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說着說着,似乎有些悲憤,“遊蕩者隻要找到替死鬼,或者拿到幾個人頭,業績達标了,就能獲得記憶,回到一重空間。但我們不一樣啊!我們在一重空間,處于體檢中心内部,我們的業績反而是治病,治病可比找替死鬼拿人頭難多了,畢竟哪個遊戲都不容易!”
莫清河看了她兩眼,“你要業績幹什麼?”
“當然是離開體檢中心了!”護士一臉興奮的說道,“傳聞隻要醫護人員恢複記憶後,拿到離職單,就可以離開體檢中心。但誰也不知道離職單是什麼,就隻能先拿回自己的記憶了!但記憶隻能靠業績獲得。”
說着說着,她突然自嘲的笑了笑,“你别看我現在這樣,其實我的記憶并不完整。從遊蕩者變成醫護人員的時候業績越高,得到的記憶就越完整。但我當遊蕩者的時候,業績顯然不高,不過醫護人員也沒有遊蕩者的記憶就是了。所以我賄賂了一個管理,想進二重空間,僞裝成遊蕩者來獲得業績,誰料碰到了你們,還被發現了進二重空間。真是倒黴,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邊說着,她似乎陷入了自憐自哀的心情中。
莫清河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護士本來還有些傷春悲秋的心思,此時一看,愣了半晌。莫清河頭也不回的樣子像極了拔x無情的負心漢。
她憤憤的追上去,剛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但一看到她的臉,瞬間又慫了。這麼美的一張臉,誰又忍心去苛責她。
她的氣勢瞬間弱了下來,“我還沒說完呢!你就沒什麼好奇的嗎?”
莫清河一聽,腳步一頓,眼神掃向她那張慘兮兮的臉,立在原地,充分表達了她的好奇之意。
護士:“……”
行!你狠!我說!
她理了理思緒,“其實做患者挺好的,你們隻要乖乖玩遊戲,就有機會離開體檢中心。而且作為醫院,它還有治愈指标,所以每場遊戲,參與者不會都死完,但人數不定,看遊戲心情。”
護士其實也不明白這個遊戲怎麼會這麼任性。但并不妨礙她給莫清河解釋,她繼續說道,“其實你們第一場遊戲遇到我還算你們幸運呢!我還提醒過你們要守規則,要換做其他遊蕩者可不會提醒。你要知道,在第一場遊戲中,你們可不算是患者,并不算在體檢中心的治愈指标裡!所以這場遊戲,你們所有人都死了也不奇怪!”
她似乎想拉一拉她在莫清河心中的好感度,一般人聽她說的這麼多可能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但莫清河不是一般人,她一語點出了護士的想法,“所以你能多拿一點業績。”
護士一哽,“不,我不是這麼想的。”但她嗫喏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辯解,隻能生硬的換了一個話題。
“啊,對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提規則嗎?因為規則之下,遊蕩者很可能無敵。你别看你這麼強,但要是真的碰到那種無解的規則,你也得死!”
她說的誇張,似乎是想吓住莫清河。但莫清河其實并不在意,她不認為有什麼是無解的,一個看似無解的東西,必定有另一種東西可以去壓制它,這是才是平衡。一個遊戲,如果失去了平衡,那麼它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逼迫進來的人去死。
這點顯然與遊戲的設定相違背了,它要是想讓人全部去死,那就沒必要有病愈就能離開體檢中心這一設定。
在她眼裡,這是一個悖論。
但莫清河并沒打算說出來,她看了一眼護士,護士上揚的眉毛顯示出她極高的興緻。
但還沒等護士說出下一句話,遠處就有人朝兩人揮了揮手,聲音順着風飄過來,“莫清河,于真真,你們還在磨蹭什麼呢?快點兒,要遲到了!”
幾人離得有點遠,傳來的聲音不甚清晰,但足夠兩人聽清了。
護士的臉瞬間一變,她猛的一拍腦袋,“完了,咱們得快點!說的太投入了,忘了遊戲已經開始了!”
說完,也不等莫清河說話,就想拽過她的手一起跑,卻被莫清河輕巧避開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看的護士的小心髒稀碎。她看起來像是色狼的樣子嗎??
等離近了之後,莫清河才看到燈光是幾棟樓裡漏出來的,四棟樓呈長方形圍繞在一起,樓下不遠處站着一個清清秀秀的小姑娘,應該就是剛剛喊她們的人了。
看到兩人走過來,她的臉上一喜,然後着急的催促道,“快點,我們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
護士有些不解,“遲什麼到啊?我們幹什麼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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