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王隽這時來電話了。
“何長洲你有問題吧?把我家鑰匙拿給陶然。”王隽一察覺到何長洲接了電話,直奔主題,他憋了一晚上的怒火這下終于有對象可以發洩了。
何長洲也不惱,悠哉悠哉地喝了半杯茶,聽手機那頭的人情緒恢複了一些,才道:“還生氣嗎?好好說話。”
王隽在外人面前人五人六的,按照喬眠的話說:“你朋友還挺紳士有禮貌的。”現在俨然像炸毛的獅子,什麼紳士什麼禮貌都見鬼去吧。
“滾你的好好說話。我跟你說過了,你别摻和我們的事。”王隽緩了一會,放重語氣,繼續說道:“你自己先管好你的事,别瞎摻和,我明天就換鎖,這次的鑰匙你别想再擁有一把。”
過去兩年,何長洲下班回家,經常面對一室空蕩蕩的房子。喬眠還在學校忙實驗,他就跑到王隽住處,同他鬼混。這在以前也是經常發生的事,隻是在何長洲結婚後,王隽發現他來自己家越發的頻繁。
他笑道:“你這是結婚嗎?不用陪你老婆?”
何長洲甩他一眼,懶懶地靠着懶人沙發裡,有氣無力地說:“我老婆陪實驗呢,沒空理我。”
酸裡酸氣的。王隽見他來得頻繁,就将家裡的鑰匙給他一把。誰想到,何長洲這厮某天竟然把鑰匙拿給陶然了。
當他某晚拖着一身疲憊回到家裡,屋裡一室亮堂,陶然站在廚房前忙活時。聽到開門聲,回頭笑笑地看着他,他如同見到了鬼一般。
罪魁禍首何長洲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讓他好好說話,說哪門子的話。這換成誰都是要半夜做噩夢的。
診室外人來人往,王隽關上門,壓低聲音:“何長洲,你到底想做什麼?”
何長洲長手一伸,橫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顯得整個人慵懶又有氣質。他揉揉眉心,歎氣般地道出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應該元旦的時候,我家裡會給陶然安排相親。”
手機那頭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距離新年伊始還有一個半月。
何長洲壓着眉心,聽着那邊的沉默,繼續加火力:“對方我了解過,是個海外名校歸國的博士。雙方家長都很滿意,下次是讓兩個人見面。”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說:“如果不出太大的差錯,應該是直接定下來了。”
言外之意就是隻有這麼點時間了,争取與否全在你個人。
王隽有些苦澀,他仰頭看向窗外的藍天,聲音破碎得不像從自己喉嚨裡發出來的般,他說:“這跟我有關系嗎?”
沒關系你就跟人家說清楚,快刀斬亂麻一刀兩段豈不痛快,“王隽,你聽清楚了,陶然她馬上就要和别人訂婚了,不是跟以前一樣小打小鬧,這次是認真的。”何長洲皺緊眉頭:“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啪的一聲就把帶電話挂了。
何長洲剛放下手機,很快地又響起了短促的鈴聲,有新短信進來了。
發信人是喬眠:晚上吃什麼?
吃吃吃,現在還有心情想着吃。何長洲現在看到吃的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看了兩眼退出短信界面,打算先晾喬眠一段時間。走到辦公桌,剛想叫助理進來,手還沒接觸到座機,手機又響了。
是陶然。這個打出生起就不安分的堂妹。
“哥哥哥,”陶然急急地喊了他三聲,明顯很興奮。
“做什麼?”何長洲靠在辦公桌前,回道。
陶然有些激動,語無倫次道:“昨晚我去王隽家了,還是原來的樣子,你說他怎麼就沒變呢?”然後不等她哥回答,她的情緒不及剛才的興奮,反而變得低落:“你說,他怎麼還是不喜歡我,這點也一直沒變過。”
這兩個人這麼多年一直搞得身邊人人仰馬翻的,一個緊追不舍,一個避之不及。何長洲作為中間的見證者有時也是很苦惱。
轉然一想,何長洲又自問三連:為什麼他們家都是追着别人跑?為什麼要笑臉貼人家冷屁股?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陶然,我問你一件事,”何長洲站直身體,神色難得正經。
陶然還在低落,聽他這麼一問,順口接道:“哥,你說吧。”
情情愛愛的,何長洲作為一個大男人,還真的不是很習慣和陶然講這件事。他掩嘴咳嗽幾聲,有些不自然地問:“你真的非王隽不可嗎?”
這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結局的事了嗎?陶然也很想當然地回:“不然呢?這不是默認的事嗎?哥你這麼多年看在眼裡,怎麼還問這麼傻的事。”
自然的口吻,聽者何長洲表示他很頭疼。
剛想打擊她一番,給她傷口加點鹽,讓她盡早認清現實。手機此時又進了一條短信,他一看,還是喬眠,這次她直接把晚上的食材打過來,末尾又多加一句:我下班去買紅娘魚,你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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