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線被伽羅的二技能清理過一波,距離下一波的到來還有着不小的時間,伽羅的血量也幾乎全滿,此時敵方打野按捺不住,率先進去想要殺掉伽羅,敵方射手在清理河道的野怪,在清完野怪後,才姗姗來遲。
在消耗伽羅的大半血量後,自身也被原先縮在塔下發育的伽羅打掉半血,頂塔傷害下,打野見勢不妙想要溜走,卻被伽羅一下幸運暴擊減速50%,活生生被塔打死,人頭自然是算在了伽羅身上。
此時,射手清理完野怪和輔助一起沖上來,輔助頂塔正想将伽羅控制住,伽羅一個閃現完美躲避,護自家射手心切的江畫此時也顧不上什麼,迅速接了個能夠暈住所有人的大招,敵方射手和輔助一個躲閃不及時,在伽羅連續普攻以及越塔傷害下,眼睜睜看着自己被打死。
這場面,就一個字,慘。
在經曆了這麼一波戰争後,江畫也終于趕到沈臻至身邊,對面的中路比他先到,閃現對着殘血的伽羅放了一個大,江畫迅速擋在沈臻至身後,一個二技能彈開人,再接兩個一技能,伴着伽羅的超長距離普攻,成功殺死對面的中路,拿下助攻。
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内,沈臻至拿下四個人頭,成功四殺。
看着自己到現在隻有一個擊殺數的武則天,再看看此時已經有了五個擊殺數,正在殘血回城的伽羅,江畫默默收起自己的同情心,幽幽地回頭望了男人一眼。
正專注于遊戲的沈臻至回過神,看着江畫微微鼓起的臉頰,伸出手,忍不住捏了一把。
“崽崽怎麼了?”
江畫默默地又看了男人一眼,轉過頭,繼續回到中路清線。
不行,他下次也要玩伽羅!
在前期如此大的人頭斷點下,這局匹配的勝利自然落在了他們這一方,在看到沈臻至手機上碩大的“MVP”(一局遊戲中最有價值的人)時,江畫不知為何心中一惱,轉過頭就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看着無緣無故升起悶氣的少年,沈臻至眉頭一皺,正想細問,江畫就先一步開了口。
“再來!”
沈臻至“嗯”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江畫搶先一步開了遊戲。
不同于上一局遊戲,這局遊戲就輕松順利多了,江畫先一步搶走沈臻至的伽羅,而把中路留給了他。
作為中路法師,沈臻至的推塔能力極差,但在江畫講解規則時就已将遊戲核心牢刻在心的沈臻至一路勤勤懇懇推塔,中路推不了,那就清完兵線讓對面也推不了塔再去上路或者下路推,反倒對殺人毫無興趣,整個過程中顯得比江畫操控的伽羅對推塔還要上心。
在又一次勝利後,徹底被對面打野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江畫氣得又咬了旁邊的男人一口。
無辜躺槍的沈臻至:……
他伸出手,将尚在氣呼呼狀态下的少年攬入懷中,摸着少年柔軟的黑發安撫着。
“崽崽,沒事。”
雖然被對面法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在後期成長起來後,輸出卻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基本上幾箭普通就能射死一個血量不高的英雄。
但在遊戲最後,志得意滿的江畫又被垂死反撲的打野給弄死了。
隻能說慘,實在是慘。
雖然對于江畫的心路曆程并不太了解,但沈臻至看着遊戲界面江畫那10殺10死的戰績,還是努力順毛。
他伸出手,摸上江畫的翅膀,輕輕地揉捏着。
“崽崽别氣。”
對于哄人的話詞彙依舊匮乏的沈臻至,在說出一句十分沒有水平的安慰後,想了想,在少年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突然被非禮了一下,江畫有些發愣,随後,男人的吻便如雨點般劃過他的額頭,自額頭蔓延而下,在輕咬了一下鼻尖後,捉住了江畫的唇,撬開齒間長驅直入。
兩人的舌剛一接觸,江畫便感受到了源源不斷湧來的能量,他身體瞬間發軟,軟乎乎地哼了兩聲後,聲音便被男人徹底吞下,隻剩親吻時發出的水聲。
男人的唇帶着一股清涼的薄荷味,這薄荷味一纏上江畫,便直接通過接觸的唇,蔓延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涼呼呼的,再加上男人暖融融的體溫,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融在一起,帶給了江畫非常不一樣的體驗。
一天無數次在親吻時品味到男人比往常劇烈百十倍的感情,在兩人唇分離後,江畫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飽嗝。
這一吻,既讓江畫吃飽喝足,也讓他原先因為遊戲而産生的負面情緒徹底消弭了。
吃得撐撐地縮在男人懷裡,江畫一掃之前的氣憤,整個人都顯得懶洋洋的,他伸手環住男人的腰,抵在男人頸間有一搭沒一搭的咬一口,每一次輕咬,總能引得男人身形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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