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家族中人,他們自然要巴結應承着你們,私底下羅醫師怎麼樣你又怎麼知道?”那人反駁。
“那你便與我說說,私底下這些醫師是怎麼樣的。”蘇煙笑眯眯道。
那人愣了一下,這走向不對啊。
他還以為眼前這個挑事的姑娘還會再與他們争論一番來着,怎麼這麼快就軟下來了?
但他沒時間想那麼多,方才與蘇煙說話時也被激起氣來,便與蘇煙争論起來。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句地進行補充。
阿藍與蘇煙都是藥房的常客,對他們口中的醫師也是了解的,但是似乎在這些人的眼中與她們了解的偶爾有些不同,再看自家姑娘聽得興趣盎然,阿藍也有些看不懂自家姑娘如今是個什麼心思。
蘇煙與他們這些人争論了半天,更多時候是他們在說,蘇煙真正開口的沒幾次,卻是一直引着那些人将自己的話說出來。
等幾人說的口幹舌燥,蘇煙又問:“那你們覺得,我是說在你們眼裡,聖女又是個怎樣的人?”
那些人具是一驚,“你竟敢非議聖女?”
蘇煙歪着頭,不為所覺:“不是你們先說的?既然在你們眼裡,我說的醫師與你們說的有這諸多不同,倒不如你再與我說說聖女,如何?”
沒等他們幾人開口,蘇煙又道:“我是家族中人,卻也不怕大祭司與聖女的權利,我大可以承諾,我不會将這些事傳出去。咱們這一處僻靜得很,都是你們自己人,應該也沒其他人去聖女那兒告狀。”
最後,還是有個人小聲開口:“聖女那般尊貴,我們都沒見過,如何評價?”
“那些醫師你便見過了?”蘇煙淡淡回道。
那人一噎,他也不過是想讓這姑娘不再問下去找了個借口,倒沒想到她又頂了回來。
“我、我沒見過,總有人見過。”那人這般道。
“那你便說說那些見過聖女的人是怎麼說的吧。”蘇煙看向他道,“我保證不與聖女她說。”
看那人神色間有點拒絕,蘇煙隻好繼續遊說:“其實吧,我與聖女有些恩怨,族中都說她極為尊貴,小小年紀便能将巫啟族打理得井井有條……”
看着蘇煙在這些人面前自誇的淩素雙:……
緊接着,蘇煙再一轉道:“但我就覺得這些太假了,哪有這麼面面俱到的人呢?她分明就是裝的,你們覺得呢?”
“我們覺得,聖女……人挺好的。”那人低聲辯道,“你這姑娘少在我們面前诋毀聖女,聖女自是比你樣樣都好,你還想騙我們說聖女的壞話,我們偏不。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訴聖女,你在暗地裡诋毀她!”
蘇煙眨眨眼:“你覺得聖女不錯?”
“是。”
“哪裡不錯?”
那人想了半天,“自是聖女尊貴高潔……且、且知民意……”
蘇煙揚眉,又問:“那你們覺得那些醫師便如你們所說的嗎?”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我覺得,你們最好認真回答一遍,要是你們說的不能讓我滿意。”蘇煙看向他們,面容顯示出一分乖巧出來,“我便向聖女說,你們這些人暗地裡诋毀她,讓她對你們做出相應的懲罰。”
“我們沒有!”有人氣紅了臉,“明明方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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