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濤順着舒乾的話接了下去,“昨日我們接到了匿名檢舉,檢舉偷盜傳國玉玺之人。并且附上了關鍵性的證據。”
舒乾乖巧地聽着,在等張平濤繼續說下去。
張平濤也是一樣,他說完了,在等舒乾的反應。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相顧無言了幾秒。
最後是張平濤主動打破了僵局,“下官隻能透露到這裡了,再深入就是有關玉玺失竊一案了。世子若有興趣了解,恐怕需要聖上批準。”
舒乾本來也不指望張平濤會跟他說玉玺失竊案的相關信息,他要是想知道,大可直接去問皇帝,沒必要痛張平濤周旋。
他想知道的,隻有黑衣人死在京都府一事。
“本世子沒興趣,隻是想知道京都府是如何判定那人是畏罪自殺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黑衣人:作為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角色,我難道不配擁有姓名嗎!(憤怒地掀桌桌)
作者:你配,是我一個鴿子精不(lan)配(de)給你取名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攤手手)
第25章
舒乾問張平濤怎麼确定對方是畏罪自殺的,張平濤給出的解釋倒是完美。
“犯人是服毒身亡的,在他身上搜到了藏毒藥的油紙包;而且他身上除了先前受的傷,并無其餘因打鬥掙紮而産生的新的痕迹。這一點驗屍官已經出具書面驗屍結果了。”
“犯人進了京都府的牢獄後,并沒有表現出很強烈的自證清白的意思,反倒是有種知道結果後的淡然。”
“昨夜京都府并無人員入内探視,值班的官差也沒有發現夜間有任何異常情況。”
“從死後屍檢、死前心理、當夜環境三個方面綜合考慮,我們合理推測犯人是自殺的。”
舒乾的表情一直随着張平濤的話在變化,因為他知道,在他關注張平濤的神色時,張平濤也在密切關注他的神情。
故而張平濤抛出事實時,舒乾面露思考表情;張平濤做總結時,舒乾則換上了一副被點通的恍然大悟表情。
等舒乾露出了然的神色之後,張平濤趁熱打鐵道:“至于畏罪,是基于自殺推論上的關于動機的描述。犯人知道自己因何被抓,也知道我們抓他是掌握了關鍵性證據。昨日押送犯人的時候,負責押運的官差曾回答過犯人的問題,透露出後續要将犯人移交至刑部大牢。刑部大牢是個進去就難出來的地方,犯人可能想着刑獄艱難,害怕受折磨,于是趕在被送往刑部大牢之前,在這京都府的牢獄中,畏罪自殺了。”
張平濤說黑衣人知道自己要被送往刑部大牢的事,大概率是事實。危平靜也是聽到了官差的言論,才知道黑衣人後續要被押送何處。
舒乾知道張平濤隻會透露到這裡,不過無妨,反正他問到了自己想問的。
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緣由,他準備離開了。
“原來是這樣。”舒乾輕描淡寫的轉移話題道:“張大人也不必過于煩憂。這人雖然是在京都府沒了的,但他自己要了斷性命也沒辦法。”
“京都府向來收押輕犯,沒有收押搜身的規矩,未考慮到犯人不等定罪就藏毒自殺的情況也很正常。想必上面不會怪罪下來。”
“等忙過這一陣兒,還要請大人來南陽王府聚一聚,我爹可是正愁着他那新釀的美酒無人共賞呢!”
張平濤:“謝世子擡愛,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舒乾露出和善的微笑。
————
張平濤送舒乾出了京都府的大門,見他即将離去,追問道:“世子不需要看看犯人的屍體?”
“我與犯人非親非故,看他的屍體幹嘛?”舒乾理所當然的回答,打消了張平濤的最後一絲懷疑。
舒乾不傻,既然京都府敢說犯人的畏罪自殺的,那就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使人輕易看不出破綻。他去看屍體,不但看不出什麼,而且會被張平濤盯上,這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嘛!
出了京都府,舒乾的計劃是:先把三壇酒給尤茗送過去,打聽打聽昨日黑衣人跟尤茗說了些什麼;再把黑衣人畏罪自殺的事情告訴尤茗,看看他反應;再進宮面聖,獲取玉玺失竊一事的最新情報。
隻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舒乾出了京都府的大門後,就被人堵住了。
“世子,我家小姐請您一聚。”
舒乾認出了這人,是顧雪吟身邊的侍女,那日在萬裡賭坊見過。
再看她身後的馬車,确實是顧家馬車不錯。
舒乾拒絕了侍女:“上次托你家小姐的福,吃到了醉香樓的美味佳肴,替我感謝你家小姐。這次我有急事,不便一聚,下次吧,下次我做東,請你家小姐吃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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