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明白了,咱會好好保護審神者大人的。”狐之助垂下頭,恭敬地說道。
即使是主人想做的事,就随他去好了,大不了還有咱給他擔着呢。
隻要他别再露出那種難過的表情就好了。
狐之助開始思考如果真的遇見時間溯行軍,自己該怎麼争取時間讓審神者趕緊跑出去。
還沒想出個一二三來,審神者好像又對什麼産生了興趣,狐之助看過去,那裡隻有一個正在擺攤的穿着補丁短打的男人。
薄葉此方湊過去,直接拿起了放在角落的一把破損相當嚴重的短刀,雖然蒙了塵,但能看出原本精細的做工。刀拵被磨損的很不清晰,勉強能看出一點木瓜紋的形狀。
“這是……藥研藤四郎?”狐之助小聲驚叫道,實在是損壞的太厲害,連它都差點沒認出來。薄葉此方不知道藥研藤四郎是什麼刀,但看到狐之助的态度,也有些明白了。
“官人老爺,您可真有眼光。”那小商販倒是先認出了薄葉此方身上的制服,這把刀本就是白撿的,就算對方發難送給他也不吃虧。況且本來就是把破刀,他起初看這刀精緻想去修修多賣幾個錢,可刀匠也說徹底修不好了,“這大概是哪時候的古物,雖說已經沒法用了,但當個擺設還是可以的。”
“還能修好嗎?”薄葉此方也悄聲問狐之助,他拿起那振短刀,手指輕柔地劃過已經卷了刃的刀身,聯想到自己家裡的兩振刀,有些惋惜。
“可以的,還沒有碎刀。隻要進行手入,一定能恢複如新的。”狐之助确定地說道。
擺攤的人見薄葉此方隻是拿着刀并不應承他的話,反倒是有些陰沉地自言自語着,聯想起新選組的恐怖傳聞,戰戰兢兢地說道,“老爺,您要是喜歡這玩意兒……”
“我這次出來沒有帶錢,您看……”那少年忽然擡起頭來,有些為難地說。
小販呼吸一窒,他從沒看到過這麼好看的人,新選組有這樣一号人嗎?縱使心有懷疑,但新選組的恐怖名聲更可怕,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要錢,不要錢,這玩意兒是我撿回來的,您請收下吧。”小販急忙說道,拿着那振短刀樣薄葉此方懷裡推,新選組是一回事,給這個少年送東西他也很情願。
“這樣合适嗎?”薄葉此方愣住了,他本想讓小販給他留着,他在這裡找點什麼活做再來贖買。
但遍尋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當做錢财的,他這次出來穿着加州清光的衣服,想了半天也隻有身上戴着的裝飾品可以給了。
耳釘是妹妹第一次賺錢送給他的,絕對不可能取下來的,戒指是哥哥送的,也不舍得取下來……
對方也是個小商販,縱使說不用給錢,他也不願意做這種白拿别人東西的事。
“你喜歡這個嗎?”正在為難的時候,一片陰影遮住了他,薄葉此方回過頭來,高大的男人站在了他的身後,有些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狐之助看清那人的臉,也不敢像剛剛那樣說話了,緊緊閉上嘴,腦子裡快速想着怎麼帶審神者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薄葉此方卻沒等它怎麼樣,随手把它扔到了角落之處,做了手勢讓它别出現。
穿着新選組的新式制服的審神者,有點太顯眼了。
薄葉此方站了起來,腿卻因為蹲的時間有些長而有些麻,他站起來的時候歪了一下,那個男人下意識伸手扶住了他。
“謝謝。”薄葉此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對方已經看清自己的樣子,再擋臉既不合适也沒有什麼用處,他有些尴尬地道了個謝。
“你想要這個嗎?”那個男人又重複了一遍最開始的問題,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的臉。
“嗯。”薄葉此方不知道怎麼解除這樣尴尬的局面,幹脆應了一聲,露出了個微笑,“土方先生要買來送給我嗎?”
狐之助的爪子收緊了,它雖然什麼也聽不到,但也能感受到緊張的氛圍。剛剛審神者孤身深入敵軍都沒讓它這麼緊張,土方歲三不愧是曆史上有名的英雄人物,給人的壓力也太大了。
雖然不敢置信,這個男人正是土方歲三。青年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幼許多,長相也是極為俊秀,加上常年在戰場上浸染出的危險氣息,是一位十分有魅力的俊傑。
土方歲三卻因為他的話失了神,他擡起手在薄葉此方的頭頂按了一下,蹲下身問那個小販,“這個多少錢?”
小販吓得快要哭了,他聽到剛剛那個少年叫這個男人“土方先生”,這城裡有幾個土方先生?他顫抖着聲音說道,“不…不要錢,我……送給……這位官人的……”
“夠了嗎?”土方歲三不耐煩對這種人浪費口舌,從口袋裡掏出五兩錢票扔到了那小販的攤位上。小販不敢收,但也不敢去還,隻能老老實實地蹲在原地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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