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濕毛巾,抓着紫砂壺的把兒,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碗,便急急向房内走去。
落塵:“師母您快将她微微扶起來一點,我好喂她藥。”
茹藍按照他說的,一手撐在那女嬰的後背。落塵夭起一勺湯藥,放到嘴邊輕輕一吹,才送到她嘴邊。
那小娃娃也是聽話的很,乖乖張口,讓落塵把藥喂進去,竟然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沒過一會兒,一碗藥便全部喂完。女嬰的臉上的紅色也褪下去一點。
茹藍和落塵都感覺到一顆心落地。
茹藍:“多虧了你,一開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真是有愧作這個師母。”
落塵寬慰她說:“若不是師母及時把她帶了回來,隻怕這小娃娃是救不回來了。”
他又問:“師傅呢,回來了嗎?”
茹藍驚起:“我這個不記事的腦子,都忘了叫你岸栀師弟去接他了。”
“不過。”她斂了驚慌的神色,一派淡定坐了回去,“就讓他多走走山路也沒什麼。誰讓他當初笑話我是母老虎。說我除了會這暴烈的武功其餘什麼都不會。”
落塵站在一旁,微微笑着,心裡不禁想到師傅對他們的教誨:惹誰都不能惹女人。
如今看來,實在是有幾分道理。
白楓簾今日這一通走算是把腿給走瘸了,奈何心中還牽挂着那個燒得不省人事的女嬰,又拖着半殘的身子去了藥房。
剛進門便聽見落塵說:“她沒事了。”
白楓簾長長地呼了口氣,茹藍看他一臉要死不活的倦意,心裡突然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她并不打算承認自己是故意的。
她“呀”了一句,語氣裡的懊悔表現得情真意切:“我這一顆心都放在這個女娃娃身上了,倒忘了喊岸栀去接你了。”
“哦,竟是這樣?”
白楓簾的語氣很值得玩味,茹藍終是心虛,忙拿着女嬰的衣服起身道:“我去給她洗衣服,你們在這兒照看她便好。”
白楓簾幽幽一聲:“那真是稀奇啊。”
茹藍給他使眼色:後輩還在呢,留面兒啊。
白楓簾撇嘴表示:你的面兒有嗎?
茹藍最後離開前給了他一個兇狠的眼神:等着瞧!
落塵習慣了師傅和師母二人日常拌嘴打鬧的日常,說來奇怪,師傅對誰都很大度寬容,對師娘茹藍卻是一點都不讓步,總是能争得她啞口無言直跳腳。
而師娘總是不知疲倦地找師傅鬥嘴雖然次次都敗下陣來。
大概這也就是為什麼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師傅能收服在谷裡閣裡武功最為高強的師母的原因吧。
落塵問他師傅道:“這個女嬰是誰?”
白楓簾搖頭說:“不知道。估計是被哪家遺棄在半道上的吧。”
落塵不由道:“真可憐。”
“是啊。”
“那她有名字嗎?”
“沒有。”
“我可以給她起名嗎?”
“人是你救的,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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