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見淩院一臉看熱鬧的表情,餘光掃了眼一臉緊張的阮松雲,面帶笑意道:“的确是昨天就來了,但時間太晚,就沒驚動您。”
見自己猜對,淩院打趣道:“哎呀,這到底有什麼急事兒讓一向穩重的沈執,大半夜,着急忙慌地跑來我這小院子?可别說為了看我,我可不信。”
阮松雲坐在淩院左手邊的椅子上,聞言頓時挺直了脊背,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坐的端端正正。
不動聲色地瞪了沈執一眼,毫無威懾力地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沈執溫聲解釋道:“家裡小孩鬧脾氣離家出走,怕出事兒,跟來看看。”
在尊敬的長輩面前,沈執沒有絲毫架子,更像是世家精心教養出的端方君子,說起話來不似平時對他那麼兇,溫柔又和煦,簡直不像是他認識的沈執。
阮松雲知道沈執是在說自己,耳朵尖瞬間染上了紅暈。
沈執剛才說的這個稱呼,實在是有損他的威嚴!
淩院聞言一臉笑意,“這樣啊,那你把人哄好了嗎?”
早在沈執剛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就聞到了從沈執身上散發出極淡的水蜜桃味信息素。
那不是長時間待在一起所沾染上的,而是從腺體處,和沈執自己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的。
是阮松雲在他身上打的标記。
能心甘情願被Omega标記的alpha并不多,更何況還是沈執這樣,站在絕對領導地位頂級alpha。
“他很任性,一點也不乖。”說着沈執哀怨地看向阮松雲,似乎是在因為昨晚上的事情埋怨他。
阮松雲又羞又惱,瞪了眼沈執,這可是在師父面前,沈執到底在瞎扯什麼閑篇兒。
淩院笑了聲,“不如就留下來吧,這裡環境不錯,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
見在淩院面前乖的跟鹌鹑似的阮松雲,沈執忽然間生起了逗弄的心思,“宋允,我能住嗎?”
瑪德!
沈執有病啊!忽然點他幹嘛!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晚做的荒唐事兒嗎?
阮松雲拒絕搭理正在笨拙哄人的沈先生,果斷岔開話題,看向還想繼續看熱鬧的淩院,“師父,我昨天有個問題沒弄明白,您能再幫我看看嗎?”
一聽小徒弟有問題,淩院熱鬧也不看了,掏出自己的老花鏡帶上,仔細地看向阮松雲,“噢?哪裡不明白?”
剛開始阮松雲隻是不想接沈執話,可随着淩院的講解,阮松雲真的沉溺進了醫學的海洋中。
兩人的探讨逐漸忘我,被擱置在一旁的沈執也難得有耐心在旁邊看着。
他似乎從未見阮松雲對什麼事情這麼上心過。
聽段墨說,阮松雲來沈家的這段時間,僅僅靠着一本書自學,偶爾受朋友點撥幾句,就能将晦澀難懂的醫書‘啃’下來......如果他要是沒被薛忱耽誤那三年,他的成就,肯定要比現在好的多。
薛忱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沈執拿出手機,編輯了條信息發到了已經在船上的甯遠手機上。
【把他身上所有電子設備全收幹淨,順便告訴K往死裡訓。】
船上,即将等到的甯遠吐出最後一口煙圈,将煙蒂按滅,不禁回頭瞥了眼還暈在甲闆上薛忱。
這薛少上了船就吐的昏天黑地,一直還沒醒過呢,怎麼又招惹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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