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說太宰治可以洗白的話,那絕對是一個笑話。能夠被洗白的隻有那一張做給人看的履曆,這個家夥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惡鬼,内裡完全可以說是黑的一塌糊塗。如果沒有當年織田作之助給他劃下的那一條“線”,他會成為什麼樣也還尚未可知。
而一方通行同理。
如果沒有最後之作這一條他心甘情願的套在了自己的頸項之上的枷鎖,而是任由他再像是從前一般的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線上遊走的話,最終會成為什麼樣子還尚未可知,便是就此堕入深淵萬劫不複都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至少現在,威茲曼看着太宰治的那一個笑容,心頭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就像是自己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給頂上了一樣。
好在太宰治其實并沒有打算對威茲曼做什麼,而隻是拉開了威茲曼對面的椅子,在上面坐下了。
“威茲曼先生……啊呀,我是可以這麼叫你的吧?”
“嗯,請便。”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太宰治眸光一沉,“威茲曼先生如今,卻是想要一心求死的麼?”
威茲曼先是呼吸一窒,繼而苦笑起來。
“不錯。”他坦率的回答了太宰治的問題。
“哦……”太宰治手中把玩着放在桌子上面的杯子,眼睛并沒有看着威茲曼,就好像這隻是一場稀松平常的問話一樣,“雖說如此,但是對于你來說,想要死亡,大抵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吧?”
那一雙透亮的眸子望過來,卻像是足以看透人心一樣。
威茲曼依舊是苦笑着不曾隐瞞:“不錯。”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大概是覺得,如今的諸般紛争皆是因你而起,所以便自覺對不起很多人、對不起這世間諸多求生的人吧?”
威茲曼一一的應下了,面上的笑容逐漸都沒有辦法繼續維持下去了,餘留的全部都是苦澀之意。
太宰治站了起來,帶動着他做的那一張椅子都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嗞啦——”的響聲,着實是驚了威茲曼一條跳。隻見穿着沙色的風衣的青年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太宰治,一雙近乎是黑色的瞳孔這般望着威茲曼,似乎是想要将他心底最深處的隐秘都全部的挖掘出來。
“唔……”他低吟了片刻,方才發出了有如嘲笑一般的聲音。
“還真是懦夫啊。”
對于太宰治的諸般無禮之語,威茲曼居然是全然的都不曾否認,隻是歎息着認了下來。
“是,我……的确是懦夫。”
無論是當年因為不能接受姐姐的身死,而自囚于天空之塔上,終年不肯踏上這一片土地;還是之後,在意識到自己當年本以為是正确的所作所為最終卻是給這一方世界帶來了災厄之後,就再也不敢接觸人群……無論是哪一件事情,都是他怯懦不堪的最好證據。
“你難道就打算這麼下去了麼?”
太宰治半彎下腰來湊近了他,分明是那樣纖細瘦弱的身軀,這一刻卻居然可以散發出這般可怖的壓迫力來。
“既然你已經堅決的把這認為自己的罪……好吧,這麼愚蠢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評判什麼了。隻是,既然是罪的話,為什麼不去彌補,為什麼不去将它消除,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犯下了罪過卻不去贖罪,而是就這麼将自己藏在了幻想鄉之中,還在做着與世無争的美夢?”
瞧瞧他自己,自從脫離了港口黑手黨之後,太宰治的手中便再也沒有沾染過一條的人命,即便對方是什麼罪惡多端的劊子手也是如此。就比如當初,組合入侵橫濱,并且綁架了q,利用對方的能力造成了橫濱的大災禍一樣。
盡管明知道那孩子不是一個好的、并且同行的中原中也也已經做出了同意殺掉q的決定,但是太宰治挽了一個好看的刀花,卻也不過是把q從樹木的重重束縛中解放了出來,依舊是将對方交給了港口黑手黨盡數關押。
所以他很是看不起威茲曼這般的自我封閉和逃避的行為。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是自己的罪,你為什麼不去贖罪?!
太宰治簡直是嗤之以鼻。
他也不再給威茲曼什麼反應的機會,而是幹脆利落的像是連珠炮一樣的沖着威茲曼“嘟嘟嘟”的開槍。
“你既然曾為白銀之王,至少也拿出一點點王的氣度出來吧?不要讓我瞧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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