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我心情。”蕭執無所謂笑笑,拉着時樂閃身進了聽潮樓。
這一邊,五迷三道的白牧文摟着三兩個少年姑娘進了雅間,聽潮樓的雅間最是情趣,屋中各處擺了五花八門的器具,床被制成圓形,鋪在榻上的靈貂皮套子裡注滿了水,睡于其上行樂真真是翻雲覆雨。
白牧文别的本事沒有,唯獨在品美人方面很有自己的一番見解,美人在骨不在皮,說起這方面經驗他能侃個三天三夜,若要論起他見過最美的人,則是先前在笠州歸燕樓遇到的姑娘。
雖為了那姑娘他吃了不少苦頭,回晚霖城後又因惹了禍事被禁閉三個月,但終究是念念不忘,成了他心頭的一粒朱砂痣,一個人怎麼能好看到這地步呢?
如此想着,再看被他摟在懷裡的男男女女,都是一副庸俗谄媚的模樣,生了一張渾濁粗劣的皮囊,白牧文不僅覺得索然無味,甚至有些惡心。
他恹恹的揮退衆人,隻留下那個做“蕭宮主”打扮的少年在旁伺候,衆人堆裡,也就這男孩子勉強能入他的眼。
白牧文仰躺在水榻上,讓少年替他脫了外袍鞋襪,少年畏他,動作仔細又周到,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白三公子,他這雙手就要被拔骨抽筋了。
這少年生得還算清秀可人,一雙手也柔軟細膩,白牧文就着他脫衣服的動作扯了扯對方小手,又順藤摸瓜的摸了把他平坦無物的胸膛,最後捏住對方的下巴,擡起那張巴掌大的粉臉仔細瞧:“臉倒是湊合,去,别扮什麼蕭宮主了,換一身姑娘衣裳試試。”
少年哪敢違逆他的要求,就是白三公子讓他扮作他親娘親爹,他也得依言去扮,于是乖乖巧巧下了榻,這聽潮樓的雅間裡除了特制的情趣工具,還有各色風格詭異的衣裳……
等對方換裝的空檔,白牧文倒了杯酒又躺在榻上喝了起來,整個人醉醺醺的,喝了兩杯,看對方還未出來,耐心耗盡,嘴裡罵爹罵娘的催促了一番,他氣還未撒完,一個人已經站在他面前,負手而立,靜靜的看着他,一張臉孤冷絕豔,攝人心魄,是樓裡那些援交道長望塵莫及的。
白牧文呼吸停滞,整個人瞬間清醒,這張臉……和他印象裡笠州那驚鴻一睹的姑娘重合了,應該說,比那會兒見到的姑娘更驚豔。
他幾乎以為是這酒有緻幻的作用,喝多了,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容顔。
吓得他趕緊将杯中酒一飲而盡,生怕酒勁兒一過,這美人就消失了。
“白三公子。”
這一聲極低極沉,滿含肅殺之意,白牧文打了個寒顫。
“你是……”白牧文視線無法從對方臉上移開,又是上瘾又是害怕,加之酒精在身體裡作祟,讓他沉溺在矛盾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你方才口中的,蕭宮主。”
話音方落,白牧文尚未回過神兒來,隻覺指尖一涼,痛感尚未蔓延,他就看到自己右手的五指如筍尖般落在藕色的褥子上,鮮血飛濺點綴着綢緞繡的墨梅上,嫣紅點點如紅梅綻放。
白牧文蒙了,五指連心,後知後覺的劇痛蔓延而來,他哀嚎出聲,可惜聽潮樓的雅間隔音效果極好,殺人放火都無人知曉。
蕭執顯然對他的哀嚎聲鬧得不耐煩了,眉心擰了擰,一簇鬼藤從虛空中蔓延而來,生了眼睛般爬在白牧文身上,伸進他嘴裡生生将舌頭整個拔了,鮮血迸濺,一屋子濃烈的腥氣。
蕭執不喜歡這種腌臜場面,但思及這人的手曾傷過時樂,這人的嘴也說過不幹不淨的話,便耐下心來,順帶将白三公子的手腳筋都挑斷了。
換裝回來的少年看到屋中血腥場面,都來不及呼救就暈了過去。
此時,時樂在隔壁的雅間内坐着喝茶,這屋隔音好,他聽不到任何動靜。
方才他同蕭執進了聽潮樓,就被對方一把拉到雅間内,蕭執還讓小二準備了點心茶水,當然這些都是花葉知行的錢。
“你在此歇一歇,我去處理些事兒。”
時樂對他要做什麼心裡自然有數,以大小姐呲牙必報的性子,白三公子真的涼了。
其實,白三公子在整個晚霖城甚至修仙界臭名昭著,但礙于白家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人願意給自己招惹事端,隻得任他在不觸底線的範圍内胡作非為。
這世間,誰不是各顧各的?隻能怪白三公子時運不濟,瞎了眼惹了不管不顧的蕭執。
“盞茶功夫就回來。”
“……留他一條命,不然之後麻煩。”
蕭執不應聲,走到門邊隻淡淡道了句:“點心留我一些,葉知行那點錢,隻夠買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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