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浪蕩,卻不見有什麼動作,隻伸手撫上淮瑾的臉頰,抱着人細瞧。
淮瑾纖長的羽睫沾了霧氣,上挑的眼尾緩緩沁着紅:“師兄,你那天晚上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他的舌尖在說話時若隐若現,濕熱撲在江瑀的手指上,他俯身親了他一下,說:“沒什麼,等忙完這一陣再說。”
淮瑾失落的垂下眼睫,他不想什麼都自己主動要。
江瑀解了他的衣,将人抱在池沿上坐着,淮瑾順從的向後倚去,手肘撐着玉磚,面上卻忽然蒙上一層白。
江瑀把寬袍罩在他臉上,低聲說:“不準看。”
淮瑾松了正欲掀開寬袍的手。
才溢出的失落。
不一會兒,就被滑嫩的舌卷得無影無蹤。
庭院裡的驚鹿輕磕着溪石,出悶悶的聲響,淮瑾覺得這動靜,比玉鈴铛的聲音還好聽。
他身子酥麻,手肘微微顫着。
在江瑀的口齒間,細細喘息。
眼前是雪一樣白的寬袍,透過輕薄的衣料,能窺見房中燭火搖曳與人影沉浮。
他求愛若渴,又放不下做過的壞。
在這一場感情裡,總是過得如履薄冰。
生怕走着走着人就被自己弄丢了。
江瑀太吝啬,從不肯說一句喜歡。
可又像是在他耳畔說了無數次。
吝啬鬼有個好師父。
沒噎得口齒不清,呼吸不暢。
将人哄好了就開始收拾人。
浴池裡碎珠亂濺,江瑀将淮瑾的雙手箍在背後,在水聲裡一遍遍問:“阿瑾,你是誰的?”
淮瑾隻想收回方才的話,吝啬鬼就是吝啬鬼,從不做虧本的買賣,給出一分就要收回十分來。
他被颠得可憐,趴在江瑀肩上斷斷續續的說着“阿瑀”“永遠”“師兄”。
可無論他怎麼讨饒,這債像是還不完般,一直沒個盡頭。
院中的驚鹿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曙光漸濃時,江瑀倒在被褥間,将依舊念念叨叨的人撈在懷裡。
他困得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接着問,兩個人對着哼了片刻,枕着窗外的微光,逐漸都睡熟了。
翌日晌午,定王府的大門前停了一溜的小轎,剛上任的攝政王連早朝都沒去,在金銮殿等了一早上的大臣們耐不住性子,紛紛跑到府裡尋人。
他們的攝政王被人壓得喘不過氣,伸手揪住落在頰邊的一縷:“師兄,硌”
“嗯?嗯……”江瑀困得睜不開眼,連手都懶得動。
他半夢半醒的翻身下去,将人抱到自己懷裡拍了拍,淮瑾哼哼兩下又睡熟了。
小安子在廊下等了一中午,被會客廳的朝臣催了好幾次,才輕輕敲門:“公子……”
江瑀聞聲緩緩睜開眼,不知今夕何夕的了半晌呆,起身披衣開門。
小安子早已習慣,連頭也不擡,躬身禀道:“太傅和内閣的幾位朝臣來了,在會客廳等着王爺呢。”
“嗯。”江瑀聽着檐下的小雲雀唧唧叫着,“派人去船上,把鈴铛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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