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她眼睛很大,沒有表情時便顯得嚴肅、冷漠。
可當她笑了,立刻就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她應該多笑笑。
餘樵第二天晨讀時候坐在林其樂後排,他看了一會兒蔡方元給他的《龍門專題》,打了個哈欠。正好林其樂接完水回來了,餘樵從抽屜裡拿了一把茶包,塞到林其樂手裡。
林其樂打開杯子,陳列在桌上,挨個茶包往裡面放。等放完了她才發現,她不小心給蔣峤西的杯子也放了個茶包。
隔天清晨,林其樂來上學,她拿起桌子上蔣峤西的水杯,突然發現杯底貼着一張字條。
是蔣峤西的鋼筆字:有點苦。
林其樂一連塞了四個茶包進去。
餘樵從後面說:“蹭你個水卡,犯得上殺人滅口。”
蔣峤西來上課了。他看起來有些疲憊,畢竟無論林其樂早晨來得多早,那個黑色杯子永遠能提早放在她桌子上:蔣峤西到底幾點來學校,誰也不知道。
蔣峤西坐下了,拿出課本翻開。他打開杯子喝了口水,還沒全咽進去呢,一半含在嘴裡。
蔣峤西低頭看了一眼杯裡,正好老師進來了,蔣峤西擡起頭瞧林其樂的背影。
他努力咽下去了,然後又喝了一口。
下午活動時間,隔壁班的女生來叫林其樂一起去參加訓練。她們從網球館換了衣服,熱身完畢,然後一同跑去禮堂。
蔣峤西總會在小白樓的二樓走廊上站着,林其樂每次經過這條路,一回頭就能看到他了。
他有時自己一個人在看書,有時在給高一的競賽班學弟講題。
同行的女生把手放在嘴邊喊:“蔣峤西!”
蔣峤西便擡起頭了,看到那扇禮堂的門在他面前匆匆忙忙關上。
林其樂把桌上的黑色水杯拿起來,發現杯底又粘了一張便簽紙。
“我最近不來學校,杯子在你這兒放兩天。”
林其樂愣了愣。她把這張紙撕下來,發現底下還貼着一張。
“櫻桃,你還生我的氣嗎。”
黃占傑坐在座位裡,瞅着林其樂傻站在旁邊,書包帶子都快滑到手肘了,書包垂在屁股後面。
“林其樂你怎麼還不去接水啊?”他問。
林其樂突然說:“每次都讓我去接,你為什麼不能自己接啊。”
黃占傑一頭霧水:“我我我我自己接!用不用我幫你接啊?”
黃占傑走了。
林其樂一屁股坐進自己的座位裡,她又看了好幾遍蔣峤西寫的“櫻桃”這兩個字。
她抿了抿嘴唇,她把這張字條揭下來了。
這時她發現反面還寫着一行。
“要是不生氣了,晚上十點我能給你打個電話嗎?”
九點半鐘,餘班長還在林電工家的客廳裡頭坐着。兩個中年男人,喝着小酒,看電視上的呂秀才和郭芙蓉吵架。餘班長在煙灰缸裡抖煙,邊看這電視劇邊樂,手裡還撫摸着那隻趴在他膝蓋上呼噜呼噜的小貓咪。
“餘錦怎麼能在家喝醉酒了呢?”林電工問。
“哎,不省心,”餘班長輕聲罵道,“餘樵那小子屋裡頭藏酒,我都不知道。”
“男孩子嘛,”林電工勸他,“餘樵還是很懂事的。”
“還是閨女省心啊,老林,”餘班長說着話,歎了口氣,“現在家裡連着杜永春他兒子,三個男孩兒,我在家呆一分鐘我特麼都煩。”
林電工從旁邊笑出聲了。
餘班長說:“改明兒我給你送來一個,我給你送來倆!我把櫻桃帶走。”
林櫻桃從屋裡出來了,她洗完了澡,吹幹的頭發披在肩上:“爸爸,餘叔叔,我去睡覺了!”
林電工連忙“哦”了一聲,拿遙控器把電視聲音關小了。
餘班長說:“櫻桃這麼早就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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