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這才回了神,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許媽媽,嗚的一聲哭出來道:“許媽媽,當年的事情,你知我知,可為什麼娴姐兒也會知道那件事情呢,那時候她連生還沒生呢!”
“表姑娘知道?那她這次回來,難道是想找太太你尋仇?”許媽媽一臉不解道:“太太你對表姑娘視如己出,她父母雙亡,是你接了她到京城來住,給她吃、供她穿,她自己不肯學好,做了這樣下作的事情,還敢來找太太尋仇嗎?”
李氏這時候卻早已經亂了陣腳,隻抹着眼淚道:“她捏着我的把柄,說還想回侯府來,我要是不答應,她就告訴老太太去……”李氏又不敢透露太多的事情給許媽媽知道,隻好胡編了一個理由,又繼續道:“我如今隻好把她藏在外頭的田莊上,等想到了辦法……”
“太太怎生如此懦弱?”許媽媽開口道:“老太太不知道這件事,尚且處處拿捏着太太,若是老太太知道了,那太太在老太太跟前,豈不是一輩子擡不起頭來了?再者……如今太太在老太太跟前這般不讨喜,還不是因為表小姐鬧的,表小姐這般恩将仇報,依老奴之見,太太就應該……”
許媽媽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繼續說下去道:“反正表小姐是在河北地界走丢的,如今李家的人也不找她,誰知道她去了哪裡?這世上除了太太,難道還有别人能記挂着她?”
李氏越聽,越覺得許媽媽說的有道理,沈若娴今日與她見面之後,便讓她尋了個住處,可她若真是攀着了廉王府的高枝,她為什麼不回廉王府去呢?
況且她說的那些胡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她若當真料事如神,那如何會把自己弄到這般田地?
“許媽媽,你說得有道理。”李氏一下子就鎮定了幾分,不管沈若娴說的是真是假,這也不是她李氏能趟的渾水,可她現在卻有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
李氏咬了咬牙,繼續道:“表小姐現就住在京郊我陪嫁的莊子上,我今日送她去的時候,把她交給了聾婆,你這兩日就幫我把這事情解決了。”
許媽媽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往日這種不聽話的丫鬟,是發賣還是打死,都是她們這樣的管家嬷嬷一聲令下,由不得别人半聲置喙的。
——
李氏将心頭大患沈若娴的事情交托之後,總算是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便聽丫鬟們回話,說老太太的車架都已經到了門口。
她連忙起身,急匆匆的趕去鶴瑞堂請安,屋子裡已經坐滿了人。
老太太瞧她這般姗姗來遲,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她,不過這大過年的,一屋子的人都歡歡喜喜,老太太便也沒再說她什麼,倒是張慧笑着道:“大嫂子昨日忙了一整天,把過年的開門紅分發下去,可是累了?”
李氏幹笑了一聲,尋了個位置坐下,這一擡頭便瞧見對面坐着的人正是蘇謹琛。
少年人豐神俊朗、氣度矜貴,臉上更是從容冷傲的神色,那人端起茶盞,忽的往李氏跟前掃了一眼,吓得李氏隻急忙就低下了頭,隻覺得後背微微有些發冷。
那沈若娴是瘋了不成,讓她對這樣的人下手?
李氏心口一虛,臉上便帶着幾分尴尬,緩緩開口道:“倒是不怎麼累,就是今日不小心睡遲了。”她說着,隻又看向蘇謹琛,陪着笑道:“大少爺昨兒帶回來的姑娘,我也一并賞了開門紅了,是按着屋裡大丫頭的份例賞的,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大少爺隻管說,我這就讓下頭補上。”
蘇皎月正和蘇惜月兩人在咬耳朵,聞言卻是轉頭悄悄的看了一眼蘇謹琛。
他帶姑娘回府了嗎?他終于要開竅了嗎?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
不對……這可是古代,能直接帶回家的姑娘……可跟現代不一樣呢?
蘇謹琛已經感覺到了蘇皎月的目光,但他仍舊雲淡風輕的低頭喝着茶,緩緩道:“就按大丫鬟的份例便好,有勞大伯母了。”
大丫鬟的份例,比起通房,卻還差了那麼一層。
徐氏聽了卻道:“你房裡也沒什麼丫鬟,既來了一個,多給一些也無妨……”徐氏正想吩咐下去呢,蘇謹琛卻開口道:“母親不用忙,那丫鬟懂些拳腳功夫,是我帶回來給嬌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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