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武配合地歪了身子弓起背,被她壓着走了一路,嘴裡喊道:“師姐我這麼走怪難受的,你能不能放開我。”
淳煙向上瞅了他一眼,收回手,小聲“切”了一句,抽了下嘴角又道:“明裡暗裡說我矮是吧!”
三武:“師姐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淳煙蠻不講理:“可我感覺到了這個意思。”
三武聽出她的意圖了:“那師姐你想怎麼辦?”
淳煙笑了:“晚上陪我去酒樓喝酒。”
“都聽師姐的。”
兩人在南禾城中邊走邊看,時間消磨得快,再擡頭看過去,天色已沉,各家挂上燈籠,街道一派紅火,光亮如同流動一般晃了人眼,搖了心扉。
淳煙一看到了飯點便停了腳步對旁邊的三武說:“我們往回走吧。”
三武指了指前方的一處道:“那兒不就有嗎?為何不去那兒。”
淳煙拉了下他的衣袖:“跟我走就對了。這家我和師傅去過,味道實在是普通得很,關鍵啊他家的酒太難喝了。”
三武看破真相:“後面那個原因才是主要的吧。”
“酒樓酒樓,酒不好喝算哪門子酒樓。”
“師姐說得對。”
三武想,他那句“都聽師姐的”可把自己坑慘了。為了那句話,他付出的代價是跟着淳煙從最東邊走到了最西邊。這一趟下來,就算是他平日練武練得勤,可他在皇宮都有步辇代步,今日一通走大腿早就酸脹得不行。
唯一給他安慰的是淳煙的口味卻是不錯的,這家酒樓的人看着沒其他家那麼多,可菜的樣式繁多,味道也是鹹甜适中剛剛好。
淳煙叫了兩大壇陳釀,一邊喝酒一邊聽戲,菜沒吃幾口酒倒是灌了一碗又一碗。三武看她如此問她道:“師姐你不吃菜光喝酒隻怕胃會受不了。”
淳煙:“我身子好得很,你不必擔心我。”
樓下的戲演到了高潮,台上一胖一瘦兩個人摩拳擦掌,不光是打嘴仗了,就要幹起來。淳煙放下了酒碗,身子也跟着前傾,全神貫注盯着下面,一顆心如弦繃緊,好像被外人驚擾一分都會斷了。
那肉團子垂在臉上的壯型胖子語氣沖上天:“看我不不你的纖腰折下來一半。”
而站在他對面的瘦子雖然體格不如對方,看起來不占優勢,底子卻足,大手一揮:“放馬過來吧!”
淳煙聽着都直接站了起來,卻又突然彎腰,一手扶額,一手撐在桌角。
該死,她在心裡咒罵着。那個暈暈乎乎不知所以的感覺又竄上身了,四肢像是融化了,又軟又無力而且不受控制。
三武看她似乎很不舒服,也從長椅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問:“師姐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去給你叫碗醒酒湯。”
醒酒湯?那怎麼行!她可是谷離閣中号稱喝不倒的酒神,封神的人是不需要醒酒湯的。
淳煙嘴巴裡含混不清着:“我去樓下看看,你小子給我呆原地别動。”
她說完張開雙臂搖搖晃晃着,像是不平穩的稱,向前走了幾步後回頭指着三武道:“别動啊,我告訴你,别動!”
三武哄小孩兒似的:“好,我不動。”
淳煙眯起眼,轉身向别處晃悠去了,三武還是放不下心,趁她沒注意偷偷跟在後面,卻見她拐進一個幽暗的角落,等他匆匆忙忙跟上前去時發現人早就沒影兒了。
*
西楚國這一個月來幾次三番挑起邊境動蕩,而每次都能出其不意找準洛安邊防的薄弱區域,肯定少不了向其傳遞消息的細作。
郁笙州知州中旬之時已下達懸賞搜捕令,懸賞捉拿在郁笙州流竄的細作,确實是取得了一定成果。這些細作沒有對自己的身份作任何辯解,可是問起行動的真實目的卻是半分也不肯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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