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昀終于十分勉強地點頭。
她也不大習慣身邊睡着個男人,于是第二夜打了個地鋪,直挺挺躺在上頭,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蠶蛹,隻露出一雙眼睛。
“你盯着我做什麼?”謝萱疑惑發問。
“你先起來。”虞修昀眉心一跳,“我睡地上就好。”
“你何時這般有良心了?”她話音落下,就見眼前人面色微沉,輕咳兩聲道:“你既這般說,我也不好拒絕。”
她蹿上床榻後,瞥了一眼虞修昀,不知為何總覺得他體弱,忍不住又命人給他加了床錦被。
這樣睡了段時日後,母親忽然遣人過來,說是祖母過壽,她可以回去小住幾日。
話裡話外都是想念,謝萱不願叫謝夫人傷心,頓時一陣頭大。
她平素和虞修昀相敬如冰,回去肯定要露餡的。
平陽侯不可能陪着她演戲。
謝家家仆傳的話被虞修昀知曉,當夜見她愁眉苦臉,一下猜中緣由,沉默半晌後道:“你幫我幾個忙,我便陪你演一出。”
謝萱忙不叠點頭,倘若她早知曉這些忙和魏王有關,死也不會點頭。
她越想越氣,好在平陽侯還算信守承諾,踏進謝氏大門後就盡職盡責扮演個好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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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虞修昀不可能在謝府内甩手就走,謝萱想起他這幾日拿捏自己的模樣,一時惡向膽邊生。
謝夫人邀兩人在亭中閑叙時,對平陽侯笑道:“我這個女兒從小就身體不好,你得多擔待些。”
謝萱側過臉瞧了他一眼,直讓他莫名寒毛直豎。
她聲音陡然甜膩,還帶了點少女新婚燕爾的嬌羞,黏糊糊道:“夫君一貫待我很好,連糕點都恨不能親手喂。”
虞修昀臉皮一僵,渾身刺撓,難受的要命,謝萱用這種語氣說話,還不如直接罵他一頓。
一連三日,謝萱在府中都這樣對他說話,無論到何處都挽着他胳膊,唯有四下無人時才甩開手,瞧着他鐵青面色,笑眯眯道:“平陽侯不舒服?”
謝萱一早發覺,不知為何虞修昀特别排斥肢體接觸,且對旁人的接近極其敏感。
這幾日在謝府,他肯定難受壞了。
回平陽侯府後,深更半夜,謝萱發覺有人靜悄悄爬上她的床。
看清楚是誰後,她眯着眼睛道:“你來做什麼?”
這幾日在謝府,母親對虞修昀的表現非常滿意,早就打消了懷疑,他們不用繼續睡一屋。
“這是平陽侯府,我現在想睡在此處。”
說完,虞修昀便閉上眼睛,活像睡死了過去,謝萱怎麼晃他都不醒。
好幾夜下來,謝萱身邊都躺着個大活人,她壓根不習慣,休息不好的後果是白日裡也恹恹的。
她想不通平陽侯這是做什麼,直到深更半夜,身邊的男人忽然輕笑道:“夫人不舒服?”
謝萱一激靈,合着他報複自己先前在謝府給他找不痛快呢。
她沒吭聲,第二日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和虞修昀像降了智,吵架像小屁孩。
這樣不行,她是個成年人,理當學會自我調節情緒。
譬如找點成年人的樂子調節情緒。
她有位表姐守寡,向來是個愛玩的,宴飲時見她臉色頹靡,輕“啧”一聲道:“好妹妹,可是近來房中事不順心,沒想到平陽侯瞧着那般俊,實際上這般不中用。”
謝萱沒吭聲,也沒有替虞修昀正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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