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晶晶隻對宮殿感興趣,高興得揮揮手,“好好好,我讓我哥過去拿就行。我就靠你的書續命啦!”
方雅恩顧念到李靳嶼還得打車過來太麻煩,索性找了代駕直接把葉濛完完整整地送到了他家門口。李靳嶼到的時候,葉濛迷迷糊糊地抱着雙腿,坐在他門口的地上,腦袋昏昏沉沉地埋在膝蓋上,像一隻幼小無助的蠶蛹,瑟縮在樓道口昏暗的角落裡,楚楚可憐的。
聽見鑰匙插進鎖匙裡的碰撞聲,葉濛在滲着月光餘輝的樓道裡,茫茫然擡起了頭,支棱着下巴渾渾噩噩地仰頭看着他。
“嘭!”李靳嶼進去了,他甚至把門關上了,葉濛支棱着腦袋笑了下,然後難受地埋下頭,他真的不要她了。
下一秒,門又開了。
葉濛感覺自己被人打橫抱起來,她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埋在他清冽的頸窩間,低聲問:“你剛剛去哪了?”
“程開然家。”
“你去找他幹嘛?”她迷糊地呢喃道。
“幫程晶晶補課。”
“程晶晶都大學生了,還補什麼課,她是不是喜歡你呀?”她故意地點着他的鼻子,說。
屋内還沒來得及開燈,煎蛋黃般的月光挂在湛黑色的夜空中,月光毫無保留地将這一方小小的院落照得昏昏沉。什麼都沒變,跟那晚幾乎無縫承接。李靳嶼這幾天不知是怎麼度過的,他好像壓根沒收拾,連那天猛然挨了他一腳的矮幾,都還是原模原樣嚣張地斜擺着,半截身子被推得老遠,地闆上還有一道被矮幾腿磨出淺淺的轍痕。
院外,明鏡高懸,路燈昏黃,偶爾有行人從稻草邊走過,嘎吱輕響,驚得趴着賞月色的平安耳朵一凜,仔細聆聽動響。
“所以你現在是想在我這找補回來是嗎?”
李靳嶼邊說邊将她抱到沙發上,葉濛反應極快,反手牢牢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李靳嶼隻能被迫弓着身,低頭沒什麼表情地俯看她。
感受到他的氣息,葉濛頭暈腦脹,心頭遲遲地一跳,仰躺在沙發上,任憑頭發散着,用盡力氣勾着他,細嫩滑膩的頸窩處,青筋都凸顯。那往日裡裝着一股盛氣的眼底,此刻放低了所有姿态,含情又小心地看着他:“真的不要我了嗎?”
滴答滴答,牆上的挂鐘搖擺聲清晰可聞。
李靳嶼就那麼看着她,看了很久,看得葉濛口幹舌燥。直到,平安從地上爬起來慵懶地抖了抖身子,從門縫這邊悄悄地探了一眼,似乎在眼巴巴地等着今日份額的狗糧。然而,它灰暗的黑白世界裡,模模糊糊隻瞧見沙發上兩道糾纏的人影。
葉濛不松手,李靳嶼索性在地闆上坐了下來,一隻腳曲着,手搭在膝蓋上,拿背靠着沙發,任由葉濛圈着他脖子,在黑漆漆的屋子裡,給自己咬了支煙在嘴裡,一邊擦打火機,一邊把球給她丢回去,“是你不要我。”
葉濛把他煙拿掉,勾着他的脖子,仰頭将自己湊過去,“親我。”
李靳嶼沒搭理她,斜着睨她一眼,低頭繼續懶懶地把玩着打火機。
“親我。”葉濛又重複了一遍。
他擰了下眉,似乎被她纏得沒辦法,很敷衍地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
李靳嶼一條腿打直,剛好頂在矮幾腿邊上,一條腿曲着,一手搭着膝蓋。一副坐地生根爛也爛在這裡地架勢,一動不動。葉濛哪能滿足,她翻身從沙發上下來,将他壓在沙發邊上,俯身下去像隻不講道理的小獸去咬他喉結。
李靳嶼仰着頭靠着,手上仍是把玩着打火機,但也沒把她推開。随她咬。
黑暗中,葉濛的親吻聲,連同打火機時不時的嚓響,夾混着鐘擺規律的滴答聲,像柔膩的細沙,一點點順着他心裡的洞,灌進去,直至填滿。
她一邊親,一邊問:“你是不是怕我去北京跟他發生什麼?”
“你不怕我留在這跟别人好了?”李靳嶼提醒她,“比如,劉宜宜。”
葉濛忽然停下來,捧着他臉,“你說真的?”
李靳嶼别開頭,不肯讓她碰,“不知道,我這人控制力不太好,向來管不住自己,說不定她再追一下,我就不想跟你好了。”
“……”
葉濛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他旁邊點了支煙,靜默的氣氛略顯的有些緊迫,誰也沒說話,平安推了一下門,李靳嶼起身出去給他倒了點狗糧,等回來的時候,葉濛抽完一支煙,整個人似乎清醒了一點,把煙頭漫不經意地摁滅在煙灰缸裡,其實早已沒了火星,但她仍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摁着,眼睛渙散地盯着那處,冷不丁說:“李靳嶼,我們結婚。”
李靳嶼不知是不是沒聽見,默不作聲地從廚房拿了些水給平安,又走進來,葉濛以為他沒聽見想要再說一遍,誰知道他說:“我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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