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就是右區讨論事情的四合院。”帶路人用手指着半處四合院對田天說道。
“什麼四合院,倒不如叫兩合院。”看着隻有正房和西廂房還勉強立着的建築,田天暗自調侃着這座可憐的房子。“謝謝你帶我來這裡,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來就行了。”
“額,那個......”帶路的小孩兒支支吾吾,接下來要說的話堵住了他的喉嚨。
“有什麼話要說?”看着他一臉便秘的表情,田天順勢問了出來。
“閻九隊長不見之後就是肖法在主持右區的工作,他不是很好相處,您多注意一點。”小孩兒踮起腳尖把嘴放在田天耳邊,小聲說道。
“謝謝你提醒我,快回去吧。”找不到閻九,自己就是右防衛隊的代理隊長,聽了這小孩的話,田天就知道代理隊長肯定不好當,就算馳逸再怎麼容易接納人,自己這個素未謀面的空降隊長必定會引起他們的抵觸,肖法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感。
做完心理準備,田天壯着膽子一隻腳邁過了正房的門檻,現在太陽剛露出一點頭,時間早的很,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幾張歪歪扭扭的破桌子和凳子,牆上大塊毛坯裸露的地方釘着一面和唐紹年床底下的地圖一模一樣的放大版。這是田天第一次見到它,盯着上面鉛筆畫的線條入了迷,這塊地圖把所有低地勢的地,高地勢的地,人煙稀少的地,人口聚集的地,甚至布防的地方都畫了出來,唯一可以讓人通行的地方也就那三條路了,集團給外面運物資,開采礦物都是走這三條路,現在想想當初要不是顧覺帶路,自己深一腳淺一腳地早就迷路了。田天的眼睛快速地掃視着地圖,很快一處塗黑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中路的中段被簽字筆塗黑了一大塊。
田天的手剛要觸摸上去,頭就猛地向後仰,身體也快速地傾倒,四肢還沒收到大腦傳來的掙紮的命令,尖銳的刀尖就頂在了脖子大動脈的位置,大腦的命令也就戛然而止,不敢送達了。左部燒傷的臉出現在了田天的正上方,一雙眼像是如臨大敵一樣俯視着這個闖進屋内的陌生人。
“你是誰,闖進來有什麼目的?”他用嘶啞的嗓子審問着田天,手上的力氣愈發的變大,扯得田天頭發生疼。
“唐紹年派我來找閻九的。”田天沒有周旋的餘地,他很清楚如果不趕緊表明來意,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會殺了自己。
“你就是老爸派來的人?”聽到滿意的答案後,他把尖刀從田天的脖頸上移開了,從半蹲變成了直立,即便知道了田天的身份,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歉意可言,甚至都沒有伸出手扶起他。“穿的确實跟傳令兵帶來的信息一樣,有點人模樣。”
這淩厲的動作和帶刺的語氣讓田天一下就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你就是肖法吧。”
“你認識我?”他把匕首插在腰間,把燒傷的臉側過去回話。
“哼,剛才帶路的小孩跟我提了你。”面對他無禮的行為,田天冷笑一聲内心決定還是不要跟他計較:“唐紹年應該跟你說了我來是調查閻九的吧。”
“我想過你的态度很差,可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差,不過.......”肖法走到田天面前俯視着他,他的身高和顧覺一樣,“你他媽居然敢這麼說我們的隊長。”
“叛徒難道還應該得到我的尊重嗎?”自己的領導是個叛徒這個二五仔的手下居然還這麼趾高氣揚,田天對此不知應該作何評價,是骨子裡的驕傲呢,還是扯破的臉皮呢。
肖法聽到後立刻炸了毛,兩隻手拽住田天的衣領把他摔到了牆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诋毀閻九隊長。”
眼瞅着肖法又要上前為自己的隊長的正名,田天也毫不留情順勢從腰間拔出手槍頂在肖法的額頭上:“唐紹年任命我是你們的代理隊長!我不管你是誰,現在我來了就别冒刺!”
肖法出生在馳逸,從沒見過槍,不過他的生存本能提醒着他,眼前的東西隻要一發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他知道自己此時應該退後,可是自己要是認了慫,眼前這個男人給閻九扣的帽子就摘不下來了。雙方就這麼對峙着,誰也不肯降低自己的氣焰。太陽在剛才的“見面”過程中完全升起了,被肖法委派了布防任務的兩個人進了院子,看到這一幕更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不過他們來的也正好,給了雙方一個台階下,田天率先放下了槍留了一個圓形的紅印在肖法的額頭上,唐紹年沒有選錯人,田天很快就把自己擺在了代理隊長的位置上,保護了權威,也給手下留了面子。
“帶我去閻九的屋子裡面。”輕輕的一句話給肖法下了命令,田天要确認這個對閻九無比忠誠的人可不可以為自己所用。
可怕的沉寂壓迫着在場的四個人,田天也害怕肖法會就此與自己脫勾,可是這次是肖法率先服軟:“你們兩個先把布防弄好,我帶着他去一下。”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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