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如果能在周三入院前把故事完整講完,那就順利完結。如果不能,可能會請一周到兩周的假。因為市裡的醫院沒有病床,而且疫情的緣故控制比較嚴,我們預約的是分院,離家有點遠,在城郊結合的地方,估計去了一周都不能回家。
第九十四章
老阿娘的小兒子已經成家,在城中經營一家布坊,生意據說挺好的。
家裡的老宅子是老阿娘的長子給她翻修的。她的第一任丈夫出身不差,是個大氏族的嫡子,去世後老阿娘的兒子就留在了父親家裡。老阿娘雖然沒有去看過兒子,但是逢年過節,兒子生辰都會親手做了衣衫鞋襪送過去。後來她長子繼承了家業,還專門帶着新婦過來拜見母親,并做主替母親翻新了老宅。甚至異母弟弟在城中置業,他也伸了援手。
“都是做娘的,誰不知道誰的心思啊。”老阿娘看着乖順的陶倚君,歎氣,“你娘自來就沒有主見,唯一的執拗就是她現在的丈夫,你也滿足她了,還有什麼好求的呢?她現在的丈夫對她也好,家裡家外都交由她打理,對你妹子也視如己出,我想不通你阿娘和阿妹是怎麼樣迷了心竅,還鬧騰着分亡夫家的産業。”
陶倚君一直沒有開口,冷凝着一張臉,仔細聽老阿娘說話。
“我那位繼父現如今有所表态嗎?”
“他可是氣壞了。”老阿娘拍了拍陶倚君的手背,“前次為了你阿妹的事情,我與大族老去對方處協商,你那位繼父全然不知你阿妹做的事,也不知道你阿娘在打你和大郎的主意。聽我們說了之後,氣得人直發抖。可你阿妹卻說這本就是她應得的,且繼父家中從未替她打算親事,更不用說準備嫁妝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陶倚君了解自己的妹妹,雖然很可能跟幼時不同,但她若非真的受了委屈,怕也是不敢這麼扯破臉。
“我們哪裡知道。”老阿娘看了陶倚君一眼,“這些都是家宅内的私事,斷沒有說給旁人聽的。我們當日去的時候,也隻說了你阿妹鬧起來的事情,後來你繼父說他會處理,便将我和大族長請出了。我那麼生氣,是你阿妹那二愣子,居然跑到宅外又哭又鬧,說自己是個沒人要的,當初就不該帶着她到你繼父家,不如當初直接溺死她算了。”
說到這裡,老阿娘又氣了起來:“她也不想想,若不是為了她,我何苦去跑這一趟。當初是你娘死活鬧着要嫁過去,也是她一心一意要跟着你娘過去的。難道我陶家還養不起她一個女孩兒?”
一想到這個,老阿娘就氣得捶心肝。
陶倚君趕緊移過去,撫着老阿娘的背,生怕把人氣出個好歹來。
“老阿娘你别生氣了,這事兒交給我去解決。怎麼說我也是她親姐,就算我要打要罵也是名正言順的。”
陶倚君慢條斯理的開了口,老阿娘心裡一顫,突然淡定了。
可不是這個理兒!陶倚君是陶惜君的親姐姐,親姐要責罵妹子,天經地義,再說了,以陶倚君以往的手段,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哪兒還有陶惜君的戲唱。
這麼一想頓時氣也順了,腦袋也不疼了。
“那行,趕明兒你去好好說說你阿妹去。”
又絮叨了一些為人娘子要注意的事情後,老阿娘有些困倦了,陶倚君适時告辭,讓老阿娘的婢女伺候她梳洗就寝。
“大娘子?這是要去?”
“去祠堂,請家法。”
陶倚君遣人去找主管祠堂的二族老知會了一聲,讓人都等在門外,她一個人進了内祠堂。
陶家的家法是一根藤條。
藤條下挨打的陶家人不少,少年時期的陶翕君就被打過好幾次,可一般來說,陶家家法要懲戒的都是陶家的兒郎,女孩子們可沒有被家法伺候過。
陶倚君自然是不敢動供奉在主堂之上的那根。那根藤條裹了金箔,象征意義大于實際功用。真正執行家法的,是側面牆上挂着藤條,有些都斷了,還高高的挂着。
陶倚君取下一根,是當年她阿耶拿來打大兄的,上面包的布條都是她阿耶親手纏上去的。
陶倚君第二天用過早飯後,就帶着送給阿娘的禮物出發了。他們選的時間很有講究,不早不晚,剛過了午。
去早了人家以為你去蹭飯的,去晚了又耽擱一天的功夫。這個時間過去,要是話不投機,趕在天黑前還能回來。
陶倚君去之前是讓人提前去知會了自己到達的時間的,以便主人家做好待客的準備。
繼父家裡也有兒有女,今日照着禮節,他們都得來見見陶倚君。
古人的規矩很多,雖不若後來的繁瑣,可該遵循的還是得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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