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水接過筷子,輕聲道了句“謝謝”。
此時她已經把外套和裡面的寬松毛衣脫掉,僅剩内裡的一件白色打底吊帶,姿态随意又潇灑,看的服裝助理直愣。
這車水...身材也太好了...點吧。
車水冬天怕冷,這兩次過來都是一件寬大羽絨服外套,身材不顯,隻能看出來瘦,是真瘦。
臉上基本也很少帶妝,隻琢淡妝,相比于管兮顔的精心打扮,是真的随意過了頭。
此時車水脫掉了寬大的羽絨服外套,隻着緊身打底白色吊帶在身上,該瘦的地方瘦,該漲肉的地方也是一點沒含糊。
車水把及肩長發随意挽了兩下,用剛像服裝助理借的深棕色木質筷子插起來。
想到待會要試的戲份,車水沒穿立領衫,直接單穿了馬面和配套的粉色“金縷翼”披風,領口下拉,用披風自帶的粉色珠形回針卡在領口處固定住。
管兮顔打開隔間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嫉妒的眼底充血,車水果然天生就是個充滿心機的□□,連試戲服這樣的事情都要耍心機,平時裝成一副清純模樣也不知道給誰看呢。
外面副導演已經在催,兩人眼神在黑暗狹窄的密閉空間裡火光四射,分毫不避不讓。
車水率先收回視線,走出隔間,不屑,高傲,像一隻身長脖頸的白天鵝。
管兮顔嘴唇都要被她咬破了,她不明白,車水到底驕傲得意個什麼勁,憑什麼一直不把她放在眼裡。
最可悲的是,她一直視作對手的人,根本從沒把她放在眼裡,無論她赢了多少次,在她心裡都仿若跳梁小醜般。
管兮咬着唇跺跺腳跟着走出去,服裝助理搖搖頭,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一個是天生的白天鵝,一個是渴望變成天鵝在污水裡東施效颦的鴨子,沒法比。
若是真要說,也隻能感歎一句資本主義真好,有幾分姿色真好,靠着姿色交換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
車水掀開簾子走出去,原本還在聽着身旁副導演說話的宋直竟瞬間愣神,眼睛一錯不錯看着走出來的亭亭玉立的少女。
“宋導——”
“宋導——?”
副導演看着愣神的男人,手掌在他面前揮了揮,順着他的眼神看過去。
車水正從隔衣間拉開簾子踱步走出,縱使副導演不懂漢服文化,也多多少少看出來了她沒按照傳統的漢服穿法穿。
相比于傳統的漢服穿搭,車水省略了裡面立領衫的步驟,直接穿的外面披風配着馬面裙,一頭深墨色長發用雙深棕色筷子随意挽起卡住,臉頰邊流落下幾縷碎發,利落随意的同時,又不失慵懶。
在座的各位是不懂漢服的穿法,但他們能看出演員穿上這身服裝上與戲裡角色以及場景的貼合程度,他們今天最終想要看的不過也是這個最終效果。顯然,車水是對劇本提前下了心思的。
“捉奸在床”的戲份本就要求出其不意的淩亂效果,那麼快的時間内根本沒時間再穿全衣服,車水現在這樣搭這一身,可以說是為劇本的劇情量身定做。
櫻花粉的“金縷翼”披風被她就這麼随意自然搭在肩頭,領口淩亂大開,露出的一雙鎖骨平直,膚若白雪,明眸皓齒,眼尾臉頰處點綴一點桃紅,當真稱的上是步屢袅袅,亭亭奪目。
光是這麼一看,在座的心裡都已經有了定數。
反觀管兮顔,一身明黃色着身,容貌雖明豔亮眼,但到底少了幾分姿色韻味。尤其在兩相一對比之下,差别明顯。
......
直到試完戲份換衣服的時候,兩人再次在隔衣間裡狹路相逢。
車水戲收的比管兮顔快,她從隔衣間裡推門出來時管兮顔正想往裡進。
剛剛管兮顔在門外和助理的那一句“嘩衆取寵的心機婊”一字不落的鑽進了車水耳朵裡。
車水雙手暴臂倚在門框前,神色淡淡地讓人看不出情緒,“你剛說什麼?”
被後議論說人壞話當場被抓包,管兮顔有一瞬間的慌張住羞窘,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很快便反應過來強詞奪理道,“看不出車大明星還有偷聽别人說話的愛好?”
車水氣笑了,是真的覺得有點可笑,她不明白管兮顔一直和她勁勁的把她當成假想敵有什麼意思。
突然間就很無趣,懶得和她這樣的人再計較,降低身價,冷冷的丢下一句,“下次說話長點腦子。”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管兮顔看着那個單薄高傲的背影,氣的咬碎牙龈,不明白憑什麼車水總是可以輕松的得到一切,可以為所欲為,明明她才是最努力的那個。
車水走出去時和宋直竟打了個照面,像剛進來時禮貌的和宋直竟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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