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文章内容,陳淵被一句‘顫抖的雙手捧起她嬌嫩如2号營養劑的下巴,帶着哭腔的哽咽在警報間隙充盈了整個房間’,吓出了一胳膊雞皮疙瘩,趕緊退出頁面。
他把持着鼠标,在網站首頁漫無目的地浏覽,側頭饒有興趣地問天目:“你的文在哪兒?給我瞧瞧呗。”
天目聽見這要求嘴角一翹,矜持地清了清嗓子,奪過鼠标滑動頁面:“我現在寫的是篇千禧代的年代文,你可能會看不懂,但這是網站上最熱的題材。”
說着,她點開文名為《廚惡揚善【千禧】》的小說,淡道:“這文才連載沒多久,數據不算好,但我自己很喜歡。”
千禧代的年代文?這不巧了嗎!
陳淵樂呵呵地笑:“你讓我看這個可算找對了人!我告訴你,千禧代的事情我門兒清,你想知道什麼,随便問!”
見到文名時,陳淵還沒多想,再看到主角名叫‘陳願’,他還驚喜地叫了一聲‘嘿,這名字跟我的很像嘛,有品位’,再往下讀了幾段,漸漸的他有點醒過味兒來了:“這、這陳願的原型是我?”
“沒單一原型哦,我筆下的人物性格都很複雜的。”
天目不滿地皺起眉,矢口否認。
陳淵瞥了她好幾眼,再次從頭細讀那文——
‘2019年春,是個草長莺飛的美好三月。
今天,是陳願上學的第十八天,這位才從河北轉到潮汕來的高中生,有着華國人标志性的單眼皮和黑色短發,所以即使身高普通,但走在人群中卻是格外顯眼。
陳願體能、槍|械水平都不怎樣,卻在轉來的半個月時間裡,積攢起超高人氣,靠的是他出神入化的廚藝!
任誰吃過他做的菜,都會如癡如醉,徹底拜倒在他的化纖長褲下,除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這座學校的少年王。
那一日,陳願如往常一樣,在廚房忙着準備晚餐,忽感廚房裡光線暗了下來,他正欲擡手開燈,餘光瞟見門邊走進來的人影,不由得呼吸一滞。
“凱、凱爾,你怎麼來了?”
陳願突然見到少年王,沒由來的一陣心慌,他瞥見自己的雙手上還沾着西紅柿的汁水,忙把手藏進身後,生怕被王瞧見自己的不潔……’
念到最後一句,陳淵實在受不了了,猛地拍案而起,沖天目怒目而視:“轉學、廚藝好、黑發黑眼,這不是我是誰?而且——”
他氣沖沖地把臉湊到天目面前,半眯起眼睛:“你看看清楚,我不是單眼皮,隻是不像你們那麼誇張!我這是标準的丹鳳眼丹鳳眼!”
他着實有些憤怒,捶桌子摔闆凳的,像炸開的二踢腿:“你寫我也不是不行,要寫就好好寫!什麼看見王還要心慌……心慌個狗屁啊!還有你這什麼狗屁中二的名字,凱爾王!還什麼‘左眼湛藍如無雲晴空,右眼深棕似千年琥珀’,你這……”
陳淵念到這裡,語氣頓了頓,想到了什麼似的猛轉過頭看了眼K,不敢置信地抖着手臂:“你你你……你居然把K也寫進去了!”
天目扇了扇長睫,聳聳肩:“說了沒原型,但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仁者見仁,淫者見淫,你應該好好反省下,為什麼隻看到膚淺的表象。”
陳淵被這個不按基本法寫文的太太震得三觀俱裂,他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轉過頭求助地看向K:“你也不管管?”
K瞧着陳淵目瞪口呆的震驚模樣,忍俊不禁地笑出聲:“她說文學創作不應受任何約束,我也管不了。”
他穿着灰褐作戰服,衣袖挽至肘部,笑時無意識地擡手觸了觸鼻子,是個典型的害羞遮擋姿勢。
K着實不愛笑,平常見到的微笑都隻是嘴角微牽,三分傲氣七分禮節,像現在這樣笑眯了眼,陳淵還是頭一次見到。
都說美人一笑傾城,面前這位的笑能不能傾城陳淵不知道,但傾心是絕對夠了,縱使隻在指縫間轉瞬即逝,但比午後三點的日光更明豔,看得陳淵愣了好幾秒,回過神後在心裡歎道:這人的确當得起少年王,得是全城少女共同的青春啊!
有了K這句話,天目更肆無忌憚了,拉着陳淵滔滔不絕地跟他講這部小說的設定,什麼雙男主聯手把學校變成生态城,帶領學生共同抵禦喪屍,在宏大的社會背景,細緻刻畫每一個小人物的喜怒哀樂,全面展現千禧代民衆不屈不撓的頑強精神。
K含笑聽了一小會兒,看看時間,先告辭離開了。
然而天目說得唾沫橫飛,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從千禧代的教育制度,談到文學作品是否需要正确的三觀,從喪屍病毒爆發前的男權社會,到如今的女性至上思想,聽得陳淵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終于忍不住伸手叫停。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香蜜+基三)長夜當歌 予我榮光[電競] 父親的情人【CP完結】 女明星的私人保镖 愛是修羅場 掰彎班長算我輸 穿成寡婦後,我成了七個孩子的娘 奸妃養成手冊 遲歸 鬥破之終焉雷降萬相重臨 無愛者[劍三]+番外 戬心我自混沌來 我的少年,我的先生+番外 凰鸾台 與學霸男友的互寵日常 哥,别跑!我隻是變态不咬人的 七零,帶着空間懷了殘疾大佬的崽 一念如風來 春風共語亦應難 懸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