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柳靜水輕輕一笑,捏起他下巴,“就算真要亂來,少宮主也不吃虧吧?還是說少宮主這就嫌棄我了?我哪裡不好,少宮主說,我改。”
楚晏連連搖頭,被他說得面上發燙。吃虧麼還真不是……這人自願委身于自己,自己還能吃什麼虧啊。似乎是怕自己害羞,做那事時他還無比主動,一點都累不着自己。
這樣想着,他心裡便覺甜蜜。正出神間,柳靜水的雙手忽然搭在了他肩上,他心裡頓時一陣緊張。不過這次柳靜水的手卻安分得很,沒有亂動,而是輕輕地給他捏起了肩。
他手法竟然極其純熟,配合着那溫熱泉水,揉捏幾下之後便讓楚晏舒爽無比。
“嗯……”楚晏舒服得微微仰起頭來。
他那黑發沾了水,此刻更是卷曲的厲害,讓那異域風情又濃了幾分。淩亂地貼在臉頰上。水汽氤氲之下,他如玉般柔潤的皮膚竟然還有些晶瑩剔透之感,更是香豔無邊。
這樣的美人在眼前,柳靜水哪裡能不動容,不禁眸光一暗。
楚晏輕聲哼哼,忽然眯起眼道:“對了,今天過後,你不是就得回書院了嗎?”
“是……學生們都該上課了。”柳靜水手上動作不停,聽他提起這事,也暗暗心驚,這三日居然就這樣過去了。
本以為能去許多地方玩的,結果遇上了這事,都給耽誤了。
楚晏道:“你都教他們些什麼啊?”
“比如孔孟老莊,詩詞歌賦,也會教他們彈琴操缦。”柳靜水說着,忽然被楚晏抓住了手腕,便疑惑道,“怎麼了?”
楚晏笑道:“你歇歇吧,我也給你捏捏。”
柳靜水一笑,便往水池壁靠去。楚晏頓時轉到人身前,學着他方才的模樣,給他捏起肩來。
“還要教他們劍術,騎射……大體便是那君子六藝了。”柳靜水被他捏的舒服,也微微阖上了眼,“我一般隻負責教他們書法和劍術,偶爾也會講講詩文。”
楚晏問:“你琴不是彈得很好嗎?怎麼不教這個?”
柳靜水道:“琴并不好一次教那麼多人……在課上隻能是教教他們指法,教教他們怎麼看譜,給他們講一下每首曲子的題解,教他們如何欣賞曲意。這些事,書院裡很多教習,其實教得比我好。”
楚晏邊聽邊點頭應着,他說話間,浴池之外,忽然響起了幾聲鳥類的啼叫。
“是赤焰!”楚晏頓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手撐在池邊,微一用力,便躍出水面上了岸。
他去自己脫下的衣服中翻找幾下,取出了一張信紙。那隻焚天鷹也在此刻飛了進來。
柳靜水一看便問:“你要送什麼回去?”
楚晏将信紙塞給焚天鷹,道:“我要告訴爸爸,遮羅的确在毒神宗,而且現在功力盡失。”
昨天那人說了是受遮羅指使,而她用的毒蠱又明顯是毒神宗的數路,這無疑确定了緊那羅所想是正确的。
“正如爸爸所想,遮羅必然是帶着那半部功法逃去了毒神宗。他現在功力盡失,又得不到這雪琉璃恢複功力……大好時機,怎能放過,我要早些讓爸爸收拾了他。”楚晏說着放走了焚天鷹,重新躍入水中,“昨天那個小姑娘所使的功法,興許就是他所傳。不過他也太自不量力了,沒有前半部功法,就敢直接修習後半部,自然要走火入魔,功力全失了。”
柳靜水聽着,卻漸漸皺了眉:“晏晏,昨日那人的武功,實在是邪異非常。你也看見了,她能直接将人精血吸取,化為自身功力……”
用别人的血來增強自己的力量,這不就是邪功麼。
如果那神功便是這樣,楚鳳歌說得就一點也不錯了。這種功法詭異妖邪,不是正路,長久修習必然會反噬自身。
楚晏身上的内力功法倒是與正派武功一般,全靠自己一點一滴修來……大光明神教日月兩部的内功都很正常,一為陽,一為陰,與其他的陽性陰性功法一般無二。可這教主修煉的神功……
若緊那羅真要讓楚晏坐上教主之位,楚晏也會去修習這邪功的……
“遮羅隻有半部秘籍,自然對神功了解不全,容易走火入魔。加之他本就心性不善,便把神功用用成那個樣子了。”楚晏聽出他話語中的疑慮,怕他誤會,便半是猜測半是解釋地說了兩句。
他怎麼會懷疑自己教派中最厲害的武功呢。
在傳說之中,戰神獻身,用自己的血液為世間免去了一場災難。在大光明神教中人眼裡,獻出自己的精血,那就成了偉大的獻身。他們根本就不會覺得這以血為引的武功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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