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修長的手指一把按住時樂的腰和肩膀,調轉了兩人的姿勢,時樂被迫坐在他大腿上,他乘機猛地一陣掙紮,對方卻一手扼住他的咽喉。
舌葉終于抽出,帶出一縷銀絲連在兩人唇上,蕭執壓低聲音警告:“别亂動,壞了我的事。”
這一刻,真的,時樂想罵人。
就在這時,箫鼓笙歌的喧嘩中傳來一陣極細微的、不同于尋常人的腳步聲,蕭執眉頭跳了跳,再次将唇壓上,這一次,卻吻得心不在焉。
轎身輕微的颠簸了一下,一道陰影閃過,轎簾倏忽被人掀開,時樂被迫背對着轎門,隻覺一道明晃晃的刀光照了進來,恰巧落在蕭執微微泛紅的臉上,時樂與他挨得極近,彼此望進彼此的眼睛裡。
時樂的心漏跳了一拍,呼吸也亂了方寸,可惜隻有一瞬,因為下一刻,凜冽的殺意從背後直刺而來。
掀開簾子的女子看到轎中旖旎光景輕微的愣了愣,就是這一霎那的失神,讓她錯失了先機,蕭執的手指在袖中勾了勾,數把淬了毒的短刀從轎中飛馳而出,深深的紮進女子的鎖骨和大腿處,女子悶哼一聲,化作虛影閃身離開。
一切發生得太快,看熱鬧的百姓幾乎沒看出任何變故,隻有少數人看到有個黑影從轎門口一掠而過,皆以為是自己花了眼。
蕭執計劃成功,終于舍得放開莫名其妙又是被咬又是被吻的時樂,嘴唇離開了,視線卻沒辦法離開,深深的似要把對方的臉看穿。
時樂就不似他這般遊刃有餘了,捂着胸口猛地咳嗽,想起什麼似的又擡手用袖子死命擦拭嘴唇,一雙眼睛淚光依舊,蕭執隐起唇角的笑意,故作雲淡風輕道:“你哭什麼?”
“哭?缺氧憋的。”時樂抹完嘴唇又去摸眼睛,他沒注意蕭執抹了唇脂,此時他的臉被自己折騰得姹紫嫣紅的。
蕭執看他抹得起勁,終于有些不滿了:“你嫌棄什麼?”
時樂也理直氣壯:“你一個大男人親我,我不嫌棄才奇怪吧?”
蕭執眉心擰了擰,伸手一把按住他下巴,沉聲道:“不準擦了,惡心也給我忍回去。”
頓了頓,才低低咬牙道:“我才惡心呢。”
如此說着,他不自覺的咬了咬剛吻過時樂的嘴唇,似不盡興還伸出舌尖舔了舔……當然,這一系列小動作沒讓時樂瞧見。
兩人擠在狹小黑暗的轎中,随着門簾的晃動,街上的燈火時不時落在蕭執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上,時樂有些局促的移開眼,隻覺嘴唇被咬得發燙,想必對方出了死勁兒,說不定明兒就腫了。
彼此一時無言,蕭執面上清冷無波,實則口幹舌燥如坐針氈。
時樂清了清嗓子,重新開場寒暄:“蕭大小姐,許久不見。”
“……”
“這回怎麼想着做花魁了?”嘴上這般問,時樂心中卻好笑,都說女裝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這反派大boss怕是女裝成瘾了。
“方便。”蕭執言簡意赅,不想與他多言。
時樂的視線下移,正好落在他的手指上,發現白淨的指尖還塗了蔻丹,差點失笑。
蕭執覺察到了,将手指收進衣袖裡,淡聲道:“四煞出沒于此,如今我與他們硬拼勝算不大,隻能想些法子。”
嵬國的規則從來隻有強食弱肉四個字,想要操縱鬼衆,隻有将他們原先的鬼主殺了,獲取擁有鬼衆絕對控制權的骨璜片。
先前在浮餘山,蕭執通過與葉知行聯手,獲得一部分骨璜碎片,如今塗煞宮四煞手下的鬼衆被蕭執盯上,此次凡荊城燈會之行,蕭執的目的就是他們。
當然,另一個目的蕭執絕對不會說出口。
時樂啧了啧,調侃的話脫口而出:“你所謂的想法子就是女裝吧?”
“時樂,注意你的言辭。”
看蕭執似乎真的動了氣,時樂撇了撇不再多言,蕭執又道:“方才那女子,你可還記得?”
時樂無奈:“方才我背對着她,你堵着我的唇,我哪還能看清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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