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的事,沖田你失憶了嗎?”柳洞一成微微一怔,他說話向來直爽,并沒有什麼避諱地問了出來。
“啊,前幾天的時候,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以前的事幾乎都不記得了。”這并沒有什麼好隐瞞的,此方點點頭,“不過身邊有熟悉的人陪伴着,我倒是沒感覺有多難熬啦。但是總是想不起來的話,對他們也太不公平了,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快點記起來以前的事。”
“一定可以的。”士郎忍不住說道,他對着此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請務必告訴我,隻要我能做到的都會去做的。”
“那就拜托你了。”此方眨了眨眼,他想不到有什麼事是士郎能幫到他的,除非之後士郎參加了聖杯戰争然後主動将聖杯讓給他。
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的,他也沒辦法開這個口。
土方先生說過,這個學校裡有至少三個可能會參與聖杯戰争的人選,此方現在隻與衛宮士郎接觸過。雖然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不純,但是僅僅相處了幾天,他已經能了解到士郎是個多麼善良的老好人了,也開始把他當成了朋友。
同班其實還有一位是被提到的,姓間桐的男生,雖然外表是個帥哥,聲音也很好聽,不過好像并不怎麼喜歡他。此方注意到那個叫間桐慎二的人曾經用很厭惡的眼神盯着他看,如果不是聽安定他們提起過他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他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确實得罪了間桐慎二了。
與之相反的是從來沒有機會接觸的遠坂凜,是個從家世長相到成績都非常女神的優等生,尤其是她的性格還很溫柔,對于任何人都會使用敬語,被稱為學園偶像般的存在。
——以上都是他在向同學詢問時得來的消息,褒美如同潮水一般,此方被迫聽了一耳朵的誇獎,但是在見到遠坂凜之後,他也做了判斷:從外表來看,這些并不是溢美之詞。
但他還是沒找到合适的時機與遠坂凜單獨交談,為了避免太過刻意,此方并沒有去制造什麼偶遇。
這幾個人大概就是他未來的敵人了,除了衛宮士郎此方并不想與他為敵,其餘兩人還是暫時保守評價,這麼一想真是十分戲劇化的結果啊。
此方在學生會吃完了午飯,趴在桌子上休息,士郎終于修好了那個收音機,這才開始吃便當。一成和士郎随意地閑聊着,此方看着戴了露指手套的右手,意識逐漸發散開來,類似于自己這樣的打扮似乎真的有些中二,幸虧現在是冬天并不熱這樣的想法層出不叠。
他半閉上一隻眼,兩隻手比成了照相機的形狀,充滿童心地掃視着這個學生會的活動教室。此方的動作突然停下了,在教室的門上的一小塊窗口上,逐漸浮現了一張正在微笑的黑貓的臉。
那是讓人十分不舒服的東西,此方的表情并沒有什麼變化,抄手拿起了放在椅子旁邊的竹刀袋,單手撐着桌子翻了過去,動作迅敏地沖出了學生會教室。
“總司!發生什麼事了?”士郎在後面叫着他的名字,他根本沒時間去回答,目光所及并無一人,但憑借着某種直覺,他還是追了上去。
那種惡心的黏稠的感覺越來濃厚,直到到了學校的天台,被放大到了最大。
此方将菊一文字則宗取出,向着在碧空之下空無一人的天台邊緣走去,天台周邊都是用結實的鐵絲紮成的安全防護網。
黑霧在防護網的外圍凝聚出了實體,是戴着鬥篷的巨大兇獸,露出來的手臂和一點點的臉都是白骨化成的,它的身邊散發着不詳的黑氣,此方沒多做猶豫,微微走了兩步做了一個助跑,直接砍了下去……
忽然他的腳下滾過來了一小顆石頭,在陽光下閃出了有些耀眼的光,此方沒時間顧及别的,動作利落地将那白骨化為的惡鬼從中間劈開。
那惡鬼雖然身死,但在消散前發出了有些詭異的笑聲,黑霧的一部分纏在了此方的身上,此方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躍出了天台即将就要掉下高樓的狀态。
這大概就是那鬼的目的吧。
此方正想調整身體角度想辦法自救,這時他的腦中忽然湧入的大量記憶。
青蔥色的羽織,咒罵聲,刀插|入身體的聲音,血的顔色遮蓋了雙眼,斷掉的刀刃,還有……壓抑的哭聲。
雜亂無章的記憶讓此方的頭開始痛了起來,他雖然想要找回記憶,但這樣的記憶完全說不上是快樂的,他現在恨不得讓這些畫面趕緊停下來,連掙紮都沒有,直直地落了下去。
正在這時,他的手腕忽然被抓住了,黑色雙馬尾的少女抓着他的手腕,很吃力地抓住了他,但女孩子的力氣畢竟有限,看到此方回神,那少女開口道,“你快點想辦法上來啊,我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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