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笑嘻嘻的,趕忙脫身這場由自己一手制造出來的暴風雪,她興沖沖舉起手,說:“王隽應該到了,我去開門,你們慢慢說哈。”
随着陶然離開,喬眠三兩步走到位于樓梯口的何長洲旁邊,說:“陶然開心就好了,你别跟她計較。”
何長洲低聲控訴自己的不滿:“她開心了,我不開心。還有她叫你姐姐,我算什麼?”
瞬眼之間,喬眠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稱呼,她眨眨眼,笑着說:“姐夫怎麼樣?”
不管稱呼如何,她與自己的關系定位得明明白白的。在何長洲與喬眠之間,永遠連着一根線,這是不容置喙的。對于喬眠有這樣清晰的認知,何長洲自感欣慰。那廂喬眠還在等他回答,他臉色稍顯嫌棄,内心還是有點小喜悅,有點模拟兩可地說:“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好,下次就不要再為這件事和陶然吵嘴了。你年長她幾歲,該讓着她一點。”喬眠說這話的樣子就像在安撫不懂事的小學生。
何長洲擰眉深思,半響問道:“年長?喬眠你是覺得我很老嗎?”
這般清奇的理解視角,喬眠頓時頹然,轉身走向廚房,頭也不回地朝何長洲喊道:“過來添飯添湯。”
終于赢了一回,何長洲甚感滿意,笑笑地說:“這就來。”
飯桌上,喬眠和王隽相約般默契又安靜地吃着碗裡的飯。
何長洲夾了一塊魚肉,極其自然地挑掉肉裡的刺,而後放到喬眠碗裡,他熟稔地道:“多吃點,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喬眠解決完飯菜,擦擦嘴角,有點摸不着頭腦地道:“有嗎?”說着又上下左右盯着何長洲觀察,反問道:“倒是你最近是不是瘦了?那也不對,你看我應該是胖了才對。”
何長洲喝了口湯,正想回複點什麼。
對面忍耐了半天的陶然這時才憤然而起,說:“我說你們膩歪夠了嗎?還有我和王隽兩人在這裡,能不能給人點活路。”
适才陶然前前後後笑着臉給王隽添燙,用公筷夾他喜歡的食物。她忙得心裡喜滋滋的。可是當事人王隽猶如局外客,在陶然要給他夾第三塊糖醋排骨時,毅然用行動拒絕他。他竟然把碗挪到旁側,對上陶然失落不解的眼神,隻是一句:我吃飽了。她這邊在黯然神傷,對面的兩人卻默契地秀起恩愛。
是可忍熟不可忍,陶然大聲說出自己的不滿。
“你說話溫柔點,你當在老宅,這裡可沒有人寵你。老實點。”話落的瞬間,何長洲又剝好一隻蝦,沾了點醋,相當順便地夾到喬眠碗裡。
喬眠不是很喜歡吃蝦,看着碗裡突如其來空降的一隻蝦,生出了一股想把它夾回何長洲碗裡的沖動。
一旁繼續剝蝦的何長洲似乎察覺到她的心理活動,本來想繼續說點陶然什麼,這時也轉頭面向喬眠,慢條斯理地道:“知道為什麼說你瘦嗎?挑食造成的。”
當下還有外人在,聽到他如此胡說八道,歪曲事實,喬眠也隻好吞聲作罷,低頭吃蝦。
安靜了許久的王隽放下碗筷,擦擦嘴角說:“我去洗下手。”
離開座位的時候,王隽朝何長洲投去很複雜的一眼。
那一眼道不盡的複雜感,硬是讓何長洲生出一種挫敗感。歎氣的同時,他又剝好一隻蝦。時時刻刻觀察他一舉一動的喬眠在何長洲轉向自己的時候,反射性地放下碗筷,起身說:“我吃飽了。”
何長洲搖搖頭,自己解決了那隻沒送出去的蝦。
被當作空氣又受了氣的陶然:“……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膩歪?你當我們是死人嗎?”
習以為常的何長洲并覺得自己沒有多過分:“我照顧你嫂子怎麼了?”
陶然被噎得說不出話,隻好作罷:“我找王隽去。”
聽到她接下來的意圖,何長洲擦擦手,瞥她一眼,無奈道:“好好說話。”
“知道了。”陶然垂頭喪氣。
“都吃好了?”喬眠來到餐桌的時候,隻剩何長洲一人在默默地收飯桌,“陶然呢?”
“嗯,他們在二樓。”他看了喬眠一眼,繼續手中的動作。
喬眠也過來幫忙,一人收拾碗筷盤子,一人拿桌布擦桌子處理殘渣,倒也融洽得很。
廚房裡何長洲站在水槽前洗碗,喬眠拿着抹布在一旁擦桌子。擦到一半的時候,喬眠停下手裡的動作,雙手撐在桌面上,朝何長洲的背影看去,斟酌良久,才道:“何長洲,要不家裡請個保姆吧,一直讓你洗碗煮菜也不行,你工作……”
“為什麼要請保姆?”何長洲轉身看她,手上沾滿洗潔精的泡沫,他就站在那裡直直地盯着喬眠問:“我說過我不樂意洗碗做飯了?還是我哪裡做了什麼讓你産生了這種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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