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聽到這笑聲,亞爾培心裡發涼,又有了一種預感,仿佛現在的一切倒黴事,都隻是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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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爾培到底還是憋屈地被迫同意了,再被割一次的屈辱痛苦的折磨,桑若看着亞爾培又被送上了手術台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兩個侍衛在小聲嘀咕。
“亞爾培殿下也是挺可憐的,換一個人遇到這種事情,估計都得發瘋,尤其他還是那麼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
“呵呵,可憐什麼啊,他現在切的這些内髒組織,又有哪點是他自己的了?要真說的話,真正可憐的不是那個一直被囚禁的生化人桑若嗎?”
沒想到同伴這麼大膽的侍衛大驚呵斥:“噓!你不要命啦,要是讓王子殿下聽到,你以為你還能活得下去?”
“哪能聽見。不過亞爾培殿下可能很快就要解脫了,畢竟軍部已經解出了基因母體的家鄉,正……唔算了。”
剛剛還一臉不屑的護衛頓了一下,似乎不想再往下說了,顯然話已經涉及到一些上層的機密,這名護衛不知道是從哪裡知道的這些,如今因為仇富還是賣弄漏了口風,終于清醒過來。
桑若聽到母體的家鄉幾字愣了一下,母體說得是他,家鄉,也是他的家鄉嗎?
桑若一出生就待在實驗室裡,工具一樣地生存着,所以桑若的定義中根本就沒有家鄉二字,因為對天神血脈的厭惡以及對自己出身的厭惡,桑若也從未去考慮過自己另一半血脈的來源。
這個侍衛的話提醒了桑若。
甚至勾起了桑若曾經壓下去的疑問,比如自己的名字是從哪裡來的?
最開始的時候,桑若一直以為是研究員或者他曾經以為的‘父親’給取的名字,隐約記得是在夢中還是醒着的時候,聽到過有人這樣叫他,直到後來才慢慢不确定起來。
畢竟,哪個研究員會閑得無聊到,給一個被國王厭惡的試驗品取名字?而要說是那個厭惡他血脈的國王,就更可笑了。
隻是以前桑若生命垂危,且人生無望,懶得多想這些,不過現在嘛……
桑若放棄了繼續看亞爾培被割發瘋痛苦的一幕,轉而飄向了遠方的兩個侍衛。
遠遠就聽到那個被勾起好奇心的侍衛糾纏追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呀,話都說到這裡了你還有什麼隐瞞的,我聽了你這秘密,難道我還敢和誰洩露出去不成。”
這話說得倒也對,那個侍衛于是感歎道:“桑若的器官碰不得了還得一點點還回去,這樣下去亞爾培王子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住,所以上面已經開始要重啟當年的造神計劃了。有桑若的成功之例在先,上面想要再造另一個‘桑若’出來,肯定要先去尋找他的家鄉以及族人……這些都是上面的事,你隻要知道可憐誰也不用可憐帝國的繼承人就對了。”
“也是哦。”
桑若飄到近前,看着那個似乎知道些什麼的侍衛,伸手一指,點在了那個侍衛的額頭上,侍衛頓時一愣,忽然變得眼神渙散起來,像是呆立住一樣。
……
短短時間内被二次切割後,亞爾培幾乎虛弱地站都站不穩了,不過他還是忍住虛弱和屈辱厭恨,親自将這些拎着他的内髒組織的人送上了飛船,才放下心來。
亞爾培也怕,怕這些廢物點心又給他出什麼差錯,然後又要跑來和他哭喪大局為重。
這次一切順利,沒有發生任何突如其來的意外。
之前亞爾培聽到的那笑聲,和隐約感覺到的一股存在感,都消失不見了,亞爾培松了口氣,以為一切已經過去了,卻不知道是因為桑若臨時聽到了些别的消息,暫時将在他身上的注意轉移走了。
亞爾培立刻叫來書記官:“立刻去和主席聯系時間,我要你們以最快的速度和星盟達成協議,最快!哪怕多犧牲些利益也無妨。”
書記官:“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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