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香小姐。”容某人視線掃過衆人,挺直脊梁,微微垂目望向地上的女子,淡然開口:“我給你的臉,你最好别不要。”
衆人聞言就是一個哆嗦。
多少年了?她們這位主子雖生為庶出之女,卻絕沒有什麼時候被人像如今這樣羞辱過。哪怕是當朝天子,當朝皇太後,對她也是出了名的和顔悅色。
這位容五小姐,果真如傳聞中那般狂誕不羁,膽大妄為。
果然,周香香聽見這句話頓時氣得發瘋,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擡手指着容許:“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這麼跟我說話!莫說你容家即将倒台!就是以往家族繁盛時,你老子也得對我客客氣氣的!”
“呵。”容許聞言哼笑一聲,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對我容某人來說,你再怎麼牛逼,你也不過是個紙片人罷了。
想起原著中,這個周香香最後反水大皇子跟了李恪言,最後倒是落着了一個好下場。但你不長眼非要來惹我,我容某人倒不介意現在就讓你進棺材趴着。
她橫棍緩緩走至周香香跟前,神情傲慢,挑釁道:“想殺我是吧?來——”她一棍子杵在身前女子頸項之間,在其無限恐慌的目光中默默轉頭,環視了一圈,語氣清淡:“你們一起上,看是你們弄死我快,還是我弄死她快。”
衆人頓時吓得直哆嗦。
先不說她們打不打得過這個白衣女子,就是周香香磨破一塊兒皮,她們也要跟着遭殃的,而今日周香香被欺負得這麼慘,她們是鐵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一時間誰也沒敢上前。
【哇塞,挺牛逼啊這位容許同志。】系統110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
容某人:“………………”遭了。好尴尬。裝逼被逮了個正着。
“這位同志,你能不能不在本帥哥正出風頭的時候出來打我的臉,你這麼做就不覺得很道德淪喪嗎?!”容許在内心裡拷問他的良心。
【哦,那還真挺不好意思,本來我是出來告訴你,别把這個紙片人給弄死了,既然你要這麼想,那我還是匿了吧。】
“…………”容某人沉默兩秒,突然開口,“你有病吧,請問中央系統在建立你這麼個角色的時候到底植入了些什麼東西在你的腦子裡?!”
“放完話就跑,這很110。”
【呵。】系統嗤笑一聲,不想跟她計較,【如果你真把她弄死了,那後果自負吧。】
“幹什麼?”容某人頓時警惕,“又要給我整一堆什麼奇奇怪怪的設定?!”
【那倒沒有——】系統慢悠悠的欠打聲在腦子裡回蕩,【隻是想告訴你一聲,你身後有人。】
“…………”容某人無言兩秒,“你有毛病吧,多大個人了還玩兒這個。”邊說邊回頭。
但這個動作還未完成,一隻蒼白的手突然從身後繞了過來,挑起了她的下颌。
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
“當日在容府,我便瞧出容五小姐是個殺伐之心甚重之人。”
淡淡好聽的嗓音緩緩消散在耳邊,空氣中突然混着一股極輕的檀香味,冰冷的指腹宛若毒蛇般劃過她的皮膚,容許微微一凜,緩緩轉頭。
“但五小姐——”李恪言精緻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一雙鳳目微垂,嘴唇輕輕翕動,“你欠本王的金子都還沒還清,這人命債要是背上了,我怕你受不起呀。”
“…………”容某人心猛地一跳,糟了。追債的來了。
“殿下!殿下!三爺!救我!”一不留神被周香香拂開棍子爬到了李恪言跟前,拉着他的衣擺不住地晃,指着容許就是一波惡人先告狀:“這個賤婢!她目無尊卑,意圖仗殺妾身,三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容某人沉默片刻,借此良機悄悄踱遠了幾步,李恪言察覺到她的動作,瞥了一眼,沒說話。
“周夫人,有什麼話站起來說。”他垂目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抓得皺起的衣擺,微微挑眉:“又滾又爬的成什麼體統。”
容某人借機又往院門踱了兩步。
“嗚嗚嗚。這個臭女人來我院内逞兇鬥狠,我屋裡的丫頭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周香香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肝腸寸斷,扯着李恪言的袖子不住晃,“殿下瞧瞧她都把妾身的院子毀成什麼樣兒了!”
“…………”容某人青筋暴跳,白蓮花啊白蓮花,周香香,你怎麼不叫周臭臭。
好想沖上去打她一頓,但餘光瞟見李恪言那隻黑心狐狸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趁他不注意又往門邊退了兩步。
後背卻突然撞上一個啥,容許一驚,匆忙回頭,便瞧見衛謙那張慘不忍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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