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吓到嗎,主公帶着乖巧可愛的弟弟趁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臉上畫了烏龜,醒來之後兩個人一起被宗三頂水桶罰站了。
“對吧?還有上次長谷部的事……”鶴丸見加州清光的表情稍微輕松了點,趁勝追擊道。
“是啊……等等,把長谷部的襯衣全部換成粉紅色的事是鶴丸先生做的吧!這個和主公沒關系!”清光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嘛,我們兩個不分你我。”
“這種事還是分清楚比較好。”清光在和鶴丸的鬥嘴中也稍微放松了下來,他是第一部隊的隊長,理智回籠後就對大家說道,“各位,我們盡快解決這裡的時間溯行軍吧……”
山姥切國廣拉下他的鬥篷,手卻突然頓在了半空中,他警覺地看向天空,所有人都被他的反應帶動,下意識也看向天空。
天瞬間就暗了下來,黑暗的天幕被一道閃電劈開,接着是幾聲巨雷,從被撕開的空間中,爬出了面目猙獰的怪物。
“……是檢非違使。”燭台切光忠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是想把我們攔在這個時代。”
“我們在這個時代逗留太久了嗎?”藥研拔出刀來,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不管是什麼原因。”加州清光神情堅定地看着敵人,從腰間抽出刀,直指着前方的檢非違使,“擋在前方的就是敵人,絕不會後退,前進吧,這就是我的戰鬥方式!”
第9章
薄葉此方一口氣沖出去了好遠,周圍人怪異地盯着他的眼神他也隻能忽略不計,山南先生這個性格,對自己人來說是如沐春風,但作為非法入侵者時,就有些恐怖了。
那種洞察一切的眼神,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
不想這麼快被找到。話是這麼說,但此方很懷疑自己現在究竟能不能被找到,如果可以的話,早就碰見他們了。
狐之助說目的地是戰國的事不可能作假,現在最差的情況就是,隻有他在轉移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到了幕末時代。
薄葉此方随意地坐在了院落小門的台階上,單手撐着下巴思考着人生的重大方向。剛剛耗費了那麼多體力,他有點餓了,可是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他十分惆怅地往後一靠,他坐的地方是某個建築的小門,托做夢的福,他對這個時代的風向還是挺了解的,除非是特殊情況,絕不會有人從這樣的門進出的。
普遍來說是這樣。
所以他直接躺空,門被他倒下的力度推開,直接倒在了地上的時候,他的心情是有些複雜的。可值得慶幸的是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此方幹脆就這麼躺着了。
他盯着枝桠伸出牆外的櫻花樹,這個時間還是櫻花盛開的時候,山南先生說現在是四月份,這棵櫻花顯然已經到了花期的尾巴,樹上的葉子比花要顯眼的時候了。
“這個場景,好熟悉。”此方忽然有了一種既視感,眼前的情景好像在哪裡見到過。恍如夢境般的影影綽綽,接下來大概會有什麼人到來吧。
仿佛在印證他的猜想,此方聽見了窸窣地腳步聲,他用胳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側着身回頭看,來人卻快速閃過,在此方眼中隻留下了一小片白色的衣角。
薄葉此方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快速向後出手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接觸的瞬間,卻有種觸電般的感覺,他的腦子裡立刻閃過一個名字。
“哇啊啊,吓了我一跳。”看到此方的正臉後,那青年十分誇張的說了句,用空閑着的另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卻忍不住湊近了更仔細地看他。
真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我才是受到驚吓的那個人。
雖然在心裡這麼抱怨着,薄葉此方還是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眼前的青年,兩人的距離近到鼻子都要碰到一起了。
無論是清光還是堀川都說過他長得很像那個人,但語言沒有現實看到的具有沖擊力。
“沖田君?”此方叫出了他的名字。
如果按照年紀來算,那個人已經二十一歲了,但是隻看臉根本看不出來,和此方這個真·十六歲比起來,不過是長得更高些。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跑到新選組的屯所,想當惡人嗎?”沖田總司穿着白色的訓練服,腰間别着一把木刀,語帶笑意地說道,“叫什麼名字?”
“此方。”雖然說出來的話像是在威脅,但薄葉此方并沒感到惡意,有種對方果然是在虛張聲勢的感覺。
“此方啊,有點像女孩子的名字。”總司皺了皺鼻子,突然在這個時間上出現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單純從表象來看必定是壞事吧。但他就是感覺很熟悉,絕對在哪裡見過他。
“也沒什麼不好吧,konata,至少發音很可愛。”薄葉此方攤手,叫什麼名字是父母決定的,當他了解名字還有性别的區分時,也已經來不及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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