老爺是舊識,你拿着這枚翠佩他便知曉。”
查記成衣鋪坐落于竹馬大巷的邊角,店鋪雖不大,名聲卻不差,是家喻戶曉的百年字号,多給宮裡裁制衣裳,江走略有耳聞,況且竹馬大巷她閉着眼睛也能一路順步,無非小半天的光景。
江走将翠佩收攏,走在遊廊上時,與沽雪道:“明天我自己去就成,你在府上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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