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着,内心裡容許都快被自己惡心吐了。想不到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社會主義五好青年,也有被迫做白蓮花的一天。
作孽,實在作孽。
也許是她天生演技在線,果真把面前的戰略家惡心到了。下一瞬孟芙蓉臉色便猛地一沉,怒斥道:“賤婢!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亂認親!來人!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帶下去!”
“呵。”容許在心裡嗤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看我給你來個更惡心的。”
“母親——!”容許瞬間入戲,嚎了一嗓子,袖子飛快往臉上一抹,佯裝聽到這話傷心得不能自己,抽抽噎噎道:“母親為何要這樣對我!同為您的女兒,二姐姐就能在府中行動自由,而我卻隻能日日被關在柴房裡不見天日?!”
戲演到這裡,容許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到底要幹嘛,直接想一出是一出了。
一旁容敬圍聽見她這話,恨不能沖上去将她的嘴給削下來——事實上他也的确準備着這麼做了,但手一舉起來,又顧及着兩位皇子的臉面,一時間又進退維谷了,下令也不是,不下令也不是。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但凡這些看客有哪怕那麼一丁點智商,也都能明白個七七八八,這熱鬧看得之過瘾,連肚子餓都顧不上,當即就你一句我一句低聲讨論起來了。
“太慘了!想不到容家竟然連親生女兒都虐待!是我就幹不出這種事,再是庶出,難道還不是自己的骨肉了不成?虎毒還不食子呢!真是太不像話了!”
一人立即拍案附和:“說得正是!怪不得從這丫頭出生起就從未聽過關于她的事情,原來容家還作出這等見不得人之事!”
“瞧這丫頭長得多好的一幅相貌!還如此的孝順!我要有這麼個女兒,哪怕是庶出的我也照樣疼!”
衆人低低的耳語傳到李恪谕的耳中,讓他忍不住輕笑出聲。而另一邊,聽到容許這樣的質問,戰略家孟芙蓉縱是心态再好,也不禁氣得急赤白臉。
她顫抖着唇厲喝出聲:“放肆!你究竟是何人!是受誰的指示來壞我容家名聲?!”
嘴上雖這麼說,但這時她心裡已經不禁在怒罵了,到底是誰起的頭不承認容許的身份的?這下好了,這混賬羔子一撒潑,有這麼多人看着,誰都拿她沒辦法了!
容齊雪嘴角微微抽搐,萬萬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當時隻一心想着借此機會除掉這個禍害,哪料到這麼多人還治不了她一個?
恨隻恨自己那一劍失了準!都是容夙這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于是下一刻,神助攻同志便迎來了今日的第二個白眼:“……”
容許聽到孟芙蓉的怒吼就是一掩面,哭聲如雷,嚎得不少人都捂了耳朵。
神助攻同志見狀非常想不顧衆人目光沖上去抱抱她,但一想到分頭行動時容許對自己囑咐“顧好自己遠離戰場”的話,也隻好站在原地煎熬。
——他幸好是沒做出什麼怪異的舉動。
緣由在于衆人隻見容許輕顫着身子哭得正傷心,但哪裡知道袖子下她的面部表情已經慘不忍睹,憋笑都快憋出内傷了。
他媽的,現實活了整整二十年,怎麼一到今兒我才發覺自己這麼能演呢??
“三弟。”
正這麼想着,便聽李恪谕出聲道:“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
這聲問卻并不出于李恪言之口,衆人循聲望去,便見皇長子李恪乾起身朝這邊走來了。
“很明顯就是這不知哪裡來的野丫頭當衆撒潑亂認親戚而已,有什麼好值得你們猜測的???”
“……”李恪谕無言片刻,心說就你聰明。
容許:“……”這突然冒出來的是哪個智障,蠢得也太有水平了。
“哈哈哈。”這話音一落,懶散斜靠在椅背上的李恪言頓時笑出了聲,直起腰來:“皇兄說得真的好在理!滿大園子也就隻你一個人通透!弟弟好佩服!”
他這一笑,等于在暗罵滿園子除了李恪乾全是蠢貨,登時就有幾位官員臉上滿是尴尬之色,礙于他的身份又隻能憋着,無語至極。
而容許則頓時就明白了這人的身份,這就是原著中的頭号炮灰,李恪乾。
初次見面,就給她容某人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原著中李恪乾這炮灰怎麼個炮法呢?大概是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明明一無是處卻自信到自負的地步的類型。
陰謀詭計全寫在臉上,半點情緒都藏不住,屬于一攤上事别人都跑得沒影了,他還大義凜然站出來面不改色給人背鍋的那種。
俗稱,鍋俠。
聽見李恪言這聲笑,鍋俠同志并不覺得自己受到了諷刺,反而非常受用地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本王看這丫頭就不是什麼好人,指不定是被什麼人教唆着來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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