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可以認錯,但這必須取決于喬眠的認錯态度。
于是乎,之後喬眠再過來電話,何長洲就沒那麼好脾氣了,典型地“有事快說,我的時間很寶貴”這樣不耐煩的态度。
相較于何長洲的不耐煩,喬眠倒是會自我排解,她告訴自己,時刻保持微笑,好聲說話。畢竟确實她沒占理在先。
不知是不是何長洲終于厭煩了。之後喬眠再打電話過去,電話那頭永遠是忙音。逼不得已,她又開始發微信。
然而下一秒她又立馬被何長洲的幼稚行為給氣笑了。
在她發過幾條問候關心的信息之後,何長洲把她拉黑了。當發出去的文字被攔截,旁邊擺着一個大大的紅色感歎号時,喬眠的耐心也終算是告罄。
這天難得是個豔陽日,前幾天接連大雨,整座城市陷于陰沉的大霧中,人的心情也相對壓抑。
上午何長洲醒來沒多長時間,有些日子沒聯系的王隽打來電話,約他去球館打羽毛球。
因為陶然的事,何長洲對王隽有些責備,轉念又一想,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作為一個局外者,好像也不能單從自己的主觀意識去評判他。
因此此時接通王隽的電話時,他雖然諒解他,心裡着實還是不爽,于是口頭上去調侃他:“難為你百忙之中還有這閑情逸緻找我。”
王隽正穿着鞋,通話外放。聽到這句話他笑了:“何長洲,我中學就知道你文采比我好,沒必要在我面前秀。”
兩人之間再次回到從前的熟稔,何長洲下床一把扯開厚重的窗簾,從主卧望出去,對面是一個人工湖,湖水在藍天白雲的映射下,湖水波光粼粼。
他一邊欣賞着,一邊慨歎,沒來這邊居住算是虧了,這麼好的風景,喬眠應當是很喜歡的。
這一念頭甫一産生,他立刻有種沖動:捶頭。
何長洲,你果真是太閑了。
王隽準備完畢,仍舊沒有聽到何長洲的聲音,不由得好奇了,笑他:“怎麼?還在溫柔鄉出不來?”
這厮哪壺不開提哪壺做什麼,何長洲氣得咬牙切齒,沒好氣地說:“大清早的你找我做什麼?你不用談戀愛的?”
王隽倒是悠哉遊哉地回:“你也知道我忙,整天不是科室就是病房,兩遍打轉,哪有時間。”
說得倒是很習以為常。然而這句話倒戳痛了何長洲,“工作忙”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把鹽,直戳戳地往他傷口撒。
“你就知道忙,小心你忙一輩子都是一個人。你不走出去,怎麼就知道你沒時間談戀愛。”
王隽走到陽台,就着打火機把手裡的煙點燃了。吸了幾口,他才道:“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說話夾槍帶棒的,”說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
何長洲的唯一燃點就是喬眠,不由得笑出聲,調侃回道:“你家那位又給你不痛快了。”
不愧是認識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一猜一個準。
何長洲也沒心思去噎他前半句,因為他現在反被噎住了。他不想提自己的那一堆破事,倒是認真地問:“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煙吸到一半,王隽就将它掐滅在旁邊的瓷碗裡。他頗悠悠然地說:“好久沒打羽毛球,要不要來厮殺幾場?”
兩人一有時間幾乎都往球場跑,但近年來,因為何長洲結婚,加之雙方工作漸忙,相約球場的次數變得少之又少。何長洲回想了一下,上一次去球場揮灑汗水還是在三個月前。
屋外陽光大好,罕見又期待了些許日子的陽光照得他直眯眼。他的心情不由得變好了些,沖電話那頭的王隽笑道:“這麼長時間沒碰,不知道功力有沒有退步。”
王隽也跟着笑,一邊抓起羽毛球裝備,一邊拿鑰匙出門,說:“比比不就知道了。”
許是辦公室坐久了,長時間沒過這麼大幅度地運動,兩人打了沒幾場,雙雙放下球拍坐到一旁擦汗休息。
何長洲從包裡拿出兩瓶礦泉水,一瓶遞給身旁的王隽,一瓶留給自己擰開喝。
灌了幾口,何長洲看着不遠處打得熱血沸騰的高中生,不由得笑道:“真是不及少年時,想當初我們也像他們這麼朝氣、勇猛。”
王隽聽他一邊說,一邊朝視線斜對角望去。靜看了些許時間,笑着說:“人真是經不起時間的折騰。”
說着說着便有種憶往昔的感慨,雙雙不由得再次低頭微笑。
王隽又問:“最近怎麼樣,早上聽你電話裡不是很對勁。”
何長洲收回目光,上下打量他幾眼,給了他一記鄙視的眼神,轉頭喝了幾口水,這才反擊:“兄弟,還是關心你自個吧。”
水壺被放在一旁,王隽雙手一攤,聳聳肩笑道:“我是無事一身輕,自由自在。關心什麼?關心你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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