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一看,這個人似乎對剛剛那件事一點也不好奇。這麼想着,她沖莫雲落笑了一下,容色惑人,“這個啊,是蠟燭。”
院長一頓,心中的郁氣突然就散了些,“要蠟燭來幹什麼?”
聞言,莫清河眯了眯眼睛,看了一下周圍,指着旁邊的長棍彩燈說,“買東西。”
聽到這,院長剛轉晴的心情瞬間變陰,回想起昨天的事,臉色一黑,口氣生硬,“一塊半一根,概不還價!”
莫清河看的有趣,覺得莫雲落失去記憶後似乎比以前生動了許多,畢竟以前他總會在她面前裝乖賣巧,不像現在,臉上多了許多表情。
雖然不知道莫雲落在氣什麼,但絲毫不影響莫清河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行,一塊半,我都包了。”
這話一出,院長更氣了。明明她隻需要幾個,買這麼多是準備做什麼?包養那個小白臉?
他咬着牙,“誰知道你錢夠不夠!”
莫清河輕笑,一把打開了布包,堆疊在上方的蠟燭一下子滾落下來,她也不說話,隻似笑非笑的看着莫雲落。
院長一頓,當真數了起來。過了半晌,語氣更生硬了,“多了!”
說完就恨恨的别過臉,誰料莫清河突然湊到他身邊,呼吸出的氣體打在他的臉上,“多的給你當聘禮好不好?”
她回想起幾歲的莫雲落奶聲奶氣的抱着她的胳膊,軟軟說道,“到時候清河是來給雲落下聘,娶了雲落嗎?”
想到這,她輕笑出聲,縱使現在的莫雲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她突然就想把這話說給他聽。
莫清河不知道這句話在院長的心裡引起了軒然大波,像是有一記重錘砸在他的腦中,他的腦子有些嗡嗡的。這句話,像是在哪聽過,但他不記得了,與此同時,心髒開始狂跳,咚咚咚。
他倒是極為好哄,這會被莫清河這句話哄得心花怒放,很快就扭過臉來,直勾勾的看着莫清河。
莫清河也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眼看着外面的天空一下子黑了下來,她踱步走到門口,又走回來,坐在院長身前,将手腕上的皮筋脫了下來,放在了院長手上。
院長先是愣了愣,随後靈光一閃,飛快反應過來,他伸手撫上了莫清河的長發,果然如他想的一般,絲滑柔軟。
他看着看着,心髒卻是一緊。他半垂下眸子,神色莫名變得溫柔起來,像是曾經做了千百遍一般,無師自通的幫莫清河紮了一個低馬尾,看起來有模有樣。
做完之後,院長自己都愣了半晌,因為他極其确定自己以前從未做過這件事,但那感覺卻又無比熟悉。
莫清河卻是心懷滿足的笑了起來,她站了起來,俯身抱住了莫雲落,臉頰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了好一會。
這就是莫雲落,她的雲落。
她忍不住閉了閉眼,等再次站直了身體,莫清河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她笑着跟莫雲落道了個别,将牌位和幾個長棍彩燈拿了起來,然後毅然走進了黑暗中。
就在剛剛,如同福至心靈一般,她突然強烈的感覺到,這個遊戲就是她的宿命,也是莫雲落的宿命。
她的直覺告訴她,隻有通關這些遊戲才能完成她的宿命,找回莫雲落的記憶。
她無比相信她的直覺,正如她從第一眼看到冬就認定他是莫雲落一般。
等她的身形完全融入黑暗,莫雲落才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心髒微微動了動。
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宿命般的相遇。
-
沒了蠟燭,莫清河這次很輕易的從長生碑回到了荒草地。
等她回到宿舍的時候,樓裡已經人聲鼎沸,還有三三兩兩的人都去上學了。
于真真看到她明顯松了口氣,但樂天卻是慌慌張張來找兩人,說有個白天跟攤販賒長棍的醫務人員不見了。
莫清河了然,知道老人鍋裡的必然就是那個醫務人員了。但她沒多說,獨留于真真和樂天在一旁惴惴不安,生怕明天不見的會是自己。
晚上的時候幾人又去了一趟市場,這次趁着丁華不注意,莫清河将長棍和彩燈拿了出來,說自己買到了。
丁華沒深究,幾人回了學校上課。
又是淩晨時分,宿舍樓裡傳來了一聲清亮的鐘聲。本該沉寂下去的宿舍樓,卻沒繼續沉寂,窸窸窣窣的聲音由遠至近的開始蔓延。
莫清河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擡頭看向門口。今晚沒有如同以往一樣,出現煙氣。
而且,有人貼在她的門口,似乎在聽她的聲響,耳朵與門摩擦的聲音清晰可辨。
窸窸窣窣,隐約還聽見了吞咽口水的聲音,莫清河安靜的盯着門口。黑暗中,所有的聲音都會放大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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