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孩子?”一直當着母親的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喬眠,猛然聽到孩子二字,模糊的态度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什麼叫馬上要孩子?”
趙荔回到客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笑笑地道:“終于舍得跟我說話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裝啞巴到底。”
喬眠歎氣,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邊,“媽,你是不是最近炒股又輸錢了?”
被戳中心事的趙荔刹時有些心虛,說話也沒之前順溜:“你媽我怎麼可能輸錢,也就是十來萬的事。”話題就這麼被轉開了。
“十來萬?媽,你到底輸了多少?”這可抵得上喬眠一年多的工資,她不得不說:“我知道你身上有錢,可是也不是這麼個花法。”
趙荔掃她一眼,“我退休又沒事,學點新事物怎麼了,我自己都沒說什麼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媽,你能不能每次講話都這麼……”喬眠想了很久,終于把那個詞說出口了,“這麼難聽。”
趙荔登時全身寒毛豎立,如同一隻刺猬,“喬眠,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喬眠把臉轉向一邊不作聲。
趙荔重重地把手裡的隔熱玻璃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擲,冷笑道:“喬眠,我發現你結婚後越來越不聽話了,現在才第三年,你就這麼跟我頂嘴,是不是再過幾年了,你就不認我這個媽了。”
又來這套了,每回說一些不合她心意的話,趙荔總是搬出這套說詞。喬眠立馬軟下态度,聲音也輕了許多,“媽,話不是這麼說的。你算算你在股市裡投的錢賠了多少。何長洲也勸過你,你又不聽。”
“我花自己的錢,又沒花你們的,别跟我來這套。”趙荔說完環顧了下四周。二樓不曾傳來半點聲響,她沉下臉問:“何長洲呢?他周末還要加班?你們都是大忙人啊。”
這幾天何長洲又回到了之前的早出晚歸,更有甚者有幾個晚上直接發條短信說晚上住在公司,讓喬眠不用給他留門。
“他最近公司忙,您也知道馬上就快年末了,這段時間事情很多。”
“是,你們可真是忙,我打了好幾次電話,讓他和你回家吃飯。不是他抽不開時間,就是你這邊沒時間。怎麼,連來看我和我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這麼忙?”
自從兩個月前從趙荔那邊吃飯回來後,算下來,他們确實很長一段時間沒過去看趙荔了。但是母親給何長洲打電話的事,她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
不過要是在母親面前提這事,八成又是一籮筐的牢騷,喬眠隻得附和認錯道:“是,我最近帶了幾個畢業生,忙着論文還有期末考的事,确實沒時間。”
說到喬眠的工作,趙荔不免冷笑幾聲,她直直地盯着喬眠:“喬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記恨着我當初不讓你讀博的事。”
隔一段時間,這件事總要拖出來說一遍。母親冷冰冰的話和淩厲的眼神就像一條長鞭,不時在喬眠身上鞭打。
喬眠不想過多讨論這個話題,隻是簡短地說了一句:“沒有。”而後立即起身,“媽,你先坐一會,我上樓給你拿樣東西。”
喬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二樓的拐角。趙荔收回目光,起身在一樓裡裡外外巡視了一番。這個家從裡到外都是陌生的氣息,家裡東西大大小小碼得整整齊齊的。有專門的收納籃、收納盒去歸類整齊,各類東西分門别類,理得清清楚楚。
趙荔從小對喬眠甚是嚴格,但也止于學習。她的生活方面是她一手操辦的。喬眠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現在見她能把自己的一個家收拾得這麼完整。一方面感慨女兒終歸是長大了,一方面又覺得從小掌握在自己手心裡的人就這麼離自己越來越遠。
喬眠很快從二樓下來,手上帶着一張卡,一個首飾盒。
趙荔看清她手裡的東西,待她走到自己面前,她無聲笑了笑,“又要給我錢?”
“這裡是十五萬,你先拿去用。”喬眠說着就要把卡遞到她懷裡。
趙荔就那麼笑笑地盯着她看,過了幾秒鐘才道:“喬眠,不用每回我來你這裡,你都要用錢打發我,我不缺你那點錢。你自己好好收着,将來用錢的地方多了。”
喬眠見她卡不收,又将一個首飾盒伸到她面前,這個時候她說話的氣度沒先前那麼有底氣,“這是……”
她沒把話說完,但是趙荔從她躲閃又難以啟齒的語氣中倒是猜出了這個首飾盒來自于誰。她就那麼靜靜地微笑着等待喬眠把話說完。
“是爸爸讓我拿給你的,”喬眠沒看母親的眼睛,快速地說:“前段時間,爸爸從西藏回來,來過我這裡一趟,他讓我把這首飾交給你。他說你會喜歡的。”越說到最後,尾音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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