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笑着向譚婷婷點頭。
得知那色老頭解決了自己的燃眉之急,淩看那老人的臉色,才變的稍微有點尊重。
“太好了,謝謝你老人家,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看着譚婷婷那抹充滿感激的笑容,便值得讓自己一夜狂奔三千裡也在所不辭。
“盟主,是時候出場了!”小雨回後院催促。
譚婷婷把劍拿起來,老伯仍依依不舍地目送着。但在臨走之時,美人一下回頭淺笑,豔紅迷人的朱唇此刻卻動而無聲,仿佛正偷偷傳遞着什麼有趣的訊息。
看着這足以傾城的回首淺笑,孟寶直看的呆了神,就像有一股電沖入身體,那觸電般的感覺還是人生首次,對孟寶來說可謂是百年一遇。恐怕現在即使是一口大刀當頭砍來,也不舍得挪開一步。
即使美人已經消失在自己眼前,孟寶還是那一副意亂情迷般呆笑着,腦海中那張回首淺笑的笑顔,仍揮之不去。
回想起剛才她說了一句唇語的時候,向自己傳達了某樣訊息,心懷着情趣解讀出來,那答案卻讓自己心悅誠服。
這俏皮不失機靈,回首淺笑加上無聲的唇語,那一幕已深深烙印在自己的骨子裡。
“唉,難道是我出汗太多身份暴露了嘛。”
就在孟寶帶着如沐春風般的微笑離去時,玲珑閣閣主甯玲趁他不在意竟偷襲,打了他一掌。
孟寶被打倒吐血,而甯玲卻一副蛇蠍的模樣,看到他受傷,反而覺得高興并以此取樂。
“哼,果然是你,二十年了,你讓我好找!”閣主頓時憤怒,攥緊了拳頭,一副想殺人惡樣。
“閣主,他真是……”在閣主身旁,看着倒地不起的孱弱老人,林在心不敢相信。
看着閣主甯玲憤怒中帶點柔情,孟寶才回憶起和她的一段往事,然而假裝的不以為然,想蒙混過關,捂着胸口裝作痛苦,道:“哎喲,你這女娃……怎麼打人呐……”
“你們兩個不是要找陳琛嗎?他就是!”閣主指着老伯眼露狠色,言之鑿鑿地向林在心指證。
這女人是怎麼看穿我的……
孟寶看着甯玲如此确肯自己的真正身份,實在不得其解,就像是一對金睛火眼。
“他就是夫人的……亡夫?”林在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問
“你們隻要撕下他的面具,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嘛。”閣主兇色流轉于臉,面對昔日的負心漢孟寶,心中早已燃起怒火。
但無論怎麼生氣,她就是狠不下殺心。孟寶也因此看的出來,否則就算是女子,孟寶也會還手。
孟寶此刻起身欲逃,以輕功自保卓卓有餘。
“你敢走!我扔了那兩籮琵琶果!”
閣主自知自己阻止不了他,故而出言威脅以作試探,孟寶心有顧忌,腳步竟就真的停了下來。
這負心漢當下的舉動,足以證明了閣主甯玲此刻心中的判斷:“好啊,你真的看上了那女人!”
甯玲對孟寶來說,隻不過是二十年前欲海翻波中的其中一個過客,一向灑脫不羁的孟寶并不打算作任何解釋。
“你還真是色心不改。自從我看見譚婷婷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你一定會對她感興趣,果然,今晚讓我等到你。”
接下來的時間,甯玲不停地控訴孟寶如何負心,自己辛苦為他生了一個女兒,二十年不聞不問抛妻棄女沉迷酒色,種種負心惡行,令在心和在柔皆憤恨不已。
“沒理由啊,每一次事前我都會吃逍遙生給我的快活丸的!”孟寶在小聲嘀咕着,他說的話被閣主聽到。
“哼,當年我就知道是這樣,所以我換走了你的藥,虧我還以為,這樣就能留住你。”
想此,閣主再一次憤恨地咬牙切齒,注視着那負心人。
可縱然他如何不是,始終還是女兒的父親。其實甯玲心裡還是憧憬着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為了實現遲來二十年的幸福,怒容中才有了些許緩和。
孟寶無奈地搖頭歎息,仿佛再說自作孽不可活:“既然那孩子是你使手段惹下的,那就不怪的我了~”
孟寶那薄情寡義,不負責任的話再一次惹怒甯玲“豈有此理!你休想再獨自離開,跟我回去!”
這時,薛容和小藍聽見吵鬧聲,前來詢問何事。
“你們來的好,甯閣主要搶你的琵琶果!”孟寶假裝無辜害怕,躲在薛容身後。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死性不改,他的本色這一刻又浮現出來。孟寶竟然當着甯玲的面,貼近薛容的後耳根,嗅着她身上女兒香,那一舉一動的無恥嘴臉,簡直就是對甯玲的挑釁。
“閣主,此話當真?”琵琶果對自己很重要,薛容因此感到緊張,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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