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小組長就跑到了營地,來敲夏雨他們的門,徐甯打開房門,小組長非常謙卑的遞過三張票,“我們本地比較有趣的地方,昨天大神不是說自己無聊嘛,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說完,轉身就走,徐甯想着推脫一下也來不及。
夏雨還沒有起,金蒂倒是早起來了,歪歪頭,徐甯擡擡手。
“剛剛昨天那個組長送來三張遊樂場的票,指名讓你玩的。”
金蒂接過,略微看了看,聽過沒去過,“咱們還有别的任務嗎?”
“我不知道,等夏雨醒了問問她吧,反正這種地方也得九點十點開門了。”
等到蓬着頭發的夏雨揉着眼睛聽他們說完:“沒别的任務了,你們想去玩就玩吧。咱們還得在這呆兩天。”
金蒂問她:“你不去嗎?”
“我去幹啥?”夏雨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你倆快去吧,我還能睡個好覺。啊~”
于是滿懷興奮的徐甯和帶着期待的金蒂出發了。
......
基地下面,密密麻麻的花紋布滿了牆壁,其中流轉的能量使得房間亮如白晝。
房間中間有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用各種裝置綁住了一個一動不動的人,他輕微的晃了晃頭,周圍的人看到了,掏出對講機“目标已經醒來。”
安瀾的意識慢慢回歸了身體,疼,劇烈的疼,渾身骨頭碎了的那樣疼。
他忍不住的哀嚎起來,劇烈的疼痛甚至沖擊他身體内的餓意要出來了,但是他渾身被束縛着,他隻能使勁掙紮。
“給他注射鎮痛劑。”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
安瀾強行集中精神,發現自己竟在一個看起來畫風就不像地球的地方,充滿未來科技感的房間。他被綁在中間的椅子上。
周圍有着不少穿着白袍的研究人員在盯着他,嘴裡念叨着,手上還不停,唰唰寫着東西。
安瀾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冷靜下來:“你...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我們?你可以直接把我們當做國家的秘密守護者。”身影站到了安瀾面前,正是小組長,這時候他可沒有面對金蒂那股謙卑勁了。“我叫劉大虎,已經追了你快一個月了!”
安瀾一聽,他使勁掙紮着,“我什麼壞事都沒幹啊!憑什麼抓我!”
“什麼事都沒幹?”劉大虎提高了嗓門,他從懷裡掏出幾張照片來狠狠的摔在安瀾面前。又考慮安瀾的手不能動,他幫他翻開了。
安瀾仔細一看地上的照片,一攤又一攤的血迹,别人或許不知道,他還是知道的,他無法控制身體時吃掉的妖怪。
“你還想狡辯,證據都在這裡你還想狡辯?”劉大虎在周圍踱步,恐怖的氣氛壓的安瀾喘不過氣來。
“你看,你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家裡還有爸爸媽媽要養,結果你幹出這些事,你對的起你爸爸媽媽嘛。”
安瀾滿頭大汗,帶着哭腔的争辯:“可是他們都是妖怪啊!也不是我主動去幹的啊!”
“妖怪的命就不是命嘛,妖怪的事我們也管,人妖平等!你這肆意殺戮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中妖分離條例。”
“啊?什麼意思。”安瀾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還是那句話,剛畢業的學生,很容易被吓到。
劉大虎看時機到了,慢慢的說:“除非嘛。”
“除非什麼?”安瀾猶如拿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如果妖先襲擊人,那麼人反擊擊殺妖,也是不違反法律的。”
安瀾一聽,大喜過望,“對對對,是的是的,那幾個都是想先吃了我的,然後沒有打過我。”
“那,怎麼證明呢?還是你覺得你的話就是證據呢。”劉大虎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澆在安瀾頭上。自己留下别的證據了嘛,他使勁回想。
絕望的再次低下頭,呢喃道:“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路過的大學生。又管我什麼事,我也控制不了。”
“其實嘛,也不是沒有别的辦法了。”如惡魔般的低沉嗓音再次響起。
劉大虎的狐狸尾巴終于漏了出來,“例如像我們這種特權小隊,說的話就是證據!”
安瀾擡頭迷惑:“什麼意思?難道要賄賂嘛,買特權?”
劉大虎微微笑着,張開了嘴:“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加入我們,我們調查過你了,符合我們的标準。”
安瀾驚了,我不是罪犯嘛,罪犯你們也要?這究竟是個什麼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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