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司長被誇張惹火的封面所吸引,忍不住想翻開試閱一下。
好像有什麼新世界的大門正要朝自己打開呢。
陸钺微眯眼睛,不悅地問了聲。
“你在看什麼?”
陳副司長神情一凜,嚴肅地回答道
“封面髒了,擦一擦。”
後來,陸钺的确有空時就捧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書在看,時而皺着眉頭,時而不屑地冷笑幾聲。
但身體卻很誠實地做了數頁筆記。
還會練習一些亂七八糟的摘抄語錄——
“呵,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這個單純而不做作的男人,味道竟然該死地甜美。”
有時候偷聽到司長聲音不帶任何波動地說這些羞恥的話,他覺得耳朵都要被吓流産了。
不過讓陳副司長欣慰的是,這些讓人害臊的語錄過後,司長室裡又傳來了撕書的清脆聲音。
幾分鐘後,他在碎紙桶裡看見了這些書殘破的‘屍體’。
……
蘇昀見陳副司長一副魂飄九天之外的走神模樣,不由得試探着喚道。
“陳副司長?陸司長現在在做什麼呢?”
陳副司長猛地回過神來,發現陸钺已經站在了血池的中心,正要拿起那枝斷成兩半的竹笛。
“司長應當是要摧毀這個空間,然後帶大家出去。”
陸钺的指腹剛觸碰到竹笛,竹笛刹那間迸發出閃耀到令人無法睜眼的強烈白光。
他的手臂向上一揚,瞬間似乎有一張透明的防護網從天而降,将逸散出去的白光牢牢地收緊回來。
蘇昀困惑地問道,“那白光是什麼東西?”
陳副司長在旁耐心地解釋。
“續命靈陣的核心,一件可以承受換命的靈器,毀了這件靈器就可以出去了。”
他不忘繼續誇自家司長,“若不是有司長在,這束白光應該逃脫了出去,到時候再想找回它就很難了。”
白光在透明的靈術網中奮力地掙紮着,最後卻還是無力地被陸钺捕獲。
那是一塊象征仙籍的黑玉牌。
然而牌上的名字卻不是斐容。
而是郁宴。
黑玉牌早已失去了應有的溫潤光澤,破裂成兩半,中間被強硬地黏合在一起。
陸钺垂眼望着上面遒勁有力的郁宴二字,手指一用力,直接碾碎了黑玉牌。
黑玉牌裡所記載着的往事光影立時被投射到空中。
……
那是千年前的事情了。
修入仙籍的郁宴抱着昏迷不醒的斐容,面無表情地走進續命靈陣中間。
當時斐容尚是凡人,重病在身,面色蒼白,氣息愈發微弱。
他已時日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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