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可可拉着喬眠,小聲地詢問:“你們昨晚回去真吵架了?”
喬眠看了一眼林放,刻意壓低聲音說:“沒有,吃了點夜宵就都睡了,早上還是他送我上班。”
“不會他心裡愧疚吧?”高可可突發臆想。
想起昨晚收到的照片,喬眠湧起一股自己都說不清的心思,但很快壓下。轉頭白她一眼:“何長洲不會做這種事,這點我還是相信他的。”
“那難不成他昨晚看到我了?”高可可突然想聯想到最壞的可能。
“沒有的事,如果真看到你了,他會說。”
前後想了一番,又參考了喬眠淡定一臉無事,高可可下定論:“他絕對吃了炸。藥。”
喬眠笑笑。
走出商場,林放因為秦老師的安排,下午要去軟件園一趟幫他辦點私事。喬眠叫住高可可:“你公司不就在軟件園,順路捎帶林放一程。下次帶你去吃潮福城。”
高可可笑她:“我自己吃不起嗎?還需要你帶。”
應該還是在為剛才飯桌上的話在生氣,喬眠暗思你現在也像個炸。藥包,她一陣見血地拆穿她:“可隻有我會陪你去吃,所以,拜托了。”
林放正要拒絕,一旁的高可可毫不在乎:“吃飽喝足了,是時候回公司做點正事了。走吧,帥哥,我送你。”
喬眠點點頭:“這裡搭公交車過去還挺遠的,再說了外面天也熱。我朋友正好順路,你就坐她的車過去吧。”
話都這麼說了,見對方也樂意。林放覺得他要是再拒絕就有點矯情了,随即朝高可可道謝:麻煩你了。”
第5章
接連幾天喬眠發現何長洲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作息。
通常她睡下了,何長洲才遲遲歸家;早上她迎着朝陽和鳥鳴聲剛起,床鋪旁邊的半邊被窩早已人去窩冷。她綁頭發下床洗漱,客廳的餐桌已經有一桌豐盛的早餐在等着他,旁邊貼着一張便簽,勁透紙張的鋼筆字迹像是無聲地在表達一種憤怒。
紙上寫着:我去上班了,早餐吃前放微波爐熱一下。
陽台曬着兩人昨天換洗下來的衣物。何長洲雖然晚歸,每天要洗要曬的衣服倒是從來都不落下。
連續一個禮拜,喬眠這天掰着指頭算了一下,然後清醒地意識到這樣的狀态已經持續一個禮拜了。
時值中午,喬眠提前關閉電腦,跑到走廊裡走了兩圈,松散下酸麻的筋骨,走第三圈的時候她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打算給何長洲打通電話。
對方大概在忙,她打了三次,都是占線的忙音。
回到辦公室剛拉開椅子要坐下,先前還占線的人這會倒是主動回電話了。看到屏幕上跳躍的熟悉的名字,喬眠心裡的不得勁這才舒緩些。
青天白日裡,何長洲的聲音很好聽,介于低沉和爽朗之間,有點暗啞,卻又有些清爽。他先開口解釋剛剛的三通未接電話:“剛剛在開會,”然後再問:“你找我有事?”
這樣公事公辦的态度讓喬眠不禁想問,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然後仔細琢磨一下何長洲最近奇怪的狀态,她将這句話收回。直接道明此次這通電話的來意:“你中午有時間嗎?”
電話那頭的人安靜沉默了會,才出聲問:“你有什麼事?”
很斟酌又很猶豫的口吻。生活了三年,喬眠大緻能聽出來他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有時間,但是得看你什麼請求。
喬眠笑了笑,望着窗外枝繁葉茂的樟樹,綠葉在陽光的折射下,綠得晃眼。她慢悠悠地說:“你公司附近不是有家農家小炒還挺不錯的嗎?中午我請你吃飯。”
說到吃飯何長洲就頭疼,上次茶餐廳的那一幕幕至今曆曆在目,大約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很難忘懷。他摸摸辦公椅,有點後怕卻又強裝鎮定:“幾個人一起吃?”
原來還真是為上次那事生悶氣。喬眠難得低聲下氣地說:“就我和你。”又怕他不信,及時在後面添補了句:“真的,沒第三個人。”
強調的語氣,溫聲含笑的話語,這些天投在何長洲上空的陰霾霧雨終于退散了些許。他有些嘴硬地回:“要我去接你嗎?”
本以為會得到一句:不用,我自己坐車過去,這麼不解風情的直男回答。誰知手機那頭喬眠輕聲說:“你要是肯來接也不是不可以。”
非常可以。何長洲終于不再矜持,他急急道:“可以,我走成功大道。30分鐘左右到。”
雖是臨近10月,這樣的月份應該是秋高氣爽的天氣。可臨城的天還是熱得能冒油。喬眠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陽,心裡暗暗計較一番。而後覺得何長洲這樣往返太麻煩了,遲疑地同對方打商量:“要不還是我過去?你過來再過去,會不會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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