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皎月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氣,低頭卻瞧見他把手腕擱在了她房裡一口養魚的小瓷缸上。
那瓷缸裡,已是接了大半盆的血水,讓蘇皎月瞬間驚叫出來。
“兄長!”蘇皎月滾着輪椅過去,一把按住了他流血的手腕,用帕子緊緊的包紮起來。
那人蓦地睜開眸子,失血過多讓他有一瞬的眩暈,他看見她眸中閃過的淚光,捧着他的手腕哭了起來道:“兄長你怎麼這麼傻呢……我……我……我可以幫你的……”
蘇皎月一時被吓壞了,自然口不擇言,蘇謹琛卻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烏黑的眸子如幽潭一樣深不見底,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知道要怎麼幫我嗎?”
她又如何會知道呢?她還是個孩子……
“我……”蘇皎月冏了,她知道……但肯定不是他想的那種方式……現代人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比古人開放很多的……可以用手的嘛……
蘇謹琛深吸一口氣,提起靈台的一絲清明,閉了閉眼,卻是有些虛弱道:“你去讓丫鬟打一盆水來,我沒事了。”若不是為了尋得幫蘇皎月治療腿腳的方法,蘇謹琛最近也不會研讀這麼多的醫書,更不會知道……原來放血也是解毒的一種方式。
他不是沒想過在她房裡解決,可他怎麼能讓她看見自己那麼不堪的模樣呢?況且這裡還是她的閨房……
然而蘇皎月卻還是被蘇謹琛的舉動給吓到了。
特麼的對自己太狠了吧……自撸那麼簡單,卻偏偏要放血……怕不是個變态吧!
蘇皎月深深的自責着,為自己沒把蘇謹琛寫的正常點而自責。也為他流了那麼多的血而自責……她竟然有一種傷在兒身,痛在娘心的感覺。
蘇皎月抱着一盒的金瘡藥來到蘇謹琛的面前,打開了盒子道:“兄長,你還疼不疼啊?”
“疼。”蘇謹琛看見她這副心疼自己的樣子,心裡忽然覺得很受用,索性道:“要不然,你給我吹吹吧?”他看着她,挽起袖子,将自己受傷的手臂放到蘇皎月的面前。
這是一截男子的手臂。
白皙勻稱、筋脈分明、唯一刺眼的就是上頭新增的傷口。
是用蘇皎月房裡喝茶的青花瓷蓋碗摔出來的碎片割破的,傷口還有些不整齊。
“你……”蘇皎月看着他這副耍賴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故意逗她呢,隻瞪了他一眼,從藥箱中取了金瘡藥出來,用指尖摳了一絲,小心翼翼的抹在他的傷口處。
“這是宮裡的東西,用一些就能好。”少女指尖纖細,動作輕柔,将淡青色的藥膏在蘇謹琛的手腕上抹開,神情專注又認真,又嘀咕道:“兄長這兩日傷口不要沾水,讓它早些結痂就好了。”
對于蘇謹琛身體的修複能力,蘇皎月還是很自信的,這是她賦予他異于常人的能力,讓他可以在這個醫學知識匮乏的年代,比别人更有優勢。
“你上回怎麼不跟我說?”蘇謹琛這時候已經平靜了下來,單手支頤靠在炕上,惬意的看着蘇皎月為自己包紮。
“嗯?”蘇皎月一時卻沒想明白,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知道蘇謹琛說的是上次在相國寺裡頭,她偷偷的給他上藥的事情。
臉頰忽然間就紅透了,蘇皎月咬着唇瓣,一臉窘迫,正不知道說什麼好,外頭竹香已經送了水過來。
她一看見這裡頭的血……吓的手都顫了起來,蘇皎月卻急忙道:“把水送進來,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膽敢說出去一句,我就把你發賣了!”
“小姐,奴婢不敢。”竹香跪着把臉盆呈上來,蘇皎月擰了帕子,遞給蘇謹琛,同她道:“你把水盆放下,把這個找地方扔了。”
那小魚缸裡滿是血,蘇皎月瞧着都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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