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些貴人各個要她折壽。
老鸨倍感煎熬,趕緊與人道:“九爺在二樓,二爺您自行過問去吧,我不好多說,不好多說。”
他的背影在光照下灼寂不已,默然半晌,他上前攥了老鸨的領子:“我讨的是九皇子麼。我要知道的人是江走,我夫人,剛剛那個瘦成人精的老東西上三樓去幹什麼?我問你話。”
“徐媽媽,二爺!”諸多姑娘犯怵驚呼,一窩蜂上來解勸,商啟憐是榭裡的常客,她們自然識得,雖從不點牌,不過他一旦登臨,錢财是縱得夠給力,姑娘都願意陪他,然而今夜,她們不識得現在這個商啟憐,簡直是要命的閻王。
胭稠脂濃,商啟憐呵斥:“滾。”
有一個聲音響過一截:“在三樓的睡春閣!”
方員外才邁完最後一層台階,預備歇幾口氣,再進屋抱美人,就被商啟憐踹飛去大紅柱子那,撞得眼冒金星霎時不省人事,三樓的客均是起了慌亂。
方員外是矜豪之流,十分肯給榭花銀子,這一腳直接踹去老鸨的心坎,商啟憐瞥了眼弄髒的靴頭,對追來的老鸨盡量溫聲說:“别給我啟這門,沾一下就過來找我抹脖子。”
再沒人敢了,絮絮點頭,他于衆目昭彰之下跨去二樓:“研王,打擾了。”然後蹬開了閣門。
綜上一切,是商啟憐的大部分回憶,此刻他正坐在花榻上,懷裡摟了一個紅衣妙人。而細閱之下,商啟憐的摟法并不溫柔,更是盛了一些窒悶的勁力在臂膀,把躁動的女兒家鎖得格外乖巧安順。
江走的呼吸往他的頸項送去,她難耐不堪,好不容易掙脫一條胳膊,舉拳頭捶他,沒有任何生機,但她就是捶着,并哀求道:“啟,啟憐我痛。”
“嗯。”商啟憐克制着神色,将她箍更緊,“沒事,咱忍一忍,我讓老鸨子端水來了。”說罷輕輕緩緩颠起了腿,讓江走略微好受一些,邊颠腿邊哄她。
江走道:“啟憐,你箍我難受,我想碰碰你,就一下,我就碰碰。”
商啟憐專誠看她一眼,桃腮杏臉的太是誘人,他沖她一笑,極其得明俊邪氣:“我不聽,我不信。你要欺負我。”
“……”
他這樣讓江走無比寒膺,她渾身火燒火燎,宛如一口高溫爐子,快要沸騰爆炸,尤其是需求之地,江走低聲泣吟起來,她也不想這樣,這一晚已經遭遇了太多的情緒簸蕩,冷靜、震驚、憤慨、驚恐、仇恨、羞恥……她忘不掉朱憲戚的那些話,滿腦子又全是商啟憐,全是想要商啟憐的念頭。
“江走,明兒我教你一招帥的打法,屆時學成了你用來治我,我自己雖會,授給旁人心中卻沒底,你練熟了對付我,屢試屢爽,想我拜倒你裙下嗎?”
江走枕着他的胸膛,喘了聲“想”。
商啟憐撥開她潮濕的發絲,笑道:“等你馴我啊。你餓了沒,你夫君快餓乏了,一會回家,我陪你喝鴿子湯怎麼樣,不過我覺得你定是不愛了,我下廚給你露一手别的吧……還有,你不稀罕搽脂抹粉,改天上街我們買糖葫蘆?”
“我索性把老伯的稭稈棒子包下來,扛着給你帶回來,管你飽。”
“嫌……”江走腦袋蹭他,顫聲,“嫌甜……膩。”
“我尋思也膩。”商啟憐溫柔地晃着江走,“但糖葫蘆一定給你買,我小時候也愛吃,娘和哥不允我多吃,擔心我酸牙……”
他忽然止聲,感覺鎖骨那裡被小口小口地咀着,是江走在玩味地咬他,商啟憐把人重新颠了幾把,幅度漸大,江走就被颠了開來。
他再垂頭,比較謹慎地啄她的唇,道:“你今夜要是辦了我,你會恨透自己的,因為我今夜是被迫被你給睡了,我心不甘情不願,你就是個十惡不赦的采葉大盜,強搶良男,我若對你産生陰影,日後我要是沒那能力了,你可咋整,你能保證今晚就博個彩頭麼,我疲啊,保不準次次錯失呢?”
“商啟憐,你無恥……”江走終于醒了些許,淚汪汪瞪他,“混賬烏龜王八蛋,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無賴。”
“罵得真好聽。”商啟憐目光深邃,捧了她的臉頰,佻薄笑道,“再罵罵我,我欠揍着呢。”
老鸨的那盆冰水瞅準時機端了來,商啟憐放下江走,起身去弄濕巾布,來回給江走擦拭數次,江走虛虛綿綿,任由他擺布,冷意一趟複一趟在頭面四肢遊離輾轉,江走嗚了一下,商啟憐拿走巾布,她道:“差不多了,我對你基本沒什麼心情了。”
“那真是太遺憾。”商啟憐佯裝失意,把巾布一扔過去,盆子濺出些水。
江走擺脫困境以後,面部仍然殘留潮紅:“你繼續,繼續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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